郝爱国操控的那架无人航拍·飞行器可不是小孩玩具,那是上等的军用产品。
这飞行器上限高度能飞八千米,比起斐迪南那个运水的水机都不差,他那个飞机的飞行高度也才八千米。
眼见着飞行器升空飞向石鼋,我们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凝聚到那飞机上。
包括我在内,谁都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
可由于高度的原因,在飞行器完全升空后,我们只能看到一个小点儿。
于是,大家把头都凑到了郝爱国手里的遥控器屏幕上。
屏幕内的场景不断移动,离石鼋越来越近了。
眼看飞行器就飞到石鼋正上方了,突然,画面开始抖动。
但是,那个抖动持续时间并不长,也就几秒钟,然后那屏幕就突然黑屏了。
飞行器竟然失联了,可是,他这个飞行器的遥控连接是网络数据传输,虽然有些延迟,但是,不存在脱离遥控范围一说。
也就是说,只要靠近那个石鼋,电子设备会受感扰。
在我们围观的时候,斐迪南和那个流氓老外也在围观。
也不知道斐迪南用了什么方法,自打他和那个流氓老外耳语几句之后,那老外也不骂街了。
而看到飞行器失联后,最先开口的竟然是那个流氓老外,不过这次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惊叹。
并且,这次这老外嘴里只反复着一句话。
郝爱国适时的给我们翻译道:
“那老外一直重复的是‘这难道是百慕大’。”
说起百慕大,相信每个人都听过它的传闻吧,最少,我就听过不少。
百慕大,统称为百慕大三角,英文称为Bermuda Triangle。
地处北美佛罗里达半岛东南部,具体是指由百慕大群岛、美国的迈阿密和波多黎各的圣胡安三点连线形成的一个西大西洋三角地带,每边长约2000千米。
它还有个享誉世界的名字“魔鬼三角”,它的具体坐标为北纬32°20′西经64°45′。
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涉险经历百慕大三角的人物,是世界上著名的航海家哥伦布。
公元1502年,哥伦布率领的远洋船队第四次远航美洲。
船队在靠近百慕大时,海面上突然刮起狂风,船只好像航行在峡谷之间,几乎看不见天日。
有丰富航海经验的哥伦布急令船队掉转航向,向佛罗里达海岸靠去,以避开这股凶猛的暴风。
令哥伦布感到惊奇的是,此时船上所有的导航仪器全部失灵,舵手和水手们晕头转向,无法辨清方向。
还算他们运气好,最终船队歪歪扭扭地从波峰浪谷间摆脱了危险。
事后检查,船上的磁罗盘的指针方向已从正北方往西北偏离了36°。
心有余悸的哥伦布在写给国王的信中记述了这次危险的经历。
信中,哥伦布如此描述这次惊心动魄的航海历险:“当时,浪涛翻卷,一连八九天,我的两只眼睛看不见太阳和星辰……我这辈子看见过各种风暴,但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时间这么长、这么狂烈的风暴!”
由于哥伦布的经历至少还属于那些尚可解释的遭遇,因此在当时未能引起人们的足够注意。
关于船只和海员在百慕大三角连人带船神秘失踪的事件,最早的记载是在1840年。
当时,一艘由法国起航的船只“罗莎里”号,运载大批香水和葡萄酒,行驶到古巴附近失去联络。
数星期后,海军在百慕大三角海域内发现了“罗莎里”号,船只没有任何的损坏痕迹,船上空无一人,所有船员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
但是货舱里的货物均完整无缺,而且水果仍很新鲜。
可是,为什么船上的水手都失踪了,没有人能够解答,船上唯一幸存的生物就是一只饿得半死的金丝雀。
到底船上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从此之后,类似的失踪事件在百慕大三角频频发生。
E.V.W. Jones在1950年最先提及百慕大三角的失踪事件,作为美联社有线服务的花边新闻,是关于近来船只的失踪情况的,Jones的报道记录了该地区的
舰艇和飞机的神秘失踪事件,并将事件归咎于“魔鬼三角”。
随后,作者Gee X. Sand在1952年也将事件报道,概述了几宗不可思议的船队失踪事件,刊登于《命运》杂志。
但百慕大三角一词却一直到1964年才被Vi Gaddis的一篇文章里首次使用,刊登于《大商船队》杂志。
而随着时间推移,百慕大的秘密并没有随科学的发展而被揭开。
相反,新的船只飞机失踪事件又让百慕大增添了更多神秘色彩。
而对于百慕大发生的事情,又统称为百慕大神秘现象。
而在世界上,还不光这一处地方有这种现象,比如在地球另一边,就有一个龙三角。
那里也存在着所谓的百慕大现象。
而此时此刻,那流氓老外竟然就提到了百慕大,难道…
难道,这里也存在百慕大现象。
我们不由得转头去看向斐迪南和那个老外。
斐迪南对我们说道:
“是的,他说的没错,之前我们在百慕大也做过同样的高空探测,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就连飞行器发生故障的过程简直一模一样。”
金鳌看向了石鼋法相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么,现在你还打算让你的飞机过来送水吗。”
这一次,斐迪南没有接金鳌的话头。
斐迪南不接话,可是周教授却把话头接了过去:
“那么,你打算怎么解决啊,难不成叫消防队来过用水枪给它浇水?”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周教授的话我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了一件事,于是,我开口说道:
“周教授,我好像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我一开口,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我则是看着金鳌说道:
“前辈,如果我没猜错,问题还不是水,而是度化本身。”
他们一听我的话,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