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轻灵的“急急如律令”,江灵芙一剑柄就磕在了我脑袋上。
瞬间我就如遭雷击,全身过电一样的止不住的颤抖,当时那情况,除了没吐沫,就跟犯了晚期羊癫疯一样。
至于感觉,倒是也说不上痛苦,就是觉得有些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抽离了出去,那速度很快。
非要形容,那就是屎来刻不容缓,窜稀那种。
虽然这个形容有点脏,但是,这就是我最真切的感受。
一顿猛烈的抽搐之后,随着那种全身窜稀的感觉消失,身体猛的一激烈,然后我整个人就复活了。
不,应该说是恢复了自由。
随之而来的就是疲惫感,那种乏力比之梦中憋宝后遗症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往地上一躺就再也不想动了。
可是,身体这么乏的慌,我竟然完全感觉不到困。
躺在地上看着蓝天白云,心里无比感叹…也不知道青龙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心念一动,青龙那立即有了感应:
“已经能动了,女道士威武啊。”
“为什么我这么乏的慌啊。”我在意识里问道。
青龙回道:
“这是因为那些灵气阻住了你所有血脉气脉,理论上来说,这就相当于你们人类的血管阻塞,而且你这不止是血管堵了,经脉也一起堵了。”
这么说我就理解了,我属于比较苦逼的那种人,不管什么牛鬼蛇神都对着我来,这次也不例外。
他们把我拎进了车里,然后我就霸占了一个后排的座位。
按照周教授的意思,我都这样了,应该原地修整,给我一个恢复时间。
对此,其他人的观点我都不提,单说江灵芙,她说她有什么九阳壮神丹。
吃完立马就能生龙活虎,别人听了她这话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想邪恶了。
那什么九阳壮神丹怎么听怎么像是壮阳药。
而就在他们商量是原地休整还是继续行动的时候,唱反调的人来了。
斐迪南带着那个棕色头发的流氓老外过来跟我们说现在就继续向罗布泊深处进发。
而且,那棕色头发的流氓老外还一个劲的叫嚣,金鳌问郝爱国那老外说的是什么。
郝爱国给我们翻译了一下,金鳌的眼立马就眯起来了,而我如果不是动不了,现在已经骂娘了。
那流氓老外居然说这地方太危险,要立马离开这里。
而这还不叫事,他竟然恶人先告状,说我们使用邪恶的魔法招出了这个怪兽,将他们置于危险之中。
他们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
当然,郝爱国在翻译时刻意过滤掉了那流氓老外的污言碎语。
可是,现在这时代,外国影视剧咱们也不是没见过,那外国街咱们不稀罕骂但不代表不懂啊。
尤其是江灵芙,我算是看出来了,如果说这群人里有谁不安分,她绝对能排在前三。
眼见那老外飞扬跋扈,嘴里不干不净,江灵芙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铜钱。
此时黑凤凰就在她身边,一看她这情况立马小声对她说:
“你要用铜钱打他就打他的眼睛和嘴,往死里打。”
“凤凰姐,我这不是暗器。”江灵芙语气神秘的回道。
黑凤凰追问了一句:
“那你这铜钱干啥的。”
“你没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嘛,我这个是功德钱,又叫香火钱,这地方有的是孤魂野鬼,我找几个过去堵他车门,让他出点车祸。”
她们俩正巧就站在车门旁边,所以我全听到了,早就知道他们道家有御鬼之术。
没想到这么简单粗暴,直接用钱买。
眼见江灵芙一把铜钱就要往外撒,她的手却被金鳌给抓住了。
金鳌此时皮笑肉不笑,那表情很古怪,江灵芙不知道为什么金鳌要阻止她做法,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只听金鳌说道:
“最少,那老外有一点说的对,这石鼋法相确实是咱们引出来的。”
这话一出,我们都惊了,尤其是江灵芙,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金鳌说:
“这石鼋法相现身不是那帮老外拍照引起来的吗?”
金鳌摇了摇头说:
“还真不是,
刚才我想了半天这里面的联系,还上网查了一下,在网上,这石鼋的照片可是不少呢,如果非要说这石鼋法相出来和老外有关系,只能说他们倒霉,赶上这波咸带鱼了。”
看到众人或是不信,或是不解的目光,金鳌继续说道:
“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我没猜错,这石鼋一定是修炼难有突破,毕竟它是水属性的,而这里最缺的就是水。”
然后,金鳌就看向了我说:
“小峰身上的青龙对它来说,那可是一个契机,一旦错过,就不知道要再等多少年了。”
“所以,那个石鼋不顾一切的使出了浑身解数。”周教授补问了一句。
金鳌点了点头没在说话。
这一下,江灵芙也没有刚才那股你惹我就不行的气势了,她看了看远处那庞大的石鼋法相说:
“既然这样,那咱们走吧。”
金鳌叹了口气说:
“这事闹到这一步,还真就不能一走了之。”
他此话一出,斐迪南开口了:
“为什么,难不成,咱们还得在这看着它不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觉得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金鳌看着那个石鼋法相轻叹一声说到:
“哎,有一说一,今天咱们运气好,没出伤亡,但是,咱们显然已经激怒那石鼋了,现在拍拍屁股走人,它一定怒气更盛,别看以前来往这里的人没事,今后就不好说了。”
不得不说,金鳌说的有道理,今天这是这附近没有来旅游的,不然,恐怕就得出了人命。
要知道,不是每一个来旅游的人都能给车装上防弹玻璃。
如果不把石鼋的事解决了,以后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江灵芙看了那石鼋法相半天说了一句:
“难不成,你想把它打回原形。”
金鳌一听她这话乐了,他呵呵干笑着说:
“想把它打回原形,你家道尊来了都未必行。”
“那怎么办,难不成还跟它商量商量,不要伤人,你觉得它能听。”
“为今之计,最稳妥的就只有度它飞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