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查看那个东西,周教授提出了他的疑虑。
我们说的那个东西会不会就是那天和狼牙五五开的那个敌人,这种事千万要谨慎再谨慎啊。
郝爱国信心十足的说道:
“绝对不是那个家伙,如果是他,狼牙不可能发现不了,昨晚狼牙已经说过了,那家伙不在营地附近。”
周教授接口说道:
“不管怎么样,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我们出了帐篷,向着那个东西所在的位置看去。
说起来那东西冒的白气很规律,大约间隔二十多秒冒一次。
不过那股白气并不大,而且一冒出来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了。
而且,由于地面被雪盖住,到处是银装素裹,所以那个白气并不显眼。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我努力锻炼了一下眼神,还真就捕捉不到这股奇怪的白气。
周教授问我那东西在哪,我指了指冒白气的地方,他们顺着我的手看过去。
不多时,一股白气从地上冒了出来了,只是有雪景的衬托,那股白气非常满意辨认。
眼看又出了一股白气,我连忙对他们说:
“你们看,又出现了,就是那个白气。”
可是,看周教授的表情,他显然是没看到。
不过郝爱国明显是看到了,因为他皱着眉思索起来。
就在这时徐勇开口了:
“他说的白气,你们有人看到了吗?”
其他人都摇头表示没看到,只有郝爱国略微一沉吟回了一句:
“那个,你眼睛确实挺毒啊,这都能被你看到…”
他刚说到这,那里又冒出一股白气,我连忙说:
“看,又一股。”
可是,其他人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显然,他们还是没看到。
这时郝爱国说话了:
“看来,我们还真是没白来一趟。”然后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难怪狼牙没跟我说这事,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听他的意思,他好像知道那冒白气的是什么了。
而这时郝爱国看着我问道:
“小峰,你知不知道那股白气是什么?”
这可把我问住了,我只知道那里会冒白气,可是,那个气不像是宝气,我还真就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郝爱国突然大大的呼出一口气,那口气出口因为外界温度立马变成了白色的雾气。
我看到这一幕愣住了,难道那股白气是哈气,那么,那个东西是生物?
这时小龙说道:
“别说,饭团哥这么一搞我也看到了,那里好像是有哈气。”
周教授立马接了一句:
“那里有动物。”
黑凤凰说道:
“恐怕不止有动物那么简单,如果是一般的动物,被这么多人围观估计早就跑了。”
徐红是个急性子,她拔出枪说:
“我先上去看看。”
周教授连忙让人制止了她说道:
“恐怕那个生物没有危险,你这么做倒是会增加不必要的风险。”
丁伟这时说了一句:
“那就由我过去看看吧。”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往那边走了过去。
我也想跟上,可是被郝爱国拉住了,他告诉我,这种事还是让丁伟去吧。
生物研究方面,他是这个团队的尖子。
丁伟在我们的注视中走到了那个地方,他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看着地面研究了起来。
几分钟以后,他回头招呼我们,周教授当即迈步往那边走去,我们也一起跟了过去。
走到那里我一看,那是一个明显高出周围的小雪包,而在雪包的附近的雪地上,竟然有一些油渍。
我一看,难不成这是有人在这里吃饭啊。
可是,这里就我们这些人,是谁在这里吃东西了呢。
这时,丁伟开口对我们说道:
“经过观察,我觉得,这动物是被咱们的伙食吸引过来的,那东西就在这个雪包下面。”
事情到现在大致明朗了,这应该是个动物,被老王的手艺吸引,藏在我们附近等着吃我们倒掉的剩饭。
可是,这动物又是什么呢。
周教授围着那个地方转了一圈然后说道:
“这东西还真是很奇怪啊,它居然不怕人。”
然后他看向我说:
“小峰,以你的经验来看,
这下面是什么呢?”
“这个,我真猜不出来。”我略尴尬的回了一句。
周教授这时看向郝爱国说:
“饭团,你公布答案吧。”我一听先是一愣,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其实刚才郝爱国说了那句奇怪的话就说明,他已经知道这是个什么了。
郝爱国看着那个雪包开口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个雪人。”
郝爱国这话一出,人们立马开始议论,而我从他们的交谈中,听出了一个大概意思。
这很可能是一个传说中的喜马拉雅山雪人,英文名Yeti或Meti或Abominable Snowman,是一种界于人和猿之间的神秘生物。
雪人是与大脚怪,野人其名的未知生物。
早在1898年便有人追踪过它的足迹。
从公元前326年起,世间就开始流传关于雪人的种种传说。
在人们的印象里,雪人时而仁慈、温柔,时而凶猛、剽悍。
但是,谁能想到,这个已经近乎传说中的生物,居然为了口吃的就潜伏在我们营地附近。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是该把这个大胆的雪人抓起来呢,还是放任它继续吃我们的剩饭呢。
经过大家的商议,最终决定由郝爱国出手,把那雪人挖出来。
毕竟,这雪人说不定真的跟这里的秘境有关系。
郝爱国上前挖雪人,而我们一群人则是在后面警惕。
只见他蹲跪在那个雪包前面,双手小心翼翼的将雪包周围的雪挖出一个沟。
而就在他挖的时候,突然就发生了异变,那雪包居然动了。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幕,雪包以不算快的速度远离着郝爱国。
而雪包经过的地方,雪面并没有留下隆起的痕迹,雪包经过,雪面就又瘪了下去,恢复到雪包经过之前的状态。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雪遁”。
这时郝爱国一看那雪包动了,他也不在挖沟,而是一探手,手就插进了那个雪包里。
可是,他的手一插进雪包,那个雪包就塌了下去。
郝爱国惊疑得说了一声:
“怎么是空的。”
而这时我已经取出了黄符,但愿我这八卦囚龙符能封住它的雪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