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位军医大哥聊天,我真的是受益匪浅啊。
尤其是他给我讲的那个傻子和聪明人的故事。
正常来说,雷雨天不去树下躲避是个常识,正常人都知道这种行为所存在危险,所以他们不会去。
可是傻子就因为不理解其中的危险,所以他跑到树下。
可是,常识不一定是事实,树没有被雷劈,于是傻子没有发生危险,,并且他因为没有淋雨所以也没有感冒。
而聪明人却因为怕躲在树下被雷劈,而导致淋雨引发感冒,最后引发了肺炎一命呜呼。
那么在这个事里不难看出,所谓的聪明高智商不一定就有好结果。
那位军医大哥开导完我之后,就离开了。
他走了以后,我开始回味他跟我说过的话,想来想去,都觉得他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就拿我自己多半年来的经历来说,不管是有人相助也好,还是被人安排妥当也罢。
这一路我就这么滚过来了,期间遇到了很多危险,也曾命悬一线。
可是每一次的结果都是好的,而这里面,智商占的比重到底有多大呢。
我不是个自负的人,深知在走脑子这方面我差点,可是,论身体力行我可是一点没偷懒。
而且,到目前为止,我的运气都不差。
是的,在憋宝这个行当混了也半年多了,大事小情也经历了几件,动脑子在这个行当里确实需要。
但是,相比于运筹帷幄,一个好的身手和一身过硬的本事在临场发挥中相对来说更重要一些。
其次,就是要拥有过人的胆量,这个我还是比较有体会的。
就如军医所说的那个故事里的聪明人,他为了稳妥不去树下避雨,结果,树没有被雷劈了,可是他却因为自己所谓的聪明,结果却害了自己。
而通过这件事再去看我之前的经历也不难看出,遇事不能怂。
而最后,就是经验了,我之前的每一个措手不及,都是因为相关经验不足导致的。
在做了一番自我总结之后,青龙开口了,他对
我所做出的思考给出了一个精辟的结论:
“你这么想有什么用,关键时刻才能看出来。”
对于这句话,我没什么可辩驳的,确实如它所说,憋宝根本不是个纸上谈兵的活儿,到了关键时刻再好的计划打算都能出岔子。
所以,终归到底,还是我水平问题,至于脑子,我有青龙和冯叔这俩参谋,相对来说问题不大。
………
在一番自我否定和自我肯定后,思考结束,得出了一个我自认为还算不错的答案。
那么接下来就是和徐大佬的合作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和我谈合作。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徐大佬好像并不急于谈合作问题。
可是,如果他不谈,那么,我又该怎么和他说我妈的事啊。
想了半天我才意识到,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错误认知。
或许,徐大佬在这次合作上真的是非我不可,可是,人家却不是那么急。
也就是说,这次合作,可以随时开展,也可以一直不开展。
所以,就大佬不着急不上火这一点来看,我手里谈判得筹码就严重不足啊。
本来随手拿起的那本说明书我也没心思翻看了,我突然有了一个猜测,这次我主动联系徐大佬,而他却一拖再拖,是不是在变相惩罚我过了这么久才联系他呢。
青龙对于我这个猜测不置可否,按照他的说法就是: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那个徐大佬身份地位很不一般,你的行为在我看来,就让他很没面子,故意打击报复你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被它这么一说,我又看向了那份说明书上。
根据这个房间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超级牛逼的部门,那么这样一个部门当然不会存在这样的工作失误。
我所指的失误可不是那两个训练,就是这本说明书。
众所众知,说明书这种东西是最基本的配套物品,连这种东西都被撤掉了,这事就有深意了。
如果说我在这屋里体验的那两个训教是有人在故意搞我,那么,说
明书这件事就是一种态度了。
那么,我们之后的合作呢,恐怕就没那么顺利了。
越想越压抑,我问青龙,如果我主动和大佬谈我妈的事,他会怎么样呢?
青龙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充满了无奈和无语:
“你怎么应对人家的,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有句话叫你打人一拳,就要防人一脚。”
我沉默了,果然,这件事难办了。
之后的三天,房间的功能恢复正常了,可是,丰富的娱乐项目却提不起我的兴趣。
原因很简单,我被徐大佬闲置了,他就把我当个没事人一样丢在了这个小房间里。
我是越等越焦躁,可是我却没任何办法,因为每次联系大佬,他都只是简单的一句:
“不急,你先养好身体再说。”
事到如今,我竟然连“我没事”都说不出口。
是的,这次我可以确定了,这就是来自大佬的报复,我甚至怀疑,连泰国之行遭遇降头师,都是大佬安排的。
之后的几天,我和青龙不断的研究对策,可是青龙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现在情况很明显,我就是被关起来了,而且如果徐大佬愿意,他可以关到我死。
可是,这个简简单单的手段我就是没法破解,我深切感受到了面对大佬时的无力感。
七天之后,就在我的情绪由焦躁转为愤怒,正要暴走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
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我担心这个机会稍纵即逝。
梯箱门再次打开,我已经来到大楼的外面,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门口,徐大佬就坐在车里。
见到我出来,他打开车门招呼我上车。
我刚坐进车里,徐大佬就开口了:
“小峰,将心比心,被人拖一个星期,这感觉如何啊。”
只这一句话,我所有的情绪就都被堵在了心里,他只拖了我一个星期,而我却拖了他半年多。
这件事,我确实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