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啊,自古以来那是多少人向往之地。
通往长安城的路上,行人渐渐多起来,这往来的人中还有些异族。不少人都对着陈安张望。
这陈安可是有点不一样,他头上的树木枝丫做的发簪那可不简单。
一个多月的时间,陈安那是把发簪收拾的很有点艺术的味道,显得古朴别致。修道之人嘛,就要与众不同。
此外走在路上的陈安还显得很有高人风范,《论演员的修养》可不是白学的。
在他身上有了道家弟子与艺术家的综合风采,显得很是潇洒。浪漫而超然的样子,有学问,很有学问。
这长安城是耗费了隋唐两代的人力与财力,堪称当时第一大城。李唐入主关中以后,没有了战乱,因而这座城市恢复了不少烟火气。
望着那高大的城墙,大气的城门楼。在看看守城兵丁脸上的骄傲。陈安的心里就激动不已。
要不是身边没有书生同行,他早就要赋诗一首了。
“要是有辆自行车就好了,还能转转这城中。”陈安心道。一路走来,他的腿都困乏的快走不动了。
不能影响自己高人风范,陈安鼓起劲,走进了长安城,他要在这里起飞。穿越者定是改变历史之人。
进城一路打听着,陈安来到了程咬金的府宅。
程咬金曾在武德年间被封为宿国公,从一品爵位。参与了玄武门事变后,因拥立之功又被封为又武卫大将军,掌管宫廷禁军。后再改封卢国公并世袭。
在程府门前,一副高人模样的陈安让守门的护卫代为通传贺伟,他自称是贺伟的干侄子,在终南山修道归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贺伟出了府门。他看到陈安后就开口大骂:“额当是谁咧,还说是在终南山修道。额就想着额家咋会有人修道捏,原来是你这碎娃子。”
“叔,额是到山里修道了,这不才修炼有成,就来京城里面看你捏。”
“前些日子,你村里的张二蛋来找额,说你去修道咧,可把额给气滴,好容易把你家的房子地给保住,你就胡弄。你看你,头上还弄个树杈子,这是弄撒捏,你真是丢你爸丢人。”
“叔,额真是修道有成了,小侄额在山里遇到了个高人,他教授给饿不少东西,饿还认了不少字。”
“真的?你还认字了?那这府门的匾额上写地撒。”
这还用看,就是不认字都知道啊,大名鼎鼎的程咬金的府门上的匾额能写啥,难道写太学两个字?这大唐的人可真是实诚,问个问题都不会。
陈安不在废话,他拉着贺伟的手,偷偷的从自己的衣袖里面拿出一个小纸包。这小纸包里面装的是盐。
在离开西张村前,陈安就用白面换了粗盐,他在山脚下的那件破房子里面就是提炼精盐的。
演员在初唐是不能当吃饭的行当,他要先把养活自己的能力具备了再说。
“这白花花的是撒。”贺伟打开纸包看了看手里的精盐。
“肯定不是糖,是盐。”陈安很有风度的说,他还捋了捋头发。
“盐?你这是盐?你糊弄你叔捏吧。”贺伟不相信的问道。
大唐没有精盐,粗盐可都泛黄而且杂质不少,就这都不是百姓能天天用的起的。
“真是盐,叔,你尝下看。少尝点,咸地很。”
贺伟拿起一小撮盐放进嘴里,顿时一股咸味充满了味蕾。“还真是盐,这盐砸这么咸。”
“额炼制滴,给叔不是说了,小侄额真是学有所成了。”陈安仰着头说。
“娃呀,你可是发达咧,你要是真能炼制这白花花的盐,你就不用种地咧,我那老哥没有白白养活你这瓜娃。”贺伟兴奋的说道。要不是在程府大门口,他都能蹦起来。
他就是再笨,都应该想到有了这精盐的炼制方法都能发达。这可是宝贝,贺伟手都开始抖起来了。
“叔,小侄想把这制作精盐的法子献给朝廷,这才来找叔帮忙捏。”
“撒,这么好的东西,你要献给官府?你的是疯了,你肯定是疯了,上次张二蛋来滴时候就说你疯了,看来是真滴。”贺伟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手还是在抖着,不过现在是气的了。
“额没有疯,这法子很简单,而且小侄额就是有这法子又能怎样,盐是官府专营滴,谁敢私自制作贩卖,小侄又不是官员。”
“诶,你说滴好像有道理啊,走,进去说话,站在门口不方便。”
陈安跟着贺伟进了程府,在一处偏院的房子里坐下后。贺伟对陈安说这是他平时居住的地方。这会儿他不当值,所以可以有空和陈安多聊几句。
“叔,你是国公的亲随,能在国公面前说上话不?”陈安问道。
“那是肯定滴,你叔额还是个队正。国公很是看重你叔额。”
“那,侄子想让叔把这精盐给国公看看,国公要是帮忙地话就好办了,否则小侄不知道把精盐送交给那家官府,这京城太大咧,在让人给骗咧就麻烦了。”
“你小子挺精明啊,你说的对,不能随便给别的官衙。这事叔给你办了,你就等着听好吧。过会儿国公回来,额见到国公后给你想办法。你就在这里等着。”贺伟大包大揽的说。
就这样了,就指靠这盐了。这是发达的开始,陈安紧紧攥着手里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