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程咬金后,陈安哼着小调一路轻飘飘走着回家,他着急吃饭呢。
就在他路过他原来的家---现在的三丰观的时候,小道人把他拉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拉额滴手干啥?天都快黑了,额还要回家吃饭呢。”陈安不满的说道。他还拉开小道人的手。
“贫道这里有饭,饿不着你,贫道想问问你是怎么制作冰块的。”
这个小道人一样想知道啊,可小道人没有钱财,这是要白占便宜?陈安侧着头看着小道人。
“进来说话,站在观外干什么?这里以前是你的家!”小道人说道,他还拉着陈安。
陈安整了整衣衫,摆着谱跟着小道人进了观内,却没有看到饭菜。
“你不是说有饭菜,那里呢,你是出家人,怎么能哄骗我。”
“让张六去做饭了,还有肉菜。专门给你做的。”
张六?他是养牛的,你这小道人让张六做饭?这是做的养牲畜的饭?陈安想都不想就往外走。
“你回来,他家媳妇做饭,不是他,他媳妇一直给贫道做饭的。”
“哦,那你要问什么,就赶紧的。额都累了一天了。”
“你是怎么制作冰块的,可是与我道家的炼丹派有关联?是你在南山里面学的?”小道人接连着问。
“是在南山修道学的,是额那师尊教授的,至于是不是与炼丹派有关联,额就不知道了,额师尊没有说。”
“那你师尊还教授给你什么了?”
“小道人,你把额的家宅当做道观,现在还问额师尊教授我什么了,你是不是吃多了,或者是饿糊涂了。你师父教授给你的本事我可都不打听的啊。”
小道人听了这话,他有点脸红。,陈安说的是,道家有道家的规律,不能随意打探别人的道术。
可他实在是很想知道,他都琢磨了一下午了。
“你要是真滴想知道,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陈安犀利的问着。
“贫道是谁不早就告诉你了,长安城里的玄明道人。”
“那我回去吃饭了。”陈安这次是真的要走了。
小道人没有办法,只好对陈安说:“某就是个道人,但我俗家本姓李。”
姓李?陈安恍惚了一下,他差点跳起来,难道是李世民的亲戚?这小道人的来头太大了吧。
“不要瞎猜,贫道和陛下没有关系,就是姓氏与陛下相同。但贫道来这里陛下是知道的。”
原来是李世民派过来的,这是来监视西张村?是个探子?陈安还是疑惑的看着小道人不说话。
“陛下只是派贫道来这里建道观传道,没有别的意思,你不是在南山修道有成嘛,陛下雄才伟略,他是想大唐能有更多的人才,如果大唐的年轻人都有你的本事,那大唐的以后才能辉煌。”
这还是他陈安小肚鸡肠了,这不就是讽刺他没有格局啊,在前世如果说一个人眼光狭窄,都会说他没有格局的。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陈安指着小道人说道。他有点生气了。
“贫道为什么要早说,又不是监视你。你还真以为这道观是让你出钱财修建啊,今天程大将军过来就是陛下授意的,因为你献制作盐的法子,陛下除了赏赐了你,还赏赐了程大将军,所以陛下是要让他来乐捐修建。陛下不好自己下旨建这道观。”
原来程咬金才是出钱财的人,可那程咬金为什么非拉着他陈安,要不是陈安拿出了“点水成冰”的本事,那他不就是冤大头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他程咬金要拉着我出钱财。”陈安急促的说着。
“你又不问贫道。”
这,这小道人居然还是个“闷骚男”?
“你等等,我去去就来,我要追程咬金去,他这个黑脸的人,心都是黑的。”
陈安这个心痛啊,要是早知道的话,他和程咬金的合作就要多占股了,至少得要六成。这失去的都是钱财啊。
“你现在怎么能追上,他们是骑马走的,你难道还有追风腿的本事?”小道人来了兴趣,这有本事的人可听说是能日行千里的。
“什么追风腿不追风腿的,吃饭吃饭,你不是说张六家的把饭做好了,怎么还不送来。还有,你以后就是西张村的人了,这道观一样是西张村的道观,以后有什么事早早告诉我。”陈安蹲在地上抱着头说道。
太吃亏了,一成分润啊,就因为没有先在小道士这里打听明白!
看着蹲在地上的陈安,小道士说话了:“你还吃亏?你肯定把宿国公的便宜都占了,你是觉得占少了!”
“你不要说了,,,”陈某光明磊落,从不占便宜,今天就在你这里吃饭了!饭不好的话,明天还来!”
程咬金是乐呵呵的骑着马一路进了长安城,他这次到西张村可是收获不小。
都说他是福将,那可真没有白说。他就是有福之人。不但打仗有福,这当官一样有福,甚至去听个道经,都能遇到好处。
三丰观不用乐捐了,从陈安的股子里面的收益扣除就好。这可是一大笔钱财啊。
这制冰术是一定要告诉陛下的,还要告诉陛下那个小道人在西张村不错,当然还要说小道人的道观一定会修建好。
什么都是好的,就是如何告诉陛下这制冰术后,陛下会不会要他程咬金再乐捐呢,这可不好说。
程咬金为此有点头大了。上次因为陈安敬献精盐的制作法子,李世民顺带赏赐了他不少绢帛,这次肯定不会在赏赐了。那要是乐捐的话,捐多少呢?
还有这铺子要开在什么地方呢,那些老兄弟会不会为此找上门来要好处?这都是头大的事。
因此乐呵呵的程咬金还是有些烦恼的。快到程府大门的时候,程咬金不由得看了看身后跟随的贺伟等人。
“今天的事不要对外说,你们要是说出去,小心军棍伺候。”他睁大的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