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有一瞬间直接耳鸣,头晕目眩,脑袋沉沉的发闷。
他是真的疯!
就凭着,他让壹百这条凶狗撕咬她,就能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
“再说一遍,到底是谁优秀?”傅屿洲像疯了一样似的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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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满意的答桉,他会继续撞。
白清欢不能任由他欺负,得想办法反抗。
“傅屿洲,你也就只会欺负我了。”她承认,一开始是她犯贱,追着他不放,想要做他的妻子。
她一直以为,九年前她失足落水,是他救的。
把他当成救命绳,追了他几年,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模样,到后来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不仅如此,还搭上了性命,得不偿失。
“白清欢,我是在让你认清现实。我才是傅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懂吗?”
他抬起左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拍几下,既高傲看不起人。
她所受到的屈辱已经够多了,此刻反抗起来,双手捏成拳头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丝毫不留余地。
多犹豫一秒就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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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洲的脸顿时被砸到一边儿去,他吃痛地惊呼一声,骂了句国粹跟白清欢扭打起来,不过他还是没有下死手。
“这么美丽的脸,如果被我毁了,真的是一种罪过。”
这句话一出,惊得白清欢一身冷汗。
就好像上一是被毁容时得场景历历在目,浑身在颤抖。
这群人嫉妒她的美貌,就想将之毁掉。
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跑去做狗。
白浅音已经在别墅里等着了,她知道今儿傅屿洲去找白清欢了,她还在后面怂恿。
因为她知道,哪怕是她阻拦,傅屿洲也会去的。
与其他自己去,还不如她在后面推波助澜,刷一波好感度,让傅屿洲更加觉得她真的很善解人意。
当她看到白清欢被揪着进来时,她的表情别提有多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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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再美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照样的被人玩·弄?
傅屿洲连拖带拽地将她带进了别墅里。
“我的好妹妹,你怎么能这么狼狈呢?屿洲,你也不知道轻一点,我这妹妹的脚可是用来跳舞的。”
她在旁边无嘴惊讶到,更是无声的提醒傅屿洲,让他可以好好的欣赏白清欢的独舞。
早在前一分钟,她偷偷摸摸的在舞鞋里放了刀片。
只要傅屿洲让她穿舞鞋跳舞,白清欢的脚一定会被废掉。
白清欢现在看到这一对渣男贱女就恶心。
一个曾经的未婚夫,一个亲姐姐,居然这么对她?
在车里的时候不知道按响了谁的电话,只希望有人能来救她。
如果没人救,那她选择死亡,也不可能成全傅屿洲。
“今儿就不跳舞,得让她好好的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傅屿洲眼底闪过变态的笑容,打了一通电话出去,在附近的狐朋狗友都过来观赏。
他们兴致冲冲地全部跑来了。
毕竟这段时间白清欢的名声可是太热了。
尤其是她的美腿,还有修长的天鹅颈,谁不想一睹为快?
哪怕是享受不到,过过眼瘾也是极好的。
白清欢一下子面对这么多人,心有些慌了,表面上还是表现得很震惊。
“这真人比镜头上的还要好看,这皮肤真细腻呀,怪不得让我们的傅公子念念不忘。”
“啧啧啧……傅少爷等会儿玩完了之后,能让我们也玩玩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反正她也是水性杨花的东西。”
“对呀,对呀,好东西就是要分享了嘛?”
……
他们五六个人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全都在垂涎白清欢的美貌。
白浅音站在她身边,就像一株不起眼的绿草,而她就是迎风盛开的幽兰,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傅屿洲本来是不想答应的,后来在他们的怂恿下,觉得他们说的挺对。
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的兄弟。
有了这个想法后,他答应这群人,等会儿他玩了之后,他们在一块儿上。
白浅音内心已经膨胀到不行。
心里想着,傅屿洲还是爱她的,毕竟他没有把她给别人用,就冲这一点,她赢麻了。
白清欢啊白清欢,谁让你生的那么美,那么勾人呢?
这就是你的下场。
“妹妹,不用怕,习惯就好,以后还有可能随叫随到呢。”
白浅音原本想去勾她的下巴,最后想想又作罢。
白清欢啐了他们一口,都是一丘之貉,没必要给屎盆子镶金边。
现在她多说无益,还有可能遭到傅屿洲的毒打,现在寡不敌众,只能表现出一脸配合的模样,心里也同时祈祷上天不要这么玩她。
重活一世,她怎么还那么窝囊?
不应该呀!
在傅屿洲要动手之际,傅殊白带着人赶到了,踹开别墅的大门。
他像是踩了一束光进来,照亮白清欢漆黑的世界,让她能够停靠。
这一刻,她眼眶酸了,被几个人绑着她没哭,被傅屿洲虐待暴打没哭,在看到他来时,她居然哭了。
想到那些照片,他曾经所受到的伤害,眼泪哭得更凶涌。
直到傅殊白带来的人将现场傅屿洲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全部都制服,他信步来到她面前,温柔地揩掉她眼窝里的泪水。
“不哭,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他喉结滚动,心疼的不得了。
已经紧赶慢赶,还是差了一步吗?
面向傅屿洲时,他的眼眸凉到底了,就像腊月里的冰,怎么都融化不了。
傅屿洲也不怕他,跟他互怼。
“傅、傅殊白,我的包。”她指了指被白浅音侵占的包,哭噎着嗓音。
腿软到差一点摔倒在地,还是他手疾眼快将她扶住,最后干脆弯下腰直接将她抱起,单手横过她的腿窝,像抱小孩似的,让她坐在自己的胳膊上。
白清欢本来就是在云端上踩着,双腿一下子悬空,她有些不适应,只能抱住他的脖子,脸红了红。
他走到白浅音跟前,朝她把包拿来过,然后狠狠地踹了她一脚。
白浅音撞到茶几上“轰隆——”一声,茶几子四分五裂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