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到相信自己,别人才能相信你,懂吗?”月月老师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膀。
“嗯。”她抿抿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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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穿着鹅黄色舞服,裙摆飘逸直至脚踝,她赤着双脚登台,单膝跪在地上,垂着下巴,随着音乐响起,一束光打在身上,她慢慢伸手,开始动了。
舞台黑暗,唯有灯光下那抹鹅黄灵动飘逸,好像盛开纯洁的白合,舞姿曼妙,惹人惊叹连连。
傅殊白本来在台下昏昏欲睡,随着她舞起,眼神倏然清明,随着她而动。
祝衍在旁边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女人跳舞好厉害!
腰好,腿也软。
忽然之间,好像明白为什么傅殊白非她不可了。
这场舞,他本没兴致来看,见着傅殊白让他剧场的票,这才想着过来凑热闹。
“殊白,跟她谈恋爱可还成,娶回家,怕你家快要咽气的老太爷得炸啊,中间可是横亘着傅屿洲。”
祝衍一开始以为白清欢就是个花架子,倒没想过她真有两把刷子。
“他炸不炸,跟我有关?”傅殊白眸光泛着柔色,随意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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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啧了声,也对。
要问这世间最想傅老董事长死的人,非傅殊白莫属。
不过这事儿,真不好说。
“你要搞大事,带带兄弟,不要多,分我两成。”祝衍趁火打劫一番。
“你可以消失了。”傅殊白嫌弃他聒噪,把人往方便推推。
等所有舞蹈演员上台谢幕,她们每个人的谢幕方式不一样,别的傅殊白都没看,只看到白清欢,只见她右手捏着裙角,站在最前面旋转两周,弯腰谢幕。
白清欢在后台换衣服卸妆,前边师姐叫她,有人给她送花,署名:白。
大家看着爱心卡上的署名陷入沉思。
白?
不会是小师妹买的花,送给她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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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摘耳钉,侧着一边脑袋走过来看是谁送她花。
之前跳舞,从来没人给她送花,这头一遭,也是个稀奇事。
当她看到白时,摘耳钉的手顿时停住,脑袋空了一秒。
是傅殊白让人送来的吗?
宁姐从她们身后挤进去,祖宗师姐太多,都快没她的立足之地了。
“傅先生在外面等你。”她踮着脚右手掌挡住嘴巴,在白清欢耳边小声说道。
“他来了?”白清欢不知该用何种心情来描述现在的情况。
她从未想过傅殊白会来看她跳舞。
“何止是来?人家从你跳舞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好吗?!”宁姐轻啧,催促她快点卸妆,人在外面等着。
师姐们挨个询问,花到底是谁送的?
白清欢只字不提,一笑带过,将脸上的妆卸完,跟师姐们挥手拜别,等下回再聚,今晚怕是没空了。
她们统一趴在窗边看到底是谁来找小师妹,只看到夜幕下,一辆纯黑的迈巴赫在剧场门口停着,惹得她们倒吸凉气。
小师妹不会被潜规则了吧?
宁姐送她上车时,抓着她的手腕,深吸一口气认命般在她耳边叮咛,“我告诉你,你们夜晚干柴烈火我不管,前提别给我整出人命来,听到了吗?”
白清欢被她露骨的话说的脸一红,这直接上的高速吗?
她跟傅殊白顶多亲了口,连小手手都没正式拉过。
他们是最素的未婚夫妇了。
白清欢手里捧着花,漠然地钻进迈巴赫车里,傅殊白在她上来一瞬睁开了眼。
几天不眠不休,他眼睑下方出了些青色,哑着嗓子问她,“肚子饿不饿?”
白清欢无疑是饿的,跳舞最消耗体力了,可她再饿,半夜也不想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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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们又见面了。”祝衍突然从中间将脑袋偏过来,突然开口吓了她一跳,忘了跟傅殊白说话。
她以为严金在外面,副驾驶没坐人。
“你吓她做什么?”
祝衍‘嘶’了声,他正常打招呼,那里是吓了?
还是医学外科教授,用词真不严谨。
半道上祝衍被赶下车了,叫韩斯年来接的,这俩人臭味相投,看见路边摊,买了几把烤串蹲马路牙子上一边唠嗑一边吐槽傅殊白禽兽行为。
有了媳妇,兄弟可以随便利用,随便砍。
车里少了个人,白清欢反倒是不自在起来,紧挨着门,怀里的花束差点被她当成灵牌捧着。
她不说话,傅殊白也很安静,话少的可怜。
到家门口,他依旧跟着,白清欢转动钥匙,往他身上看看,还是让他进来了。
塔读@ “我饿了。” 傅殊白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修剪花枝,莫名的提一嘴。 “那我给你叫外卖?” “我想吃你做的。” 明明知道她跳舞很累,可还是会念着她做的饭,这会胃疼,唇色略微苍白,还能忍忍。 “五万!” “好。” 有钱赚,白清欢自然有动力,给他下了碗面条,卧了两颗荷包蛋。 五万买碗面条,她真会做生意。 花钱买的服务,是比刚刚态度要好得多。 连快子都帮他拿好,整齐地摆放在碗旁边。 白清欢则是在她的记账本上划掉五万,照这么下去,她很快可以负债清零,从此爱自由。 傅殊白连汤带水的都给吃了,自动将碗洗了,出来时看她将修剪好的花插入花瓶,摆放在茶几上。 他想留宿,又找不到理由,眼看白清欢已经第三遍问他什么走,他依旧不吭声。 “陪我睡一个小时,价钱你开。”他薄唇微抿。 白清欢当即炸了,唾弃地嘲讽他,“傅教授,你真禽兽!找陪睡女去那种高级会所,我不陪。” “卿卿,我只是借你家沙发睡而已。” 傅殊白那个眼神看她就像是在看流氓一样。 啊! 明明是他的话,惹人胡思乱想,怎么反倒成她满脑子黄色废料了? 本书~.首发:塔读*小@说-APP&——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她羞愧难当,去房间把他盖过的空调被给他,以此掩盖落荒而逃的行径。 傅殊白躺在沙发上,他腿太长,膝盖以下的位置悬空在外,她看着多少有点难受。 他睡觉,她就在旁边看翻译文献,曾经的导师找她办点事。 帝都首脑要跟M国总统会面,缺个翻译官,这个任务临时落在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