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说别人还挺好,轮到自己就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因为她是第一次坐机车,而且还是傅殊白来骑,突然有点担忧,他的手能不能骑。
目光凝了凝他的胳膊,然后小声的问道:“你的手有没有关系?如果不能骑的话,我们就不逞能,在这下边看看山也好,看看水也好,看看天上的繁星也好。”
她并不强求傅殊白能给她带来感官上的刺激,只求能平平安安,其他的都不重要。
而且她觉得骑机车一点也不安全,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越想越觉得,还是不要骑了。
刚想准备劝一劝沉檀,也不要骑机车了,那么多运动项目,随便找一个也比这安全多了。
结果她话还没说出口,背后就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车就跑远了。
“……”
就不能稳当一点?
骑那么快干什么?
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气死个人了。
“我的手没事儿,带你转一圈还是可以的,不要怕,有危险的话,我也不会让你坐。”
傅殊白拿过一个头盔戴在她的头顶上,亲自给她扣上扣子,嘴上噙着一抹笑,目色温柔。
这样的话,白清欢已经没有任何拒绝的必要了。
等她坐了上去后,傅殊白还等着她主动抱着他的腰,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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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动?车有问题吗?”白清欢还以为这车有问题,左右看看,完全没注意到,是她没有主动抱他腰的事。
傅殊白无奈地叹气,她怎么像个迷湖虫一样?
同时也觉得她还挺可爱。
知道当别人的按头大队,轮到自己就不这么不主动?
“抓稳一点,不要掉了。”傅殊白只好无奈地动手帮她把手抓过来,环住他的腰。
有那么一瞬间,白清欢的脸直接红了。
好在这是夜晚,没有人能发现,而傅殊白这是认真的骑车,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人,此刻就像发烧了一样,浑身滚烫。
白清欢尝试着用侧脸贴着他的后背,弓着腰身,贴合他的后背。
耳旁的风呼呼作响,都不及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她好想跟风说,就这一刻,就这一秒,让我爱的人,永永远远都爱我。
傅殊白车骑得很稳,不着急追沉檀。
他只是想让白清欢感受一下坐机车的感觉,避免她羡慕别人。
就是这车有点危险,要不然还能教她一下。
等到山顶,沉檀跟祝衍不见踪影,也不知道跑去哪儿了,只要没事儿,就不着急去找他们。
白清欢从车上跳下来,其实腿还有点软,第一次觉得膝盖离地面还挺近,也觉得傅殊白骑机车的模样真的太帅了,比天上闪闪发光的星星还要耀眼。
他怎么可以做到那么帅呢?
为了表现他的帅气吸引到她,主动踮起脚,对着他的脸就亲了一口。
这段时间,傅殊白一直修复他的右手,不肯做休休的事儿,主要是怕白清欢看到他丑陋的胳膊,一直都强忍着。
为避免忍不住,他连亲都不让白清欢亲。
可把她气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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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又为了他的身体着想,生气归生气,还是不会主动去撩拨他。
这主动亲他的侧脸,属实没控制住。
“傅殊白,我怎么会那么爱你呢?”白清欢笑着的时候,眼睛弯成了半弦月,真的是好看的不得了。
尤其是站在风中,在机车的大灯照耀下,就好像灯光下,只有她一个人。
满天星辰都不及她美丽。
他扬了扬嘴唇,勾着一抹弧度,“白小姐,你确定要用美色迷惑我吗?”
故意弯下腰来,凑近她的脸颊,想要逗一逗她,最近一段时间,他变化也挺大,主要是被祝衍教的。
用祝衍这话说,傅殊白这辈子能找到女朋友,真的是老天开眼,白清欢不开眼。
因为情商真的太低。
有必要怀疑他的情商都被智商占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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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情商为零。
不过没关系,白清欢情商高,只不过她一般的时候不表露出来,因为她是女孩子要矜持呀。
在喜欢的人面前,是可以假装矜持一下的。
做一个被爱的,其实是很幸福的。
白清欢闻着他身上的沉香味,一下子哑口无言,她哪里用美色吸引他?
能不能不要信口开河?
也拜托他不要这么说话?
会忍不住想抱他,亲他。
因为全天下最好的傅殊白被她拥有了。
好想跟别人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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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心中是这么想的,网友也是懂她想法的。
骑机车的照片就那么流传到网上了,一下子沉静的网络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了。
【是爱、是守护、是一个月来苦苦等待……】
——是他们吗?是他们吗?谁来告诉我,这是不是他们?
——不要怀疑,就是他们,啊!!!我突然觉得他们好般配呀,那些不同意的,给我死远点。
——呜呜呜……都怪你们这些不会说话的,害得我们姐姐都不能出来演戏了,最近都没剧可看,你们赔偿我的损失费。
——哇!祝他们长长久久,你们不祝福他们,我祝福。
……
大概是他们沉溺的时间太长,导致这群人都同意他们在一块了。
宁姐在家中正敷着面膜,看到这张图片吓的面膜都掉了。
塔读@ 赶紧给小祖宗发过去一条短信,让她玩归玩,闹归闹,还是得注意安全。 白清欢跟傅殊白坐在一个石头上,身体都往后靠,只不过这个时候天气很冷,马上就要过年了,一眼望山底下处处张灯结彩。 风吹得脸生疼,她又给头盔带上了。 “傅殊白,我冷,回家好不好?”她搓了搓冻得冰凉的手指,等会儿都要伸不直了。 傅殊白自然要听他的话,给沉檀打一通电话,告诉他们一声,谁知道这俩货,半道上都跑回去了,嫌弃太冷,压根就没有上山。 好家伙! 都跑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等白清欢回去后,就冻的鼻涕直流。 浪漫的背后,是有感冒支撑着。 她用厚厚的被子包裹着,喷嚏一直打,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脑袋晕乎乎的。 “傅殊白,你在哪儿?”她眼睛睁不开,又特别黏人,说话都软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