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黔听不懂种马是什么意思,但是从方瑶口中冒出来的贬义词,绝对没有什么好听的意思,松开禁锢方瑶的手,陈黔沙哑着声音道:“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陈黔此生有你,足矣!”
方瑶凝视着陈黔的双眼,道:“记住你的话!”语罢主动覆盖上陈黔性感的唇,整个身体贴在他身上,欲火难耐的二人很快便进入了状态,房内一片旖旎的风光……
而此时,另一个地方发生着同样的事情,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气氛。
方瑶离开牢房前留给狱卒的东西是她从系统里弄出来的春药,喂萧郯吃了,牢房里他唯一能碰的女人也就只有上官卉了,至于上官卉会不会反抗,就不是她该考虑的事了,两败俱伤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
萧郯不知道方瑶留下来的是什么药,狱卒也很好奇这夫人给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迫不及待的就去塞进萧郯嘴里了,萧郯恐惧地想反抗,果断的认为方瑶要给他吃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狱卒慢慢的靠近他,他反抗的意识也越来越强烈,换做以前的他,还能与陈黔勉强抗衡,现在的他,不若于一个废物,连一个狱卒都解决不了,沦落成他人的鱼肉!
上官卉躲在一旁动都不敢动,方瑶并没有说要喂给她吃,她只能尽量的远离萧郯,天知道方瑶给的是什么东西,万一萧郯临死拉她垫背怎么办。
狱卒见萧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嘲讽道:“萧帮主,曾经三番两次挑衅我们归云山庄的时候,可有想过今日?杀了我归云山庄那么多兄弟,没要你血债血偿就已经是便宜了你!”他虽然只是个看守牢房的狱卒,却对归云山庄的感情深厚,此刻见不得萧郯落魄,不打击他几句不甘心。
强行把药塞进萧郯嘴里,狱卒也学着陈黔一巴掌把萧郯删的晕头转向,转身把门锁了,便坐在外面看着药效发作。
不一会,萧郯就觉得全身燥热,下身已经欲火焚身,知道方瑶给的是春药,一个女人,竟然随身携带春药!真是不知廉耻,水性杨花!
上官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萧郯,萧郯被上官卉看的双眼冒火,他现在沦为阶下囚,根本就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就算知道方瑶和陈黔只是想看他出丑,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既然这个女人曾经对陈黔很重要,那就把她当做陈黔的女人来羞辱好了!
想到这里,萧郯已经纵身扑倒了上官卉,狱卒看的一惊,庄主和夫人没说要惩罚上官卉啊?那他要不要阻止萧郯凌虐上官卉?
思虑了一下,他还是决定旁观,夫人给萧郯下春药应该就已经想到这个局面了,这两个人都是犯人,都是惩罚,没必要阻止。
被扑倒的上官卉,整个人都懵了,萧郯粗鲁地撕烂她的衣服,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上官卉本来就是个花架子,根本反抗不了多年习武的萧郯,承受着萧郯痛苦的折磨,上官卉心里无数次想一死了之,可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她一定要找方瑶报仇!
这个女人毁了她的贞洁,她保留了那么久的身心,都只是为了让大哥对她另眼相看,现在连女子最重要的东西都没了,她更没有资格去跟方瑶抢大哥了!
就算方瑶的话没说错又怎样,改变不了她对大哥的感情,现在方瑶毁了她的一生,她一定要报复回去!
而陈黔跟方瑶自从和好后,司少延就下令,只要庄主和夫人都在房间里,再重要的事儿都不许去敲门,不然后果自负!
一番话放出去,归云山庄的人都是一副我们明白的样子,庄主和夫人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议,我们不便打扰的。
狱卒看了一场活生生的春宫戏,鼻血直流,内心好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戎武帮帮主和向来心高气傲的上官小姐的春宫戏是一般人能看的么?他是不是三生有幸才能碰上这种好事?
好歹已经过去了,擦干鼻血,狱卒带了两个人走进去把被萧郯折腾晕的上官拖开,拿着刀子靠近萧郯,挖出了他的双眼,准备送去给方瑶。
方瑶将审讯的方法写给了司少延,看的司少延浑身打哆嗦,特别是他拿了东西离开的时候,方瑶还拍着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记住以后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女人。”
按照方瑶的方法,萧郯很快便说出了幕后主使者,正如陈黔所说,来给陈黔找麻烦的,是宫里的人,还是后宫只手遮天的皇后娘娘,目的便是想毁掉陈黔的一切,为太子铺路。
陈黔冷笑,果然是那个女人,难道上次的密谋事件对皇后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方瑶也觉得奇怪,密谋造反在古代算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了吧,皇后居然还能蹦跶,皇帝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皇位坐不稳吗?
“云帆,派人去宫里查一下,皇后那边怎么回事?”陈黔怀疑宫里或许有什么变故,皇后造反这种事父皇是绝对不会姑息的。
方瑶把玩着手里的玉,突然道:“对了,陈黔,你房里垫桌子那块玉是什么东西?上次可把我坑惨了!”
要不是那块破玉突如其来的一阵光,上官卉才不会看见系统的秘密,她也不至于还没出门就被逮回去了,还被陈黔给冤枉。
陈黔眯着眼睛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笑着道:“原来房里丢失的古玩真的都是被夫人拿走了啊,亏的本庄主还以为我归云山庄进贼了呢。”
听着陈黔的质问,方瑶干巴巴地假笑了两声,立刻与陈黔拉开距离,躲得远远的,虽然知道自己跑不过他,还是得努力争取一下的,方瑶跑到树上,拍拍胸口,无视陈黔的问题,理直气壮地道:“你别给我岔开话题,赶紧告诉我那块玉是什么来头?”
对于方瑶的耍无赖,陈黔亦是无可奈何,慢慢地走近她,道:“那块玉具体什么来历我也不知道,是父皇曾经当做奖励送我的,后来被上官卉拿去玩,还回来之后我就顺手垫桌子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