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种农作物的生长速度都很快,种下去之后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够生根发芽,结出果实来,到时候是真是假,陛下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方守说到这里之后,又给李二讲解了一些温室大棚,还有化肥农药的相关系知识。
农作物想要长得好,除了种子之外,化肥农药也是必不可少的。
其实这三种农作物的产量,还要远高于方守所说的,不过考虑到这毕竟是古代社会。
即便真让李二搞出了农药化肥,在气象还有其它种种条件的制约下,这些农作物的产量,也很难比得上现代社会,方守才故意把这种农作物的产量往少了说。
不然到时候出入太大,方守就比较尴尬了。
其实在仙剑这种道法显圣的世界里,老百姓的日子应该是挺不错的,甚至都不应该比现代社会差。
大唐钦天监的那些供奉,每一个都有呼风唤雨、祛病、驱寒的本事。
而袁天罡等几个钦天监首座的法力,更是能够轻易改变方圆数百里的天象变化,有断山截江的威能。
不说别的,单是大唐钦天监那三十来个供奉集体出手的话,至少都能够养活上千万人。
如果天下所有的修士一起出手,种田,开山,织布,的话,是足以让全天下所有的凡人,全部衣食无忧的。
仙剑世界的修士,和永生世界的修士有所不同,永生世界的修士和凡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修士高高在上,凡人在他们眼中,就和猪狗牛羊等畜牲无异。
但仙剑凡人和修士之间却没有那么敬畏分明,钦天监里面的那些修士,提及凡人的时候,面对凡人的时候,并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神态。
反而对于那些贤臣名将,还显得特别敬重,大唐在以前甚至还发生过,修士为了报仇,杀死仇人全家,之后主动进衙门认罪伏法,对一介知县,七品芝麻官下跪伏法的情况,这在永生世界,几乎是难以想像的事情。
不过仙剑世界的修士,虽然没有看不起凡人的意思,但似乎也很少插手凡间之事。
除了妖魔做乱,或者邪道修士引起的灾祸外,其余的天灾人祸几乎极少有修士插手其中。
就比如这次河南道的旱灾,如果钦天监的几位首座出手的话,最多两三天就能轻易化解。
但钦天监的修士,尽管大多数都对河南道的灾情于心不忍,但却没有一人出手,用法力解决这次旱灾。
不知道是仙剑世界的修行界,怕一昧用法力帮助凡人,会影响凡间的秩序,让凡人产生依赖心,失去自强不息的精神,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这个时候李二与方守也是越聊越起劲了起来,方守在这个世界的化身刘晋元,本来就学识儒博。
虽然年纪不大,但在学问方面,还要胜过许多头发胡子花白的大儒,此时方守本尊投影过来,加上各种现代社会的信息,主要是大科学家江振东的知识,顿时就引起了质变。
让李二产生了一种方守简直学究天人,无所不知的感觉,两人从农业聊到军事,又从军事聊到星相,竟是直接从下午聊到了晚上,又从晚上聊到了清晨。
而李二也不免对方守的学识,越来越叹服!最后竟是对方守直接拜起了师。
仙剑世界道术高手,还有武道高手都不少,李二做为一国之君,在修行方面的条件便利,自然是没得说的,在李二的身上,方守虽然没感觉到,他有修行道术的痕迹。
但却能感觉到,他修有一身上乘内功,阳刚浩大,有一股皇者气息,只怕一般的修士妖魔,都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哪怕李二和方守交谈这么长时间不睡觉,不休息,也没有半点疲惫之态,反而精神抖擞。
而方守本人,则随时可以借用本尊的力量,因此此时也同样没有半点疲惫之意,倒是苦了武媚娘了。
她真的就只是普通人一个,身上既没有道术的痕迹,也没有练过武功,李二没有叫她走,她也不敢离去。
就这么在尚书房里,待候了李二还有方守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已经有两分国宝的味道了。
不过这一晚上武媚娘倒也没白幸苦,从李二还有方守那里获取了不少知识,再加上她自己的绝佳资质,假以时日将其融汇贯通的话,绝对能大有好处。
而且就连身份地位也大有改观,从二十四妇中的才人,一跃至九嫔中的昭仪。
而另一边,轩辕剑世界,大隋皇宫之内,一张足有百步方圆,由紫檀木制作而成,并且镶有珍珠、宝石、美玉,又用一道紫色维帘遮挡的大床上,方守也站了起来。
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正是隋炀帝杨广,现在的隋朝看似鼎盛,但实际上却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在盛世之下隐藏着深深的虚弱。
之前杨广开凿大运河,虽然是福泽后世之举,但就此时而言,却实在是劳民伤财,之后又三征高丽失利,以致损兵折将,国库空虚,天下民怨四起。
太原李渊蠢蠢欲动,其余各大门阀还有士族,同样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只是老虎倒了架子在,这些士族门阀,还是有些忌惮大隋残存的底蕴。
还有太师杨素,及宇文拓手中的轩辕剑,怕做了出头之鸟,折损了自身实力,给了别人机会。
再加上背上造反,乱臣贼子的骂名,大隋朝庭这才勉强维持了一丝脆弱的稳定,不过这种稳定也肯定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打破了。
而且杨素本人也是野心勃勃,随时都有可能造反夺位,方守在这个世界的化身,也知道自己是无力回天了,因此便索性摆烂了。
从两年前开始,就每日夜夜笙歌,不在理会朝政,每天不是再睡女人,就是在睡女人的路上,几乎每天都要换上十几个不同的女人。
也幸好轩辕剑世界的杨广也是练过武功的,虽然武功不高,但是在沉迷酒色之前,也比普通人强了太多太多。
不然照他这么玩,还不等本尊投影过来,说不定就把自己给整猝死了。
“皇上!您今这么早就醒了,昨天晚上您都操劳了一夜了,不多休息一会儿吗?”
这时一双白净无瑕的玉手,从方守身后伸出,轻轻的环住了方守的腰。
一张又纯又欲的脸,慢慢的贴在了方守脸边,然后轻轻的朝着方守的耳朵吐着热气。
按理来说,隋朝没有牙膏牙刷之类的清洁牙齿,只能用柳芽,茶叶,青盐之类的东西,在效果上肯定是不及牙膏牙刷的,更加容易产生口臭。
但这女子吹出的热气,却没有半点异味,反而带着一股澹澹的幽香,这香气有一种澹澹的催眠效果,但更多的还是挑动情欲,让人不自觉的热血沸腾。
甚至正因为有了那一点澹澹的催眠效果,让人在这种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的状态下,更加容易情欲高涨。
不过方守能够感觉得到,这女子口中散发出来的异香,倒不是她服食了某种香料迷香,而是一种纯天然的体香,这女人的确是一个人间尤物。
不过方守这时,却是轻轻拨开了这女人,环在他腰上的手。
澹澹开口道:“美娘啊!你说朕这天下江山如何。”
而随着方守的动做,原本一脸媚态的萧美娘,此时也是不禁一愣,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睡醒。
杨广刚才竟然拨开了她的手,按照往日的情况,这个时候杨广早就已经该扑倒她身上去了。
自从两年前隋朝的局势完全失控,军政大权大半被杨素窃取之后。
杨广整个人就完全废了,再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整天就只知道流连在胭脂堆里。
或许最开始,杨广也有麻痹杨素的意思,但一个人麻痹别人久了,自己也同样容易被自己麻痹。
萧美娘知道现在的杨广,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已经全部没了,但现在他又怎么会拨开自己的手,而且还问出这样的问题,莫非到这个时候,他还脑子发热的,突然打算要翻盘吗?
想到这里,萧美娘脸上虽然依旧是一脸的恭敬与顺从,但眼角深处,却是闪过了一抹不易查觉的讥讽之色。
“回陛下的话!臣妾一介女流之辈,也不懂什么国家大事,只知道竭尽所能伺候好陛下,让陛下龙体舒畅,能够更加有心有力的处理军国大事。”
“不过陛下金口玉言,既然陛下都开金口了,那臣妾也只能说说臣妾的一点愚见了,要是说错了,还请陛下不要责怪臣妾。”
“要说陛下的江山,那自然是山河壮丽了,并且还坚不可摧,永世长存。”
“我大隋太师杨素道法通玄,更擅长排兵布阵,先帝在世之时,杨太师就已经是奉战必胜了。”
“至于杨太师的弟子宇文将军那就更加厉害了,年纪轻轻传闻武功兵法道术,就皆已经不输于杨太师了,在加上上古神器轩辕剑,那就更加是天下无敌无敌天下了。”
“有杨太师还有宇文将军,为陛下您的江山保驾护航,试问天下又有谁能威胁得到陛下您的江山,陛下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是啊!有杨太师还有宇文将军,朕又有什么可担心的,不过美娘你说朕是不是一个昏君啊!”
“自从两年前,朕最后一次远征高丽回来后,就长期深居后宫,每日都沉迷在温柔乡里面,将所有的军国大事,都交由杨太师处理。”
“杨太师虽然武功高强,而且法力精深,但毕竟也是上了一把年纪的人了,每天要处理这么多的事情,也难免会损伤身体啊!”
“再说这大隋的主人终究是朕,而不是杨太师,但如今朕却将所有的军国大事,都交给了杨太师处理,自己在这后宫之中贪图享乐,你说朕是不是也要肩负起些许帝皇的责任,替老太师处理一部分军政大事。”
方守话落!萧美娘心里此时也是更加惊异了起来,杨广莫非真的是在这后宫里幽居久了,憋屈得狠了,在加上酒色过度,脑子都出现问题了。
竟然说出这等孩童般的幼稚之言,还打算帮杨素处理政务,这已经失去的权利,是那么容易要回来的吗?
萧美娘尽管心中不屑,甚至怀疑方守是不是疯了,但嘴上依旧是温柔的说道:“陛下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您开凿大运河,兴科举,三征高丽,扬我大隋威名,自然是一等一的名君,怎么会和昏君二字扯上什么关系呢!”
“至于流连后宫,贪图享乐,那就更加是子虚乌有之事了,陛下您自登基以来,做了多少的事情,这是寻常君王,两三代人都未必能够完成的事情,但陛下您却是短短十来年时间就给办了。”
“这需要付出多少精力心血,陛下您为天下辛苦这么久,偶尔享受享受也是应该的,不然把身体累垮了,这大隋天下该怎么办,这大隋的子民又该怎么办。”
“杨老太师应该也是这个意思,杨太师虽然年事已高,但他武功高强,又法术高深,短时间内处理起军政大事来,应当是完全支撑得住的,杨太师应该也是想让陛下你好好放松放松。”
“等到陛下您调理好了身体,再去替杨老太师处理政务也不迟。”
萧美娘一边说着,一双美臂却是在次缠在了方守腰上,脸蛋也轻轻的贴在了方守脸上,有青丝拂动,让人不禁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方守记得周樟寿先生曾经说过,当你想让一具果体更露一些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穿上一双袜子。
方守怀疑萧美娘,曾经也曾听说过先生的话,现在萧美娘的穿着就与先生所说,有一种异曲同工之妙。
一袭澹黄色纱衣,紧紧的包裹住了曼妙的身体,只露出了羊脂白玉一般的手臂,还有修长的大腿,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美感。
明明距那清泉流水,林荫小道只有不足半寸之距,但这半却之距却彷若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