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你到底还有没有将郑家放在心上。”
台湾,郑家府邸,郑克爽一脸愤怒的看着面前的陈近南。
陈近南是昨天才赶到台湾的,但是在陈近南来之前,康熙被天地会抓住的消息就已经传递到了台湾,于是台湾郑家大公子郑克臧率领大军,从海路出发,进攻福建。
要知道,在十多年前,郑克爽的老爹郑经因为平息台湾的叛乱,吃福建厦门带走了大部分军队,于是大清勾结荷兰,直接拿下了福建厦门,金门等多处地区,导致郑家只能龟缩在台湾,
这一次,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郑家自然是不含放过的。
整个郑家人都很高兴,除了郑克爽。
因为,这一切跟他都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连军队出发的时候,都没有通知他。
可以说,此时的郑克爽正在无能狂怒,偏偏陈近南又来到了郑家,甚至还表明,这一切都是天地会做的,而且还挖到了大清宝藏,希望郑家能够携手一起推翻清朝。
毫不客气的说,陈近南的每一句话,都重重的击打在了郑克爽的内心之中。
“二公子,何出此言啊?陈近南一直都是效忠于郑家的。”
陈近南联盟解释,只是可惜,现在的郑克爽干脆就是我不听我不听!
“来人,将陈近南给我押下去。”
郑克爽显然是没有和陈近南继续谈下去的心情了,直接让人将陈近南押了下去。
看着两旁出现的仆人,如果陈近南愿意的话,可以在瞬间就挣脱两人的控制,甚至还能够反击。
但是,陈近南却并未动手。
“二公子,陈近南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郑家的事情啊!”
哪怕到了现在,陈近南想的依旧是怎么让郑克爽相信自己。
郑克爽却干脆挥挥手,示意仆人将陈近南直接带走。
郑家的私牢之中,陈近南坐在地上,看着从窗户上透进来的月光,一时间有些沉默。
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对于郑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郑家却依旧怀疑自己。
无论自己怎么表示,郑家依旧认为自己是想要背叛郑家,哪怕自己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真心,郑家也依旧视而不见。
可惜,陈近南始终都没有想明白,这一切,没有其他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掌握了天地会。
试问,那个掌权者希望看到自己手下掌控着一支自己根本无法控制的组织?
哪怕这个手下说自己一定会忠心耿耿的,但是,谁能够保证其他人也是忠心的?
到时候万一来一个黄袍加身,郑家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毕竟,历史上已经有过前科了。
所以,郑家是绝对不可能真正的信任陈近南的,也就只有陈近南到现在为止还傻乎乎的希望郑家能够相信自己。
“吃饭了!”
没多久,狱卒提着一盒饭菜,来到了陈近南牢房外面。
“这可是二公子亲自吩咐为你准备的,算你走运了。”
狱卒说着,将饭菜放进了牢房里面。
鸡鸭鱼肉总共六个菜外加一个汤,甚至还有一壶酒。
别说是牢房了,哪怕是外面小一点的饭馆,甚至都凑不齐这六个菜。
“多谢二公子!”
陈近南显然是有些感动了,拱手拜谢一声之后,便准备动手吃起来。
“且慢!”
就在陈近南准备吃饭的一瞬间,一道声音响起,随后,一身白衣的洪熙官和红豆两人一同来到了牢房外。
“你们是什么人?”
狱卒看到洪熙官和红豆两人,脸色大变,连忙抽出了腰间的长刀。
只是,下一刻,洪熙官的长枪便已经抵在了狱卒的脖子上,狱卒连忙收起长刀,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
“大爷,我就是个小小的狱卒,就饶了我吧!”
狱卒的转变,让洪熙官三人一时间有些诧异,不过,洪熙官也并没有拿下长枪。
“没问题,只要你吃了这些饭菜,我就放了你。”
洪熙官的话。让狱卒脸色一僵,却没有回答。
“怎么,难道,你不想走了?”
洪熙官说着,手中长枪向前递了一点,狱卒瞬间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刺痛,一道温热的液体流出,显然,长枪已经刺破了脖子上的皮肤。
“大爷,您就饶了我吧,这一切,都是二公子吩咐的啊!”
狱卒苦着脸,对着洪熙官解释,牢房内的陈近南也看了出来,显然,这些饭菜里面,估计都已经被放了毒药。
“为什么?”
陈近南一脸悲痛,显然,他并没有想到,郑克爽会直接毒死自己。
毕竟,在陈近南看来,无论如何,自己可都是郑家的家臣,而且自己顶多算是知情不报,毕竟,当时的情况下,自己只要敢拒绝洪文渊,洪文渊就能够撇开自己单干。
为了反清,陈近南自然是妥协了下来。
在陈近南看来,郑家也应该理解自己的,毕竟,大家最大的目标就是反清复明。
只是可惜,陈近南并没有想到,郑家其实对于反清确实很有兴趣,但是复明?
那就不好意思了。
现在大明朱家一脉,基本上已经被大清杀绝了。
难不成,大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反清成功之后,就是为了重新从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里找出一个姓朱的,再坐在大家头上?
郑家又不是傻子。
“总舵主,还是先离开吧!”
洪熙官提醒了一声,沉浸在悲痛之中的陈近南也反应了过来。
原着之中,陈近南虽然被郑克爽害了,但是陈近南却要求韦小宝不能报仇。
但是,陈近南也没有要求韦小宝以及其余天地会的弟兄继续效力于郑家。
从这一点来看,陈近南虽然愚忠,但是也不傻。
枪杆直接将狱卒敲晕,洪熙官和红豆两人带着陈近南离开了大牢。
这一路上,所有的狱卒全部都被洪熙官和红豆两人打晕,所以,三人出去的时候,没有遇到丝毫阻拦。
“天大地大,何处才是我陈近南的容身之所啊?”
走在街上,陈近南一时间有些感慨,他忠诚了大半辈子的郑家,现在居然要杀他。
这种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陈近南这种从小接受儒家忠心教育的人。
“总舵主,有什么事情,还是回去之后再说吧,现在只有文渊一个人支撑着,我害怕出事。”
洪熙官的话,让陈近南稍微打起了一点精神,于是陈近南便跟着洪熙官和红豆,来到了码头,这里有洪熙官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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