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芳千算万算,没算到仅仅过去两个小时,刚刚注册成功的名为余笙笙工作室的官方认证V,公布了一段监控录像。
附带文字:不好意思,我们家艺人耍不起大牌。
这段监控录像一经发出,立刻就被顶到了热搜。
监控录像可以很明显看到余清清是如何耍赖不上台,硬拖十几分钟的空场时间,最后余笙笙临时救场。
很快,DQ也发布了一条微博:@余笙笙,期待以后和余小姐的合作。
底下还有一张图片。
是DQ全艺人出场人员排序。
紧接着。
余笙笙的微博发布了一段录音。
——余笙笙,你跟星海解约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我劝你识趣点,不听话,就别怪星海毁掉你!
——让我睡一次,我可以重新签回你,给你任何要的资源。
——呵,我最喜欢*孕妇!
——余笙笙,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拒绝我?从小到大,我王远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不过就是一个余家的弃子,全网骂的荡-妇,就你这样的**,能被我上是你的福气!
【我最喜欢搞孕妇......这种话是从一个高知识分子的嘴里说出来的吗?这他妈什么人啊?】
【我就是孕妇,听到这种话,我都快气死了,真不知道他未婚妻哪来的脸贼喊捉贼,怕是不知道自己老公是个什么德行吧!】
【真的是有够恶心的!余笙笙都被欺负成这样了,打回去她有什么错?我只想说怎么没把他打死!】
【明明就是余清清耍大牌压番,余笙笙救场,现在媒体颠倒黑白的本事这么大了吗?】
【这男人以为区区一个星海就能在娱乐圈只手遮天了吗!】
【余笙笙实惨,不光被误会耍大牌替余清清背锅,明明是自己被人言语侮辱,却还要被人未婚妻上场撕,真就欺负她没粉丝没后援吗?】
【余笙笙这里都放出石锤了,DQ直接下场发出场人员排位了,里面清清楚楚写着余笙笙在余清清后面出场,现在录音也出来了,我想那些刚刚骂她的人都欠她一个道歉吧!】
【我道歉,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黑余笙笙了,她是真的惨,我怀疑以前那些她和余清清的矛盾,也是她帮某人背的锅】
【我也道歉,之前是余清清粉丝,现在脱粉了,郑重向余笙笙道歉】
网络上闹得翻天覆地,掀起一阵道歉流,大家纷纷艾特余笙笙要跟她道歉。
不光如此,她的后援会粉丝量不断上涨,也不知道是出于同情还是愧疚。
然而这还不算完。
网络上突然曝出一段不雅视频。
视频女主角正是被反锤耍大牌的余清清。
内容恶心,言语粗俗。
顿时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
这时,有人把她之前秒删的学狗叫视频发了出来。
两条视频一下子冲上热搜第一,这样污秽的视频公众平台不让传播,工作人员连夜工作,到处删除视频。
这一晚上的瓜实在太多了,系统瘫痪了好几次。
【以为余清清是清纯小白花,没想到她竟然......】
【我就像瓜田里的猹,到处找瓜吃】
【余清清小白花的人设彻底崩了,坐等解释吧】
【脱粉塌房了,做梦都没想到粉的人是这样的,再见了青春】
【兄弟们,想要余清清高清无码视频的,私信哦!狗头jpg】
【楼上的,借一部说话】
事情在网上发酵了两天,最终星海娱乐当众发布了一条官方致歉声明,并宣布和余清清解约,以及王远退出星海娱乐高管职位。
王远未婚妻给余笙笙发布了道歉微博,声称自己毫不知情,被渣男骗了,现已经和王远解除婚约。
我们恋爱结婚吧也在官博上宣布周三正式开启第二期录制。
录制的前一天晚上。
深夜,阴沉的暮色里没有弯月。
漫无边际的黑暗席卷而来,让人不由得感受到深深的恐惧。
王远哆嗦着身体躺在地上,他全身都包着白色的纱布,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显然是被人从医院给绑了过来。
他忍不住四下望去,想知道自己到底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可他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无尽的黑暗包裹着自己,他瑟缩着身体,开始大叫。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绑架我!我可是王氏企业的下任继承人,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爸不会放过你们!”
回应他的,是伴随着铁门打开时,铁锈摩擦出的尖锐声音。
一串诡谲又冷然的脚步声倏然响起,每一声都仿佛砸在了王远心里,他没来由地升起一股恐惧,使劲往后退,直到身体贴在了冰凉的墙上。
他嗫喏着声音:“你、你是谁!”
‘啪嗒’一声。
灯光骤然明亮。
王远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这是一个仓库,很大,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铁门,阴暗逼仄。
他还看到了坐在不远处藤木椅子上身材欣长的男人。
男人指尖夹着一根烟,嘴里很慢地呼出灰蒙的烟雾。
他身边还站着两名高大壮硕的男人。
男人掸了掸烟灰,简单地说了句。
“开始吧。”
声音很平淡,没什么情绪。
然后他身边的那两个壮汉动了。
王远惊恐地呼出声,可是在这样阴暗的空间里,没有人搭理他。
他只感觉到自己被很粗暴的一按,他还没来得及挣扎,手筋脚筋就被利索挑断。
迎接他的是残酷的惩罚。
男人神色冰冷漠然,眼神冷酷到极致,看他像是在看一条死鱼。
“敢动我的人,勇气可嘉。”
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身体隐进黑暗里。一阵风吹了过来,刮起了方才落在地上的几片落叶。
王远想求饶,但已经痛的说不出话。
男人吐出一圈灰蒙的烟雾,忽然道:“起风了。”
“怎么了,爷?”沈然问,好熟悉的台词啊。
“星海娱乐该易主了。”
“啊?哦!”
“他交给你们了。”眸光幽深地看不见底,烟蒂在风声中很快燃尽。
他上了车。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