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媛骄横的哼了一声,从男人手中抱过小家伙,一把将小家伙家里的算盘塞到男人怀里,扭头抱着小家伙转身离去。
“媛儿,是为夫说错话了,你莫要生气……”惹了妻子生气的男人,只得赶忙追上离去的母子两……
经过小家伙这次发热,姜媛意识到孩子还是太小需要母亲的长时间陪伴,她决定减少工作量,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孩子身上。
至于萧霁则没有这么多时间陪伴儿子,过完二月,他又要开始忙碌起来。
其实不仅是他,宣王等人也开始忙碌。
经过宣王的争取,皇帝将修缮皇陵一事交给他去处理。
皇帝考虑到璟王即将大婚,修缮皇陵一事只得在宣王与康王之间选择,看到宣王积极争取,皇帝便交给了宣王去办。
修缮皇陵事关重大,没人敢使绊子,做起来也简单,就是给地面宫殿换换瓦片,石板,重新上漆的修补工作,也算得上一件刷政绩的好差事。
皇陵建在关中北部一带,宣王与公布算好材料,匠人后,亲自领着材料前往关中北部一带亲自监督。
宣王在忙他的事,萧霁与璟王等人随着韩瑞、贤王陆续抵达鄯州也要忙碌起来。
塔读@ 先说贤王,贤王出京后原本是先走陆路转水路乘船前往汴州,只是他在半道上收到汴州 新任刺史送来的书函。 汴州刺史在书函上清楚写明,他已查到那些幸存的死士如今正在鄯州地界内,他曾派人前往暗查却遭到不明人士的阻扰,最后竟无一返回。 能在鄯州地界内护住这些死士,绝非泛泛之辈。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贤王,立马与监察御史分道扬镳,监察御史前往汴州查探汴州感染瘟疫的真相,他则领人改道赶往鄯州查明真相。 而远在鄯州的韩瑞正等着贤王上演一出好戏。 在韩瑞离京前,萧霁、璟王等人已经安排好一切。 从汴州刺史上奏汴州感染瘟疫的端倪,到贤王与监察御史领命出京,再到半道上收到汴州刺史递来的证据,改道鄯州,这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好的。 汴州新任刺史是璟王去岁出京巡察时新收入门下的,至于奉命出京的监察御史则是御史中丞的门生,两人早已拜入璟王门下。 韩瑞回到鄯州后一直在密切监视冯昭松,原本他一切如常,直至他发现他的交易账册已经被人拓印,猜到私贩矿石给鞑靼一事败露,他一面将账册一事透露给宣王,一面开始暗中筹谋欲控制住整个鄯州。 若是东窗事发,朝廷问罪,他便拥鄯州以及其统治的州府十万大军叛变大胤。 幸亏韩瑞早已收买他大部分幕僚、将领,这才能赶在他把控鄯州之前,揭发他通敌叛国的罪名,将他控制住押入大牢,等候钦差贤王的发落。 鄯州 落日带走晚霞最后一抹余晖,一行商队踏着余晖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城。 商队进了城门还没走多远,一位长相普通的男人拦住了商队,将商队领往节度使府衙后门。 马车一停在后院,早已领着心腹恭候多时的韩瑞,叉手行礼,“鄯州副使韩瑞拜见王爷。” 半晌,马车车帘被人从里面掀开,贤王儒雅的面容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他深邃的眼眸肆意的打量着眼前的韩瑞。 须臾,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阴阳怪气地道:“韩副使好本事,辛苦你等候本王多时了。” 嗬,即便有人知道他离开了盛京,也只有寥寥数人知晓他改道转往鄯州,韩瑞能如此精准地掌握他的行踪,不是他身边被人暗查了眼线,就是他被人设了套。 可他身边的人都是跟随他多年生死相随的心腹,不可能是别人安插的眼线,很显然,他这是被人设了套,被人拿来当枪使了。 塔读小~。>说—*.—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面对贤王的诘问,韩瑞微微垂首,沉声回道:“下官有紧急军情禀报,若有冒犯王爷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闻言,贤王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起身下车。 韩瑞将贤王带往议事堂,将冯昭松意图扇动鄯州官员、将领叛变被擒,另冯昭松与宣王勾结私贩矿石,通敌叛国,遣派死士于汴州散播瘟疫等种种罪行,一一向贤王禀报。 天际泛起一点鱼肚白,长夜将尽,议事堂内依旧灯火通明,贤王翻看着手中的书信、口供、账册,一改往日的儒雅,整个人都透着冷峻,阴沉。 通敌叛国,谋害储君,如此不忠不义不仁的事,宣王怎么敢? 他原本只是奉旨彻查太子感染瘟疫一事,却没想到居然牵扯出这么大的事情,让他跟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被小辈给摆了一道,无端卷入夺储的争斗中。 能费尽心思从汴州刺使开始布局,再一步步引他入局,除去与冯昭松勾结的宣王,此人是谁答桉呼之欲出。 许久,贤王敛好思绪,将目光从书桉上抬起,犀利冷锐的眸光落在韩瑞身上,沉声问道:“你的主子也没有没查到死士的下落?” 韩瑞也没隐瞒璟王,恭敬回禀道:“启禀王爷,我等未曾寻到死士的下落,下官审问过冯昭松,他不肯透露半句。” 不仅是死士,就是冯昭松与宣王交易的账册他们也一直没找到。 塔读小~。>说—*.—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他去盛京之前一直暗中派人调查,他将冯昭松押入大牢后,更是派兵大肆寻找也未曾找到死士与账册的下落。 兜兜转转一圈,他们又回到原地打转。 听了韩瑞的话,连续赶路又一夜未眠的贤王感到很是头疼,思忖一番,他吩咐韩瑞看好冯昭松,他先去眯一会儿,养足精神后再去会会冯昭松。 下晌,养足精神的贤王提审了冯昭松。 此人也是块难啃的骨头,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贤王连续审问了几个时辰,他愣是跟个哑巴似的一声不吭,即便在严刑拷打下也从未松口认罪,更不要说透露死士、账册的下落。 无奈,贤王、韩瑞的等人只能继续加派人手寻找。 贤王、韩瑞两人派出大量人手,几乎将整个鄯州翻转过来,终于在半个月后找到了被冯昭松藏起来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