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全知,南十字绝对命中的特性,意味着任何防御都无法奏效,南十字巫师搭配好攻击手段的话,会成为最可怕的刺客。
南十字刺客是我们七神都不想面对的人,不得不说,巫师是最让人头疼的使徒。
成就永生即成为星主,成为某一颗行星的主人。我们都以为某位言灵会第一个成就永生,言灵天天研究行星运行的秘密,他们对行星最为熟悉,可是没想到竟然是白羊巫师托勒密先拔头筹。
巫师也在研究星空以及星空上的天体,他们研究的是更远的星辰以及星辰组成的星座。
星辰和行星可能有某种程度的相似,也涉及到某些高层次的秘密。
巫师的能力是如此诡异,南天星座中,有几个星座的能力已经触及到了世界力量的边界,或者说,在5级使徒的阶段便掌握了某些‘权柄’。
凤凰座,南十字座,南船座,都拥有难以置信的能力。
至少七神都弄不清楚凤凰巫师为什么能复活,也弄不清楚南十字巫师为什么能无视防御。
这个世界上未知的秘密太多了,不像全知您,您什么都知晓。
言灵,巫师,银蛇,这三种使徒被托勒密称为命运三使徒,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鳄龟忽然愣住了,因为她想起了“命运”这个词,不知道这和命运之子有什么关系。
命运三使徒···这是鲁道夫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言灵和命运的关系比较好理解,言灵擅长占卜和诅咒,是最接近命运的使徒。
巫师很强,可是不知道和命运有什么关系,在鲁道夫看来,即使和命运有关也是厄运,被巫师盯上的人,意味着可能被取走遗物,这真是太糟糕了。
银蛇呢?银蛇又和命运有什么关系?
鲁道夫想起了把他和克劳德折磨的够呛的艾碧盖尔,银蛇的强大母庸置疑,是鲁道夫遇到过的给他带来最大麻烦的使徒,难道银蛇能改变其他人的命运,或者和其他人在命运上有什么纠缠?
鳄龟继续说道:
“绝大多数势力都会想办法控制自己区域内的命运三使徒。
言灵自然不必说,被各个势力当做占星师使用,是各个势力必不可少的情报人员。
银蛇也被控制的死死的,不让银蛇在男人中制造混乱,掌权的人大多是男人,一个失控的银蛇非常麻烦。
至于巫师,‘巫师必须死’这个口号传唱了几千年,猎巫已经成为共识,只要猎巫,骑士和炼金师都能在这件事上做朋友。
还有一件事,也是各大势力在努力的,那就是有组织的消灭巫师的传承。
烧死低等级的巫师,尤其是那些胆敢收巫师学徒的巫师。对于5级以上的巫师,则主要是消灭巫师的密式。
经过上千年的清洗,巫师的很多星座密式都已遗失,让高等级巫师的晋升变得异常困难。
当然,伟大的全知,这对您来说不算什么,只要存在过的知识,都属于全知的范畴,凤凰座密式和南十字密式对您来说不算秘密。
如果不是为了陪命运之子,我想您一定早就晋升成为6级巫师了吧?”
鳄龟和以前一样,没有得到回应,全知正认真的赶路,应该是想尽快回到命运之子的身旁。
“对了,伟大的全知,我已经告诉丑女人,让她给她的神官下令,不要把6级神官的死说出去,这样别人就不知道您容纳了南十字座的特性。
这是我和丑女人的秘密,那个丑女人很好骗的,她的脑子里都是虫子,整个人都被虫子钻空了。”
“你有心了。”
纸牌上的使徒之力消耗殆尽,再次变成一张普通的纸牌。纸牌一个角被神谕甲虫撞坏,让纸牌出现了破损。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其他人好,不知道欺诈付出这么多,最后索取的是什么。
距离鲁道夫上千公里的马提尼群岛,群岛最大的岛屿内有一个大湖,大湖内有一个水底玻璃隧道。
隧道内有一个老巫师在向上行走,正在离开他水底的宫殿。
隧道的尽头在岸边,两名6级中天巫师正等在那里,等待着他们的老师。
隧道在岸边缓缓升高,变成一个玻璃廊道,7级北天巫师贝拉特从廊道中走了出来。
再次站到地面上后,贝拉特看向南方,看向了天边的南十字座。
6级中天鲸鱼巫师韦尔斯在一旁小心的问道:“老师,南十字巫师真的出现了吗?”
他的实力不够,如此远的距离,感受不到星力的涌动。
贝拉特点点头:“是的,南十字巫师···凤凰巫师出现了,这倒没什么,凤凰巫师只是不死,可是南十字巫师不一样,南十字巫师的攻击性太强,任何人在南十字巫师面前都不安全,所有的防御手段都无法奏效。最近行动的时候都小心一些,我也无法护住你们,给你们多好的防御性巫器也没用。”
两名6级巫师相互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诧。
韦尔斯说道:“老师,邪神教告诉我们,他们将发动回归之战,邪神们将回到他们的北大陆。邪神教让我们表态,让我们站在他们那边。”
贝拉特摇摇头后说道:“不要着急做决定,先等邪神教和厄尔巴皇家海军的战斗结果,到时候再说。”
“明白了,老师。”
最后看了眼南十字座的方向,贝拉特走回了玻璃廊道,走向了他的湖底地宫。
纳维耶港内,金锚家族的快船被赶出了港口,他们只能在浅海下锚,停在海面上,等待着管家交给他们的尊贵的客人。
某一天夜晚,一声音爆后,一个人影出现在甲板上。
“船长,现在带我去彭赞斯群岛。”
彭赞斯岛,那是海盗大会的地点,也是海盗王鲍莉的岛。
听名字,海盗王好像是个女人,一个女人做成最大的海盗,真是不容易。
吩咐好之后,鲁道夫去船舱里休息,这一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