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琳也没有想到,这些州府的官员会如此对待孙功成。
可仔细一想,倒也合情合理。
孙功成虽然顶着天子门生的头衔,可毕竟是没有任何很深背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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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孙功成一旦踩着他们高升了,也绝不会为他们说一句好话。
既然是这样,那他们为什么要拼了命的把自己的老底都给豁出去呢?
马一川是去丁忧了没错,将来孙功成高升了以后,说不定马一川还会回到川路节度使的位置。
于情于理,这些人都不会百分百的去按照孙功成的命令去做。
圣上也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把所有的官员裁撤。
马一川可是保守派的人,圣上也要考虑三分。
孙功成最终也是忍下了这口气,有总比没有好。
对于粮食的问题,孙功成请来了秦长义,找他商议此事。
“孙大人,三等粮也不是不能吃,只是口感太差了而已。”
秦长义对于这个问题,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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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脑袋里,当年的人民军队吃的还不如这三等粮,照样夺取了天下,建立了人民新国家。
“秦公子,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我怕这样的情况会导致士兵们有意见。”
“士兵的职责是保家卫国,不是贪图享乐,粮食稍微差一点就有意见,这还叫什么士兵。”
一旁的范琳听到秦长义的话语,倒是十分赞同。
“孙大人,我虽没在军中待过,但我掌管兵部多年,我多少也知道一些。韩琦的士兵或者是狄青的士兵,之所以能成为军中精锐,除了他们常年在第一线以外,也是因为他们能吃苦。”
“据我所知,很多年以前,他们都追击过辽国的残兵,由于追击的战线过长,粮食供给不上,这些士兵可是连草根树皮都吃过。”
听到范琳所言,孙功成哑口。
“除了粮食的问题,也和士兵有关系。”,孙功成随后说道,“你们也知道,这些士兵全是老弱病残,都是在军中混吃混喝,等退役的。”
“没错,我知道。可正是因为如此,才要更加的让他们知道,想成为精锐,就必须吃的苦中苦。”
“他们斗志基本上消失殆尽了,还谈什么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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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功成摇摇头,他并不认为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些士兵们重新激起斗志。
秦长义让不想关的人员全部退下了,只留下了范琳和孙功成。
接下来的时间,秦长义侃侃而谈,他所出的点子,让范琳与孙功成耳目一新。
“秦公子不愧是八王爷都称赞过的人,这个点子十分新颖,想必会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范琳对秦长义毫不掩饰的夸赞了起来。
第二天,范琳与孙功成直接启程赶去了云州,秦长义先是留在了渝州。
给各地的负责人写了一封信,让他们把剩余的酒精全部运往云州,同时让泸州的酒坊,将本月的所有新酿的酒运往云州。
最后,他带着孙大赶往了云州。
把贺友臣给留在了后方,全权处理所有的事宜。
秦长义走后,秦怀仁却也收到了汴京的来信。
这是刘太后亲自下的命令,让秦怀仁不要提供一粒粮食给云州。
如果孙功成强行征粮,秦怀仁哪怕烧掉都不能给。
秦怀仁看着这封信,内心也是不平静的,烧掉多可惜啊,还不如全部拿来酿酒。
到时候就算被强行征粮,也有借口。
说干就干,秦怀仁让自家的酒坊连夜赶工,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酿酒的工作中去。
有一天晚上,消失了很久的李三皮,悄**的扣响了秦宅的大门。
“谁啊?这个点敲我们秦家的门,是想找死么?”
一个看门的下人,揉着眼睛,紧了紧身上的破袄子,打开了一条缝。
“你找谁?穿的怪里怪气的!”
秦家的这个下人,看着身穿羽绒服的李三皮,觉得这人好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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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您去通报一声秦大公子,就说我有勾调白酒的配方,我可以酿出跟长义酒坊差不多的白酒。”
李三皮说着,从门缝里递过去一颗金瓜子。
这下人眼睛发亮,从门缝里拿过金瓜子,放在嘴里咬了几下,确认是真的。
“你等着!”
这下人连忙把金瓜子先揣进衣服里,然后关上了大门。
他不敢直接去打扰秦怀仁,一边走一边想,是通报给秦二狗还是刘义泽。
这个下人是新招进来的,目前还没有选择站队。
也许是上天的选择,他低着头想事情,一路走到了刘义泽的门口。
“看来这是天意!”
这个下人叩响了刘义泽的房门,刘义泽也是骂骂咧咧的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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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找死啊?找什么时辰了?”
这个下人赶紧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刘义泽立马就醒了。
“你说的是真的?”
“小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才前来通报!”
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收了金瓜子一事,只是自己着急的样子让刘义泽看在了眼里。
“你可告诉了其他人?”
刘义泽怕秦二狗也知道。
但在得到否认的回答后,刘义泽回到屋内,穿好了褙子,随下人来到了门口。
“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说你能酿出跟长义酒坊一样的酒?”
李三皮因为服药的缘故,原本精明的一个人,现在看起来有点憨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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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做什么!”
“笑话!你若真有本事,何故要晚上来!白天直接来不可么?”
“有些事情我不想被别人看到!”
刘义泽上下打量着李三皮,也是发现了这人服饰怪异,似乎不是大宋之人。
“现在天色很晚了,你莫不是想现在证明?”
李三皮摇摇头,从口袋里抓出了一把金瓜子递了过去。
刘义泽起初还没注意,借助一些微微的亮光才发现,似乎是金子。
“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交个朋友!今晚是不可能了,但白天还是没问题的!”
“你想怎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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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派马车到芝麻胡同的无名客栈接我,送我去你们的酒坊,我自然会证明给你们看。”
李三皮说完,把金瓜子往刘义泽手里一塞,就大步的离开了。
刘义泽看着远去的李三皮,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了以后,他才让下人关了门。
刘义泽随手扔了几个金瓜子给他,犀利的眼神看着这个下人。
“今晚的事情你知道怎么办吧?”
“小的知道,今晚我睡得很死,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很好,明天随我一起去接人!”
刘义泽把剩下的金瓜子揣进了兜里,他也心生疑惑。
从这个人的阔绰度来看,不像是偷鸡摸狗的人。
可就是这么有钱的人,为什么要来找秦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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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真有这种本事,再加上又有钱,为什么不自己开酒坊?
而且他特意提到了,自己能做出来与长义酒坊的白酒差不多的酒!
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人跟长义酒坊有什么关系?
也许是长义酒坊的叛徒?
不可能!这种机密的事情,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或者是秦长义的朋友?因为分红不均引起争执?
种种疑惑都必须等到第二天白天才能知晓!
为了稳妥期间,刘义泽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秦怀仁,而是打算第二天自己验证过后,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