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长剑就要刺到叶洛的那一刹那,忽然有人拉住了吉尔的胳膊,“孩子,你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吗?男人是依靠拼搏获得才珍贵,杀了他你难道就能得到卓娜?”说这话的是吉尔的父亲,他说完夺过吉尔手中的长剑,转身离去了,只留下吉尔一人在那里发呆。
要不是这个叶洛的轻薄,卓娜也不会陷入危险之中,可是他却亲眼看了两人拥抱在一起,即使是都晕了过去,还是分不开他们,同生共死吗?吉尔有一种哀默大于心死的感觉,毕竟卓娜和他的关系最好,他们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一对,现在却成了他人的怀中佳人,让他怎能不失去理智,让他怎么能不心痛。
“卓娜,你最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伦巴特在卓娜一醒来之后就劈头盖脸的问道,“叶洛没事吧,他在哪,他是不是死了?”卓娜却没有理会伦巴特愤怒的质问,直接问起了叶洛的安危,“那小子命大,还没死。”伦巴特脸色沉了下去。
卓娜听见叶洛没事急忙起床穿好衣服,急切的说道:“我要去看他,爹你知道他在那个房间吗?”可是还没走两步就被伦巴特拉住了,“爹,你放开我,我要去见他。”她不知道平时慈祥的父亲脸色怎么会这么难看,不过还是想去见见叶洛,刚刚对叶洛萌生爱意的她,恨不得飞到叶洛的身边,再也不离开一秒钟。
“你放开她,让她去,那孩子在二楼瓦里执事的房间。”沉默的蒂芬突然开口道,伦巴特想说什么却只得放了手,卓娜感激的看了母亲一眼就往门外跑去。
等到卓娜走远之后蒂芬才慢慢的说道:“你是怎么了?你没看出来,你的女儿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叫叶洛的孩子,你为什么还阻拦她。”第一次听见自己夫人这么冷淡的声音,伦巴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的说道:“那个小子没准就是哪个大人物的孩子,你应该知道的,那些贵族男人,讨女人欢心都有一套的,我是怕万一卓娜被那小子的花言巧语骗了......”
“你怕女儿被人骗了,是怕你的丢面子吧,听说今天找到他们俩的时候你可是大发雷霆啊,被骗了,当初我的父亲害怕我是被你骗了,阻拦我们的婚事,到现在不肯认我这个女儿,你想让卓娜和我一样吗?她可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也是最叛逆的年龄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蒂芬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在叶洛房间发呆的吉尔还在想怎么对付这个突然出现的情敌时,卓娜冲了进来,居然没有和他打招呼,直接跑向了床上的叶洛,仔细检查了他身上已经没什么大碍的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她给叶洛盖了下被子之后才发现吉尔居然也在,“吉尔,不好意思啊,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也是来看他的吗?”
听见卓娜的话,吉尔苦笑一声,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对付叶洛,卓娜的心已经全放在叶洛身上了,居然刚才一直无视他,他痛苦的看了卓娜一眼,转身默默的离开了,他觉得他现在应该好好醉一场,也只有醉了才不会感觉到心中那尖锐的刺痛吧。
时间渐渐到了傍晚,瓦里执事来给叶洛送药,却发现卓娜居然在叶洛的房间里,早上叶洛和卓娜一起被救回来的时候他见过卓娜,当时心里还佩服叶洛泡妞的功力呢,瓦里执事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卓娜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他只得轻声说道:“卓娜小姐,请您让一下好吗?叶洛少爷该吃药了。”“让我来吧。”卓娜直接拿过了瓦里执事手中的碗,那碗里是他专门为叶洛调制的恢复元气的补药,看着卓娜给叶洛喂药那熟练的动作,心里又对叶洛的佩服加深了一分,他还讨好的问道:“卓娜小姐,您饿了吧,我给您弄点吃的去。”也不管她回答,直接就吩咐下人弄去了。
情场失意的吉尔在佣兵酒馆里一瓶接一瓶的狂饮,周围的闲散佣兵倒是见怪不怪,这年头买醉的人越来越多了,很多人都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可惜醒来之后除了头痛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
第二天早上,叶洛醒来之后,觉得全身都快散架一样,他刚起身来却发现卓娜竟然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看她睡得香甜的样子,叶洛不忍心打扰她,只得再次躺下,不过却还是惊醒了她,卓娜一醒来见叶洛正看着她,脸瞬间就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我......你没事了吧?”
“我没事,你的手没事吧。”叶洛感觉她有些怪怪的,卓娜听见叶洛说没事,竟然直接抱住了叶洛,让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却只听卓娜带着哭腔道:“你知不知道,我当时还以为你就要死了。”“我这不是没事嘛。”叶洛尽量用着温柔的语气说道,“没事,谁让你逞英雄了的,你居然骗我说你能逃得掉,你知道吗,我看见你准备和那只带毒的魔兽一决生死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看见你在陷阱里昏迷不醒,那个时候我甚至有一个想法,如果你死了,我也跟你一起去死。”
......
这一刻万物都寂静下来了,只听的见两人的呼吸声和卓娜紧张的心跳声,她不知道怎么会一时冲动说出那些心里的话,要是被叶洛拒绝她以后该怎么办,她静静的等待着叶洛的回答,此时叶洛就算再不肯相信,也明白了,这是这个小丫头对他的一个另类的表白。
......
几日后,在佣兵团的驻地所有人都能看见卓娜抱着叶洛的胳膊两人甜蜜的在四处晃来晃去,虽有些不甘愿的眼神看着他们,却只能在角落里默默的叹息着。
“吉尔那孩子没事吧,这几天每次回来都醉的很厉害啊。”伦巴特看着叶洛两人甜蜜的背影对吉尔的父亲问道。
“没事,男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只要他能挺过来,这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磨练啊。”吉尔的父亲淡淡的答道,语气虽然无所谓,但心里还是很担心他的孩子能不能挺过心里这一关。
他们谈论的吉尔这时却醉醺醺的从佣兵酒馆出来,一路上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一双饿狼似的眼睛给盯住了,还在晃晃悠悠的走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