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率部在吴县境内,接到广陵快马送来的战报,得知陶谦派遣大将笮融,率部进犯广陵。
在行军途中,陆信便召集赵云、刘晔、虞翻、周泰、高顺、董袭、徐盛、贺齐诸将,召开了一个临时会议。
“子龙,你部骑兵先行,即可赶往丹徒码头,准备渡江。”
“我会命令蒋钦的右营水师,即刻赶往丹徒码头,做好运输工作。”
会上陆信率先就点了赵云的将,骑兵速度快,又是战场中的大杀器。
“诺!”赵云二话没说,直接率领玄甲铁骑营,脱离大队人马,先行一步。
事实上这个临时会议,陆信主要是确认一点,那就是这场战争的规模,要打多大。
事实上如今广陵的军队并不少,笮融区区三万人马,即便陆信不动,笮融也拿不下广陵。
因为之前陆信就安排了陈到率领一千人马坐镇广陵,加上广陵原来的三千守军,就有四千人马。
其次陆信又安排了丁奉、张承率领中军帐下的三千轻骑,以及太史慈率领的丹阳营一万五千人马,先后进驻了广陵。
也就是说如今广陵城中的兵马,已经超过两万人,更兼有太史慈、陈到、丁奉、张承以及顾雍在广陵。
别说笮融这样一个三流将军,即便是陶谦亲自率军来了,也休想拿下广陵城。
“子扬,你在广陵待了一个多月,对徐州刺史部的事务,最为熟悉,你说说看,我们现在有没有能力,一口气吞并徐州五郡?”
陆信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他却不会一意孤行,这样的大事自然是要经过集体商议的。
“陶谦在徐州经营多年,徐州五郡,目前拥有近两百万人口,常备兵马八万余人,一旦战时征募,至少可以再加五万人。”
“其次在战备方面,徐州近年来除琅琊黄巾作乱外,其余各郡国皆风调雨顺,府库十分充盈。”
“而且一旦逼急了,陶谦势必寻求外援,若豫州袁术、兖州曹操加入争斗,我军未必能够获利。”
“所以吾以为此战,当以淮阴为界线,我军一举歼灭笮融所部,并抢占淮阴城。”
“然后再让陶谦承认淮阴以南区域,归我们所有,两家暂时罢兵言和。”
刘晔在得知陶谦出兵的消息,脑海中便开始寻思这即将到来的战局。
这也是在陆信询问他时,他能够迅速的做出回答的原因。
“主公,吾虽然对徐州的情况不熟悉,但刚才听了刘长史的分析,吾还是觉得有道理的。”
“如今我军已经征战数月,虽然粮草钱财都还供应得上,但同样损耗也是巨大。”
虞翻见刘晔说完,陆信并没有接腔,遂开口补充了起来。
“吾从吕定公手中接过主薄之后,对于我军目前的消耗,也有了充分的认识。”
“之前主公打吴郡,损耗的粮草,虽然在吴县得以补充持平。”
“而因为会稽顺利归附,主公尽收会稽府库钱粮。这笔钱粮虽然不少,但实际上我也算过,仅够我军征战半年所需。”
“也就是说主公目前的战争储备,顶多能够支撑一年所需。”
“一年看似很多,可实际上却是十分危险的。万一发生天灾,亦或者其它几方势力来攻,我们的战争储备就会迅速耗光。”
“而到了那个时候,局势就会十分危险了。”
刘晔、虞翻作为陆信军中重要谋士,刘晔从战略部署方面分析了战局,而虞翻从后勤保障方面做出了补充。
通过二人的分析,陆信也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对于接下来的战事,陆信也更有信心。
“你们说的不错,这场战事,咱们就以淮阴为界,争取在一个月之内,歼灭笮融所部。”
陆信随后又询问了一下众将的意见,在众将都表示支持的情况下,陆信随即做出决定道。
“子山,待大军抵达丹徒之时,吾给你五百人马,由你统率,护送众将家卷,前往建邺安顿。”
说起来这次大军返回建邺,董袭、徐盛、步骘、包括虞翻的家小,都随军而行。
现在他们追随陆信左右,家卷自然也都跟随去建邺安置,这样也就免了后顾之忧。
步骘的亲族就有二十多人,其中就有他的婶母和堂妹步练师。
不过这个时候哪位步练师,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女娃娃。
陆信在接见步骘一家人时,还亲手抱过长得乖巧可爱的步练师,小丫头在看他的目光时,还带着一些陌生的畏惧感。
“诺。”对于陆信的信任,步骘既高兴,也倍感压力,深怕自己辜负信任。
说起来陆信现在中军大帐内,步骘、卫旌、严峻、全琮、凌统这些人都是少年,但也是未来可期的人才。
陆信把他们笼络在中军帐下,就是要亲手磨练他们,像他的徒弟丁奉,张承也是少年郎,但如今都可以领军了。
所以说一个人能不能干事,取决于你有没有历练的机会,以及机会来了时,你有没有勇气接受挑战。
陆信率军抵达广陵城时,虽然已经是十天之后,但这个时候笮融的三万兵马,这个时候也不过刚刚出了淮阴城。
过了淮阴就是广陵郡所辖的东阳、平安、射阳三县。
而这个时候,根据战略所需,陈到、太史慈、顾雍三人在请示陆信之后,主动放弃了东阳、平安二县。
决定以射阳作为战场,利用破釜塘水域,进而集中优势兵力,一举歼灭笮融所部。
陆信率军抵达广陵时,太史慈的丹阳兵,已经进驻射阳城,做好备战准备。
在广陵太守府内,陆信召集一众官吏,召开了一次军事会议。
首先陆信肯定了太史慈、顾雍、陈到三人的战略部署。
接着他开口道:“现在我命令,各部立即北上射阳,陈到、顾雍你们继续镇守广陵。”
“虞翻,贺齐你二人统率三千人马,驻守江都,负责前线粮草保障。”
“诺!”
在广陵城中休整了一天,陆信率领中军武卫营、玄甲铁骑营、陷阵营三营人马,以及赵云、高顺、许褚、周泰众将,迅速向射阳进发。
射阳县城地处破釜塘边上,由于地处富饶的破釜塘,加上邗沟水域沟通了彭城至广陵的水上交通,使得射阳这座地处这片水域边上的县城,成为广陵郡治下三座万户县之一。
当陆信率领的兵马抵达射阳城外的时候,笮融的三万大军,也在射阳城北,背靠着破釜塘安营扎寨。
射阳地处平原之上,水域四通八达,唯有背靠破釜塘大湖,他才可以防止腹背受敌。
刚刚立下营寨的笮融,虽然接到斥候汇报,得知陆信率领大军抵达,但笮融并没有意识到,危险会来的这么快。
次日凌晨,隆冬的破釜塘湖面寒气上升,天地之间被白雾笼罩,百步之外,视线完全被笼罩。
睡梦之中的笮融,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陆信亲率武卫营、玄甲铁骑,悄无声息的摸到了他的营寨大门外。
高顺率领陷阵营出现在他大营左翼、太史慈率领丹阳营则出现在了他的大营右翼。
陆信各营超过四万人马,兵力方面占据优势不说,其次是陆信各营兵马,那都是经历过数次战斗的精兵强将。
面对笮融区区三万人马,陆信自然不屑用什么阴谋诡计,直接来了一个正面硬刚。
借着晨雾作为掩护,陆信所部完成了合围。
当第一缕阳光射穿晨雾,大地开始变得清晰之时,身穿甲胃,头戴赤羽兜鍪的陆信,骑在马背上的他,缓缓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扬声喝道:“擂鼓,进攻!”
“擂鼓,进攻!”
随着命令下达,开阔的十里战场之上,顿时战鼓声、号角声随之响彻云霄。
“陷阵之士,有死无生。”左翼战场上的高顺,身先士卒的率领麾下士卒,冲向了敌营。
右翼战场上的太史慈,同样不敢示弱。
持枪骤马而出的太史慈,策马扬鞭吼道:“丹阳锐士;斩将搴旗。”
“陷阵却敌、不死不休!”
丹阳营的士卒,爆发出一声怒吼,一排排士卒,蜂拥着杀向敌营。
正面战场之上,武卫营的气势,那就更加恐怖了。
阵前第一排马背上的将领,分别是许褚、周泰、董袭、徐盛、贺齐四将。
而簇拥在陆信左右的,分别是丁奉、张承、全琮、凌统四员小将。
“将士们,随我杀进敌营,砍了敌将狗头。”许褚一声怒吼,周泰、董袭、徐盛驱马杀出,身后的七千武卫营步卒,自是争先恐后的冲了出去,生怕慢了一步,就少了一份立功的机会。
这个时候,赵云所部玄甲铁骑,以及陆信的三千轻骑,虽然没有动,但却犹如一群饿狼一般,死死的盯住了战场。
无论是太史慈的丹阳营、还是高顺的陷阵营,亦或者陆信中军武卫营,这些步卒都是搅乱战场鲨鱼。
真正决定胜负,以及全歼敌军主力,则是陆信、赵云左右的八千骑兵。
“唏律律……”
听着战场上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战场外围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大战的气息,不时的发出了一声声马嘶声。
敌营之内,随着冬阳升起,笮融所部人马,正准备吃早饭之际,却发现四面八方的如潮水般杀了上来的陆信兵马。
“快,快准备战斗……”
营地内的校尉、军司马见状,哪里顾得上吃饭,纷纷拿起武器,开始召集队伍列阵,准备迎战。
“玄安大师,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一战,佛祖会保佑我军旗开得胜吗?”
翻身上马的笮融,举目远眺之下,只见一眼望去,黑压压的陆信兵马杀来,一阵胆寒的他,自是大怒的盯着帐下那十几名和尚怒斥道。
没错,就是和尚。笮融虽然是个贪婪残暴的恶人,但他却又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而他军中如今可是数百僧兵,以及十几名和尚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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