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该死的倭寇竟然有如此水平,大出人的预料之外。
幸好他们第一场比赛就碰上一支实力颇强的队伍,过早的暴露出实力,让各队在今后的比赛中都小心提防。
也因为倭人展现出的配合技术,日后各队必竟相学习仿用,他的精英联夺冠之路肯定困难重重。
奶奶个熊的,就当是一种挑战吧,太一帆风顺也不够精彩刺激,哈。
回到娱乐中心,把大伙儿召集起来,说了刚才之事,兄弟们都拍着胸脯保证打败倭寇队。
唐小东吩咐他们不可大意轻敌,小看了对手,让他们在演武场上练习配合。
这会儿,秦时风笑眯眯走进来,“贤侄,又有肥猪出动了。”
这贪财的家伙刚干了一票,狠狠赚了一大笔,数钱数上瘾了。
当然,王元宝还没有大发之前,也曾干过打家劫舍的勾当,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身为九城总捕头,有些秘密的事儿,秦时风还是知道的,只不过苦于没有证据,二来王家气候已成,又有李林甫这样的大靠山,想动他根本不可能。
所以,秦时风认为,既然王家以前能抢别人的财物,老子为什么就不能抢他王家的财物?
虽然是强盗,但只要小心,应当没人知道。
唐小东沉吟道:“秦五叔,你可曾留意到这几天的种种传闻?”
王家商队再一次被神秘强盗抢劫一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此事。
因为那伙神秘的强盗只针对王家的商队,人们纷纷猜测那伙强盗是王家的死敌,也许是王老爷子年青时结下的死仇,现在人家报复来了。
总之,各种谣言江满天乱飞,其中有个谣言引起了唐小东的注意。
以王老爷子与王三公子的精明,肯定采取某种措施对付那伙神秘的强盗。
那伙强盗神出鬼没,行踪飘突不定,要聚而歼之,只有探到他们的行踪才行。那么,王家肯定设计引敌上勾,至于计策则不得而知了。
奏时风满脸不在乎的表情,呵呵笑道:“都是一些谣传罢,有什么好担心的,王家父子再精明,也不会想到我们舍近求远,抢的是安坪这一路的商队吧。”
据已方探子探知,走安坪的王家商队有两队,时间仅相隔二天,秦时风打算劫的是第二队。
这一东一西的突然奔袭,王家的高手再多,也不能四处布防,只要计划周祥,行动迅速,照理来说应当没什么意外。
看着秦时风那副贪财的笑眯眯眼神,唐小东苦笑不已,难怪他的另一个绰号叫“雁过拔毛。”
与他研究了袭击计划,确实无懈可击,只是不知怎的,唐小东心中好象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只得再三叮嘱他,一旦失败,要立刻遁走,出于安全上的考虑,这一次行动最好多派高手。
秦时风哈哈大笑道:“贤侄放心,你秦五叔虽然贪财,但也很怕死,哈。”
说完笑mimi的离去。
只要你怕死,行动上自然会小心一些。
有他这句话,唐小东多少放下心来。
来到演武场,看到秦天宝也在踢球,这家伙仗着猫窜狗跳狐狸步的神奥,竟带球连过两人。
唐甜、李腾蛟也在场上凑热闹的,嘻嘻哈哈的,完全没有一点嫁为人妇的成熟矜持。
唐小东看得眼睛一亮,这家伙可是具有足球的天赋呐。
当即拍板让他加入球队一起训练,同时把猫窜狗跳狐狸步法传授给众人,时间有限,就看大家的悟性了。
这步法的诡异神奥,大伙儿都已亲眼见过,能够学到,一生受用无穷呐,一个个无不打足精神修习。
此时已是深秋,天气凉爽,大家伙却一个个练得满头大汗,何晓月煮了几大桶绿豆汤送来。
为了夺冠,大伙儿都在拼命练习,那非常认真的拼命劲儿,让唐小东大为满意。
第二天比赛,精英联仍以稳守反击的战术与对手交战,密集的防守令对手毫无建数,比赛让人看得异常的郁闷。
上半场已过,双方仍是0比0,唐小东一点也不担心,只是心中那种怪怪的感觉异常强烈,令他不由得担忧起秦时风的行动来。
安坪,只是一个较大的集镇,却是勾通长安与西南两地的重要枢杻。
王家的商队在安坪镇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重新起程。
因为接连出了意外,这一队的保镖护卫都提高警惕,远离安坪之后便刀剑出鞘,同时还备有铁叶盾与强弓,以防不测。
官道上,商族行人络绎不绝,不少人成群结队而行,大家相互照应,多少有安全感。
走了大半天的路,人困马乏,前方拐弯处有一家小店,人们纷纷停下歇脚。
再往前二十来里便到庆安城,脚程再慢,太阳下山之前肯定能赶到。
说是小店,其实只是在路边的空地搭了个大草棚,能够遮阳挡雨而已。
棚里摆放十来张桌椅,便成了一间简易的小店。
虽然简陋,但对过往的商旅行人提供了极大的方便,生意也极兴隆。
草棚里已坐着不少过往的行人,有喝饭的、喝酒的、喝茶的,三三两两聚在一块说话聊天。
王家的商队也停下休息,那些保镖护卫跳下战马,涌进草棚里坐下。
勤快的伙计先给众人倒茶解渴,随后端来几碟菜肴与酒。
这年头,人人都会喝酒,大男人更是以酒代茶解渴,闯荡江湖的英雄好汉嘛,那更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王家商队这一次带队的是王傲风极倚重的公孙琰。
他面容清瘦,双眼不时闪现冷厉光芒,颌下三楼长须,予人稳重、自信的干练印象。
据说他掌中七尺青锋已使得出神入化,在王府内已罕有敌手。
他大踏步进入草棚,冷厉目光在所有人身上一一扫过,随后坐在椅子上。
这当儿,又有五骑奔来,三男二女跳下战马,往草棚行来。
其中身着兰衫的女子美得令人呼吸屏止,出尘脱俗的气质令人为之倾倒。
她左手牵着一个长得极可爱的女童,在一张空桌坐下。
店伙计勤快的上前招呼。
“姐姐,那个胖叔叔不在了么?”
女童摇着兰衫女子的手臂,一脸好奇的询问。
兰衫女子一怔,转头看着坐在柜台里的老板。
老板是个瘦高的老者,半眯着晕花的老眼,一副恹恹欲睡的神态。
兰衫女子皱起柳眉,俏面的表情颇为古怪。
公孙琰端着碗正欲喝酒,听到女童这么一说,心中微微一怔,放下酒碗,本能的朝柜台看过去。
兰衫女子俏面上古怪的表情令他亦皱起眉头,伸手阻止手下喝酒吃菜。
公孙琰站起,朝着那掌柜行去。
才走到一半,倏听身后传呯呯的异响声,回头一看,不由骇然色变。
在草棚里休息喝酒吃饭的客人一个个摔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有的倒下时撞翻桌椅,碗碟乒乒乓乓摔成粉碎,自已的手下也倒下了大半,只有几个动作慢的刚走进草棚里,都被眼前突发的景象吓傻了。
“铮”的一声,公孙琰的七尺青锋出鞘,在阳光折射下闪烁着冷厉寒芒。
两个倒茶端菜的店伙计突然从怀里抽出匕首,双双出手。
公孙琰的那几个手下还没反应过来,便已惨呼倒下两人。
那两个猝然出手店伙计刺倒两人,继续攻击时,刚刚进来的五个青年男女已抽出长剑出手。
与此同时,一群手持杀人利器的蒙面人突然从四周窜出,把整个草棚团团围住。
公孙琰退到手下身边,高声喝道:“结阵!”
仅剩的五名手下抽出随身佩带的武器,围成了一个防御小圆阵。
草棚里,三男一女夹攻两个店伙计,乒乒乓乓的打得不亦乐呼。
四对二,两个店伙计略处下风,但未显露败象,可见两人身手极高,足以挤入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
兰衫女子眉头大皱,两个店伙计都这么厉害,那个看似老得风蚀残年的掌柜只怕更厉害百倍。
这可不是一般黑店,这些人,明显为了某个目的在此设伏,先以迷药迷倒客人再行凶,罪不可恕!
她徐徐抽出佩挂腰间的长剑,淡然道:“菲妹,看好华儿。”
夹攻两个店伙计的少女应诺一声,退出战圈,仗剑守在女童身边。
这当儿,公孙琰及他手下已与逼近的蒙面人交上手。
甫一交手,便令公孙琰吃了一惊,这些蒙面人可不是一般打家劫舍的强盗,一个个身手高明,绝对是江湖中的高手级别。
他武功高强,以一敌三仍稳占上风,但他的五个手下却极感吃力,好在是结成了防御圆阵,没有腹背受敌之忧,还能撑上一时半会。
兰衫女子仗剑前行,直逼掌柜。
两个蒙面人双双厉喝一声,刀剑攻出。
冷厉寒芒急剧闪动,伴着痛苦的闷哼声传出。
冷厉寒芒骤消,两个蒙面人捂着咽喉打旋飞抛,从指缝喷出的血箭洒满一地。
掌拒面色骤变,晕花老眼暴现冷厉寒芒。
兰衫女子一招击杀两名好手,神奥的剑法与狠冷的心肠令所有人为之色变。
公孙琰一人独斗几个高手仍然稳占上风,只不过想在短时间内击杀其中一人也难。
打斗中他一直注意观察四周,兰衫女子神奥的剑法让他又惊又喜。
如此年纪,竟然有此超绝身手,让他惊叹不已,有她出手,这群蒙面人不足为虑。
兰衫女子神乎其神的一剑,震慑了所有蒙面人,几个蒙面人持剑逼来,目露悲愤神情,隐带一丝惧意。
“退开!”
老掌柜枯手猛然一抖,不知何时现出的黑呼呼的软鞭如毒蛇一般卷兰衫女子的粉颈。
兰衫女子娇喝一声,手中长剑挽起一朵红色剑花,奇准无比的点在鞭头之上,发出一声怪异的声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