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你给不起。”大概是可怜副导演,沈华年放下手机,懒懒道。
她要顾寒洲的肉体,副导演能做到?
还有,她最近的行情怎么那么好,那么多人上赶着要跟她做交易。
“我保证,我给的,你绝对很满意。”
沈华年这欠扁的态度,副导演差点就摔桌子走人,但想起那个人的要求,也就低声下气了起来,虽然语气里满是不甘不愿。
“哦?”
副导演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倒是让沈华年稍稍起了一点兴趣。
“说。”
“这里不太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副导演身体微微向前,压低声音说道。
沈华年略一思索,点了点头。
“...行。”她倒要看看副导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望着眼前的酒店,沈华年很是怀疑地看着副导演。
这确定不是要对她做什么坏事?
副导演回头,看见了沈华年一脸嫌弃的模样,还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身体,赶紧摆了摆手,“我对你可没有兴趣。”
谁会对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感兴趣,虽然她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但领略了沈华年狠毒的副导演,对沈华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谅你也不敢。”沈华年晃了晃手机里的照片,有照片在手,她就不信副导演敢对她做什么。
两人上了楼,在一个房门面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
副导演指了指眼前的门。
“好,你先进去。”
沈华年退后了一步,示意副导演先进去。
“好。”
副导演爽快地答应,然后伸手要打开门。
沈华年看着他的手伸向门锁。
就在副导演的手碰上门把的时候,沈华年只觉得身后一个推力,然后门打开,她被直直地推了进去。
?
就在沈华年还在呆愣的情况下,身后的门已经关上了。
沈华年看了看房间里的一切。
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帅气男人穿着狂野坐在沙发,一看就是牛郎,看着沈华年的眼里充满了欲望。
沈华年抬头看了看房间的四角,都安装了摄像头,又低头看了一下手机,没有信号,连照片都无法发出去。
很好。
沈华年勾起灿烂的微笑,看着眼前如狼似虎的七个男人。
给她玩这一把是吗。
“滴滴滴。”
顾寒洲在自己的房间里,手机传来了简讯,点开来看。
“救命!”
渺渺两个字,却让顾寒洲精神紧绷了起来。
这是,沈华年发来的,而接下来的分享地址,不就是一个牛郎店吗!
顾寒洲快速地拿起车钥匙,甩门而出。
几分钟后,沈华年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手嗑着瓜子,一手拿着手机给顾寒洲发信息。
房间里的四个摄像头已经被她屏蔽了,不会有什么不利她的照片发到网上,手机信号也恢复了。
“好了,说吧,给你们钱的人,要你们干什么?”
沈华年吐出最后的瓜子皮,笑脸盈盈地对着跪在她面前的七个魁梧男人说道。
男人们从心里涌起一股恐惧,脚试着发了一下力,还是麻的,身体也动不了。
男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那话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怎么,是见得到明天的太阳重要,还是保守秘密重要呢。”沈华年捏起了桌上的酒瓶,威胁意味十足。
男人们一阵恶寒。
“我,我说。”
中间的男人开口。
“...那个人,要我们怎么玩都行,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
男人尽量以不那么粗鲁的说话方式吐出那个人的要求,在沈华年面前,他们好像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觉得还是用文雅一点的说法就好。
沈华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手灵活地转动着酒瓶,看着男人们心惊胆战。
“然后呢?”她可不认为副导演的要求那么少,看这装潢,这隐秘程度,估计要付出不少代价吧。
“还,还要我们录像,拍照,越,越清晰,越好。”男人颤颤巍巍地说道,声音越来越低。
“啧啧,”沈华年放下酒瓶,她没想到副导演这么看得起她,一下子给了她七个人,那她是不是为了感谢他,给他翻个倍?
接下来空气一片凝固,只余下沈华年啧啧的声音,传荡在房间里,有种莫名的诡异感。
“行了,”沈华年望了望手机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到顾寒洲冲上来的时间了。
沈华年指了指眼前的七个男人,“你们,给我起来。”
顾寒洲不知道自己闯了几个红灯,只知道在来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过了五分钟。
打开车门,直接奔进酒店,店面的工作人员没有拦住顾寒洲。
从他驾驶的车辆就可以看出,这个人非富即贵,在这里工作的人都是人精,怎么会得罪一个看起来很有权势的人。
于是,顾寒洲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房门口。
门没锁,顾寒洲直接推了进去。
没有顾寒洲想象中的乱。
“沈小姐,来,喝一口。”
顾寒洲看过去,坐在沙发中间的人,俨然是沈华年。
沈华年左拥右抱,一个男人给她喂葡萄干,一个男人举着酒杯在她身边晃悠,一个男人跪在她旁边给她捶腿,还有两个男人在给她跳骚气十足的舞蹈,甚至不断抛媚眼。
“沈、华、年!”
顾寒洲不禁大喊出声。
这就是她给他发的救命,他看沈华年很是享受呢,压根就不需要他来救,而且,胆子不小嘛,居然敢招七个牛郎,是想要一夜七次吗!
“哎哟,这不是顾寒洲顾总吗,怎么突然来这里,也不说一声,我好接待一下您啊,来来,快给顾总敬酒,”沈华年招着两个正在跳舞的男人给顾寒洲敬酒,两人听话地停住动作,倒了酒走向顾寒洲。
酒刚要递到顾寒洲的手上,沈华年突然一拍脑袋,很是懊悔的样子。
“真是的,顾总您看我都糊涂了,怎么能让两个人给您敬酒呢,应该是要两个漂亮的女人才对,对了,还要是那些很会捡、笔的女人。”
沈华年故意压重捡笔这两个字,然后示意男人叫来服务。
听到捡笔两个字,顾寒洲原本涌起的怒火霎时间就消退了,这时,也看见了沈华年眼里深处不满。
顾寒洲抬起脚,走到了沙发旁边坐下,翘起脚,一脸纨绔子弟的模样。
“沈小姐的提议,也未尝不可,就听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