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废掉我,还真是煞费苦心。”
“枪打出头鸟,别怪我。”
不怪她,难道要怪桑榆太优秀吗?这人还真是会给自己开脱。
化柔水要搭配吸魂钉使用最佳,将钉子嵌在腹部三分处。两件巨凶无比的东西搭配起来,一点一点的吸干内力。
这些都是极难得到的东西,匡妶把它们全部都搜了来,肯定费了不少心力。
“你为我花费了这么多心力,为什么不想着把狐族越做越强呢?”
“住嘴!还轮不到你来教我怎么当狐族之主。”
匡妶果然是格局不够大,整天只会把心力发挥在没必要的事情上。
“你会后悔的。”
“那就不用你管了。”
桑榆警告了,她不以为意。用手驱动法力,将四根钉子嵌在她的腹下。
“嗯!”
钉子嵌入肉里,她闷哼一声没有叫出来。今天这罪肯定是要受的,只能把希望寄托给外面的人,赶紧把消息带给寇漓。
“张嘴喂她喝下去。”
捆妖绳把她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药水灌到她的嘴里。
“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她被人抬回牢房,为了防止桑榆出什么幺蛾子,匡妶连捆妖绳都没有给她解开。就让她一点一点感受内力流失,却丝毫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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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水服下一分钟开始起反应,她忍不住叫出声音。五脏六腑就像是被火烧一样难受,额头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汗水。
就像是一杯浓缩硫酸,被她给喝下去一样。她能感受到内力,一点点的在流逝却也无能为力。
怎么办……
怎么办!!
她在心中暗自呐喊,如果24小时内没有人来救她,那就只有等死这一条路了。
小甜甜:【主人!你还好吧?】
桑榆:【闭嘴!还不是你给我开的挂太少了,我才受这么多罪。】
小甜甜:【额……】
它真的很委屈,谁让它家主人自己就是个挂呢。再给她额外开挂,那不是要反了天。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她的意志力依旧强大,在心中默念咒语。那是秘籍上所记载的天地冻结术,她前些天一直在练,还没有成功就被抓进来了。
虽然她现在被捆妖绳所束缚,暂时用不了法力。
可是化柔水的力量太烈了,她必须要找点事情给自己做。否则还没等到24小时,就要被这股力量熬死了。
一定会有人来救她的,在心中默念加大这股意志力。
……
紫婵猫已经在修罗宫门口蹲了三天了,主人被抓走以后所住的宫殿就被封起来了。为了解救桑榆,它每天都在想办法见到寇漓。
三天了,寇漓竟然一次都没有出来过。
这些天他把桑榆关到大牢里,他的内心也不是很好过。明明这段爱情还没有开始,他就已经演起了为情所伤的戏码。
“主子,别喝了。”
“滚开!”
他已经待在别院里,喝了好几天的花酒,无论敖斯怎么劝他都不愿意离开。
塔读@ “主子,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你可以找个机会跟桑榆大人说清楚。” “还有什么好说的?她爱那个男人不惜勾结人类也要救他。” “女人的心思都是千变万化的,说不定在牢里的这几天她已经想通了。” “当真?” “嗯!” 敖斯经常偷看人类世界的话本,也算是一个情感小专家了。 “那我该怎么做?” “女人心海底针,她们上一秒和下一秒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经常会因为很多事情生气。有时候还会说出违心的话,如果您真的喜欢,那就找她好好聊聊。” “违心的话?” 寇漓的内心有点动摇,难道上次那个女人说的不是心中所想?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他当机立断换好衣服准备去牢狱里,去之前还好好的打扮了一下,搞得要在监狱里约会一样。 “寇漓!你终于出来了。” “紫婵猫?你主人敢叫我的名字,怎么你也叫?” 他这个妖帝当的,还要不要面子了? “别废话了,上次的事都是误会。” 紫婵猫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部都跟他讲了一遍。寇漓听了面色一沉,敖斯更是害怕的转过了身。 “这就是你那天听墙角的成果?” “主子我有罪!” 那天的事情比较多,所以他听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还不快点带我走!” 把人关在牢狱里这么多天,还不知道桑榆内心现在有多生气。他急匆匆的赶到监狱,看到面前的情形神色慌乱。 桑榆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细碎的毛发全部都贴在皮肤上。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闭上双眼神志早已不清。 “谁干的!” 众人从未看妖帝发过这样大的火,从前的她都是不苟言笑,转眼间就能笑着杀掉一个人。 “昨天……匡妶大人来过。” “匡妶?本君跟你势不两立!” 他一手抱起桑榆回到寝殿,四根钉子早就深陷在里头他心疼的要紧。拧着眉头强行拔下来,她痛苦的声音此刻听上去是那么的刺耳。 血流不止用平常的白布根本就包扎不住,他催动法力快速愈合伤口。 而这也只能对皮外伤起效果,桑榆的内力已经被毁了一大半。寇漓用法力封住她的命脉,才让化柔水没有继续蔓延。 而这只是缓兵之计,如果12小时内不能找到方法压制化柔水,桑榆照样会变成一个废人。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紫婵猫趴在床头哭成了泪人。 “主人!你快醒醒啊,紫婵猫还想吃小鱼干呢!难道就没有办法救她了吗?” “我正在想。” 寇漓内心比谁都着急,可他不是一个遇事只会哭的人。所有的苦难只能往心里藏,当务之急是找到解决方法。 敖斯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了妖都最有名的药师,只为了将功赎罪。 “主人,这是妖都最有名的药师白骨,他说有方法可以救桑榆大人。” “进去。” 药师来到房间里,看了一下桑榆的症状。先是摇了摇头面露难色,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方法一样笑了一下。 “化骨水已经把她伤的很严重,按道理来说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