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套是旗袍的那一身,给时喻知上妆的时候不似上一套那么澹,化妆师给她化的比较接近国风,也是她从未接触过的风格。
发型则是弄成了侧盘发,更加接近那个时期的造型。
换衣服的时候时喻知感叹这身衣服的制作工艺,上边的刺绣和烫金格外醒目。
她系好上身的盘口然后抖了抖裙摆走了出去。
裴景延穿的是和她一个系列的服装,看到她又是这般模样与上一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么漂亮啊。”裴景延摸了摸她的脸。
“你也不错,很帅。”时喻知有来有往。
“说什么呢,快来拍了。”阿瑟带着他们来到新的场景,准备开始拍。
这一组他让他们的动作稍微俏皮一些,不用那么的庄严。
时喻知主动拉了裴景延的耳朵,裴景延配合的做出了反应。
“很好,继续。”阿瑟给予了肯定。
裴景延想了想将时喻知公主抱起来,面对镜头示意可以了。
时喻知有些惊慌,但是立马摆出了最好的微笑。
阿瑟接着给了他们几个点让他们自由发挥,时喻知这才感慨,自己的嘴都要笑僵了。
拍完这一套的时候天已经渐渐黑了下去,阿瑟提议刚好拍一组外景的。
在他们换衣服换造型的功夫里,苏琅他们再次欣赏起来时喻知和裴景延刚刚的那一套。
“哈哈哈,裴景延还能做出这样的表情来,我以为他一直都是一个表情呢。”盛招看着裴景延被扯耳朵的那一张照片笑着说。
“果然没选错,这身旗袍把知知的身材凸显的好好。”苏琅滑动着鼠标。
时荆南捧着脸美美的欣赏着。
因为这个私人会所靠海,所以阿瑟带着他们从小路来到了后边的海岸,刚好今晚的夜色特别美,借着大自然的赏赐,阿瑟完成着最好的艺术。
时喻知光着脚在前边奔跑,海风将她的发丝扶起,她回头看着裴景延,眼带笑意。
阿瑟抓拍到了这一瞬间,比了一个大拇指表示肯定。
接着造型师走过来给时喻知戴上头纱,然后阿瑟让他们站在凸出的礁石上边。
“景延,你把对新娘的爱表现出来。”阿瑟说。
裴景延掀开时喻知的头纱,然后把她拥在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时喻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是阿瑟笑出了声音才反应过来。
拍完这个动作后裴景延松开她,“脸红了。”
时喻知捂着自己的脸,“没有。”
在阿瑟选景的时候,裴景延面对着大海,动情的和时喻知说,“我爱你,永远不会变的。”
他握着时喻知的手,十指相扣。
拍了一下午的婚纱照,时喻知不是没有想法,她似乎看到了未来。
回到会所后开始给时荆南做造型,拍他们一家的合照。
时荆南穿着西装,板着脸站在那里活脱脱一个小号的裴景延。
苏琅再次感慨基因的强大。
“来吧,开心点就行,你们的日常状态是怎样就怎么摆造型。”阿瑟让助理把道具摆上去。
时荆南坐在秋千上,时喻知和裴景延分别站在他身边。
也许是觉得有点枯燥了,阿瑟说,“爸爸妈妈一起亲孩子的脸。”
时荆南有些期待。
“来,三二一!”
时喻知和裴景延默契的亲在了时荆南的脸上,时荆南还有点害羞。
裴景延也是第一次和儿子这么亲密的接触,他也有点不自在。
阿瑟笑了笑,“这就对了嘛,来,再摆几个造型。”
时荆南站在时喻知的前面,扭头戳着时喻知的脸,裴景延站在时喻知身后揪着她的耳朵,一家三口做了搞怪的表情。
热热闹闹的拍完合照后时荆南回到了苏琅身边。
“看我们的小帅哥。”苏琅拿着手机给时荆南拍着照片。
阿瑟将时喻知和裴景延留下拍着剩下的几套造型照。
结束后看着今天已经不早了,时喻知和阿瑟商定了时间来选照片。
因为她的造型比较复杂,所以裴景延他们在外边等着她。
“困吗?”裴景延问时荆南。
时荆南摇摇头,“我今天高兴,不觉得困。”
“正好我饿了,咱们去吃个夜宵。”苏琅和时荆南对视,“平时你妈妈不让你吃的今天干妈带你去吃。”
“好啊。”时荆南点头。
“干什么呢,人家爸爸还在这里,你就诱骗孩子。”盛招制止着苏琅。
“高兴嘛,你说对吧。”
裴景延笑了笑,“你说她会喜欢婚礼吗?”
说到这个苏琅来了劲儿,“婚礼,你终于要给知知补办婚礼了!”
时荆南眨巴着眼睛,“妈妈会喜欢的,在国外的时候我们一起参加了一个阿姨的婚礼,妈妈都哭了呢。”
裴景延摸了摸儿子的脸,“是吗,你也觉得妈妈会期待。”
“嗯。”
“你这是要不动声色的要放大招了。”盛招说。
“欠她的,我一直想着补上。”
“爸爸你和妈妈结婚的时候没有婚礼吗?为什么还要补?”时荆南问。
“因为当初爸爸没考虑到位,所以现在想着给妈妈一个更好的婚礼,要不然妈妈也不会原谅爸爸了。”裴景延认真的说着。
时荆南似懂非懂,“那要好好的补上。”
“这件事不能告诉妈妈哦。”苏琅说。
“我知道,保密,惊喜嘛!”时荆南嘘了一声。
大家都笑了。
时喻知出来看到他们这样,忍不住说,“我不在你们这么开心啊?”
“哪有,再说你惊艳呢,走吧,我们说好了去吃夜宵。”苏琅说。
“太晚了,南南不能吃的。”
“妈妈,就一次。”时荆南撒娇。
裴景延也附和着说,“走吧,南南都没吃晚饭。”
阿瑟刚好出来,打岔着,“吃晚饭,算我一个呗,累了一天还没吃呢。”
“不行,这是我们的聚会。”盛招说。
“哎,用完人就不认了。”阿瑟装作难过的说。
“那一起吧,你今天也辛苦了。”时喻知穿上外套说。
见时喻知真的认真了,阿瑟摆摆手,“逗你们呢,我就不去了。”
“那我们走了,明天再来选照片。”裴景延说。
“拜拜。”
阿瑟将他们送了出去。
回来后还在感叹自己拍的这一组作品,想着能不能征得他们的同意放在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