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怜月一直在教导小环，包括琴棋书画。三皇子若是问了她哪些问题，她可以如何作答？
只要她想到的所有问题，她都教她回答。
独孤怜月正在打造一个全新的她，一个前世的她。一个十足了解墨皓宸，却愿意为她做牛做马的人。
但是这个小环绝对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也许她会爱上墨皓宸，但是她绝对不可能像是独孤怜月曾经爱的那么深沉。
很快，午时了。
小环和独孤怜月一起用膳。
“下午，我教你如何行走。”
行走？
小环一愣。
“教你最为让三皇子喜欢看到的步伐。”
听到这里，凤一低下了头。
如果不是一向冷静，恐怕他此时早已经按捺不住，想要问独孤怜月，到底为什么知道墨皓宸这么多事情。
他查过她，她根本一直都待在将军府，也和三皇子没有任何的交集，到底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么多三皇子的事情。
习惯这种东西不是随便研究个一个月几天就可以的，而是要常年的研究和观察。
刚才独孤怜月教给小环的那些东西，分明有着十年以上的观察时间。
说她和墨皓宸没有任何关系，他墨白不信。
下午，独孤怜月依然尽心尽力的教导小环。
很快时间过去了，独孤怜月离开。
这一路上，凤一都沉默。
他觉得自己正在距离独孤怜月一直要保守的秘密越来越近。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独孤怜月一个十多岁，还没有及笄的女子，竟然会知道墨皓宸这么多东西。
莫非是有人教过她？
可是，这也说不通。
他调查的结果完全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在独孤怜月的生命里。
“凤一，你怎么了？”
独孤怜月很敏感，看着凤一，她有些担忧。
整整一天，凤一的眼神很是痛楚。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姐，凤一无事。”
声音有些沙哑，忽然的，独孤怜月竟然递了一杯水给他。
“喝吧。”
“属下不敢，小姐折煞属下了。应该是属下给小姐沏茶。”
"你不是我的婢女，你不过是替我办事的。既然你不舒服，我帮你沏茶，有何不可？
这？
墨白看着独孤怜月，深深的被她这个说法感动了。
如果他不是墨白，而是一个真正的暗卫，可能此时已经对独孤怜月感到死心塌地了。
"谢谢大小姐。"
凤一的声音响起，随后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不用客气！你是我的人，自然我要照顾好你。把你的手伸出来。"
独孤怜月的声音悠悠响起。
墨白愣在了当场。
若是他真的是凤一，这自然没有问题的，但是这个凤一不过是他自己瞎编乱造的一个人。
若是让独孤怜月给他把脉，恐怕他当场就会被识穿。
独孤怜月对于他的脉象最是了解。
而且，她给自己把脉了这么多次，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手的触感。
只要她触摸到自己的手，恐怕马上就会识破自己的身份。
"这怎么办？"
独孤怜月扬起眉头。
她的手已经伸在虚空之中有一会儿了，但是眼前凤一却似乎没有把手伸过来的打算。
他仿佛在无视她。
"凤一，把你的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