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中滴落了泪水。
尽管这只是前世，但是她觉得自己仿佛又再亲身经历了一次。
此时，幻魔门主醒了。
占了夜色肉身的人还没有苏醒。
他不断叫唤独孤怜月，独孤怜月却没有应答。
没有多想，顷刻间抱住这个女子离开。
“怜月！”
一直和夜月战斗的墨白，自然密切的关注着独孤怜月。
他要离开，跟着独孤怜月，夜月却招招致命，怎么也不让他离开。
“夜月，你是胆子肥了吗？”
墨白没有想到昔日那个只敢听他命令，连一声反抗都不敢的女人竟然会敢这么阻拦他。
“墨白，我夜月对你真心实意。可是你却是不曾看我一眼。既然如此，你就和我长眠于此吧。”
夜月的眼中带有水雾。
如果可以，她也不愿意墨白死。
但是，若是墨白出去了还要受到那个女人的蛊惑，忘记了自己的使命，那么还不如和她死在一起。
可以和墨白死在一起，她夜月也甘心了。
“疯子！”
墨白完全没有想到夜月如此疯狂。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心悦了。
而是一种对爱的癫狂。
“疯子也好，正常人也罢。我夜月都不曾得到你的一次垂怜。本来你若是没有喜欢上这世间的任何一个女人，我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高高在上的墨王，杀人如麻的墨王，竟然会喜欢上那个被太子退婚的二手货。也是让我相当疑惑。”
墨白眼中带着一抹疯狂的杀机。
他从来没有一次像是今天一般，想要对夜月动手。
“哈哈！哈哈哈！就是这个眼神。恨我吧。墨白，你恨我吧。若是我连你的恨都没有，我又有什么理由再活在这个世界之中？”
夜月笑了。
带着一抹癫狂，带着一抹对这个世界厌恶到极点的痛苦。
她现在一无所有。
“怜月她比谁都纯洁。至于你，你的心是黑的。我墨白真是瞎了眼，竟然会让你这样的人成为我的夜卫。若是时光倒流，再让我选择，夜月我绝对不会选你，你连站在我身后的资格都没有。”
墨白的话语不可谓不毒。
既然她说独孤怜月没有资格和他一起，那么他墨白也要告诉这夜月，她连站在他墨白身后的资格都没有。
“我夜月为何没有资格？”
女子的双眸通红。
“墨白，我曾为你九死一生，你可曾看到？”
“那又如何？你们兄妹的命是本王救的，本王给你们饭吃，让你们长大，教给你们本领。你们成为夜卫也有月钱。本王不欠你们什么。若是有夜卫不想干了，本王也说过，可以给一大笔钱离开大南。”
墨白的声音带着一抹冷酷。看着夜月的表情带着一抹嘲讽。
“若是你觉得为本王九死一生是一件很亏本的事情，为何不一早离开？莫非你还以为自己区区一个没有品级的庶人可以入我的眼？”
夜月笑了，笑得癫狂。“墨白，若是你是真正的墨王就算了。可你根本不是真正的墨王。不过是一个李代桃僵的替代品。你凭什么说我？”
听到这话，墨白的眸色带着一抹锋芒。他眼中杀机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