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和闵月月那贱人都做了什么?”秦元章觉得这事儿,越来越不简单!
“老爷,老奴那会儿也是听了二姨娘的谗言,才一时糊涂,做了傻事!”油大满面愁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和那贱人睡过了?”秦元章问出了心中所想!
没人知道,他问出这话是费了多大的勇气!
油大不敢说话,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老爷,老奴知错了!”
“哈哈哈,是老夫太傻了!这些年对你们都太过纵容!看来我确实是老糊涂了!”
秦元章站起身,身子也摇摇晃晃!
只感觉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
福伯和秦允急忙上前扶住!
“爹爹,闵月月不值得,你又何苦为难自己!”秦允也没有安慰过人,这会儿也不知道说点啥好!
秦元章在福伯和秦允的搀扶下,来到位置上坐好!
“爹爹无事,你无须担心!”
说着秦元章抬眸看向秦允。“那四个木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一并说了吧?爹爹受得住!”
秦允皱眉,她爹好像有点儿惨,她也不想这样,可闵氏着实可恨!
这事儿尽早解决了对谁都好!
继续留着闵氏,就是一祸害!
“拿上来!”秦允对着四名小厮道。
四名小厮上前几步,纷纷把木盒子放到正前方的长木桌上!随后退到两侧!
秦允打开第一个木盒子!
把里面的账簿一一拿出来!
“这个木盒子装的是账簿,是我们秦府账房每年记载的进支!”
秦元章看到这些账簿,虽有震惊,可一想到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这会儿也见怪不怪了!
看来这里面又有文章了!
一旁的福伯见到秦府拿出账簿,一个没忍住,好奇道。“少爷,我们府上的账簿,不是在账房里吗?啥时候到你这儿来了?”
秦允笑道。“福伯,秦府账房的那些账簿都是假的,真的在我这事儿!”
福伯倒吸一口冷气。“少爷,你这是.....?”
秦允没有理会福伯的惊讶,看着秦元章道。“爹爹,你可还记得孩儿从书院回来的那次,那时我与你在书房,说起了秦府酒坊的事!”
秦元章回想了下,确实有这么一会儿事儿!“莫非.....那时的你就开始怀疑了?”
秦允点点头。“和爹爹交谈后的第二日,孩儿就命人去秦记酒坊的一号楼,二号楼,三号楼,分别购买了大量的秋香和桂香!”
“可惜所有秦记酒坊的账簿上,都没有孩儿的购买记载!”
“自此,孩儿就知道,所有酒坊的秋香与桂香的售卖,都被闵月月给私吞了!”
说着秦允将账簿翻开,拿到秦元章跟前!
说了她的购买时日和数量,可惜所有的秦记酒坊账簿中,都没有这笔账款的记载!
“根据孩儿在私下的侦查和推算,一家酒坊的桂香和秋香每月的售卖,应该在一千两!我们有三家酒坊,也就是三千两”
“假如一月三千两,一年下来,也就是三万六千两!闵月月掌控酒坊至少十二年之久,也就是说,单凭酒坊的收入,这些年闵月月就贪了四十三万二千两!”
秦允在一旁说着,秦元章在旁边不停翻开账簿!
“掌控酒坊十二年?允儿.....闵月月哪来的能耐?”
“爹爹,你可是忘了金先生?”秦允皮笑肉不笑。
“难道账房的金先生,也是闵月月的人?那十多年前....闵氏是故意带他到府上的?为的就是在秦府安插人手,方便她的迂腐行为?”
秦元章好奇道。“老夫平日里待他不薄,他为何要这样?闵氏给了他什么好处?”
“爹爹,闵氏给的好处,恐怕和油大差不多!”
秦允身子往后仰,靠在红木椅上,一字一句的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些年金先生尚未娶妻,身边也没其他的女人,爹爹.....你觉得呢?”
“难道金先生和闵月月也已经.....?”秦元章除了愤怒,已经没有其他情绪了!
他气的快吐血了!
没想到平日里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闵氏,既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正如爹爹想的那般,闵月月用她自己做交易,游走在不同男人之间,为的就是她的一己私利,顺便把这些男人玩儿的团团转!”
“那你让金先生去状元府时,就已经查到这些了?”
秦允笑道。“那时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现如今金先生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了,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那金先生呢?”秦元章四处张望!
话音一落,一位满身伤痕,头发花白的老头儿走进大厅!
看到来人,秦元章愣住了!“这是金先生?”
秦允点点头。“是的!如假包换!”
大伙儿见到金先生的那一刻,都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才十余日不见,金先生怎么变成了糟老头子!
看着金先生的惨样,大伙儿看秦允的眼神更加畏惧了!
之所以让如此惨状的金先生出现在大伙儿跟前,为的就是提醒府内的下人学会规矩!
若敢有二心,下场就和金先生一样!
“说吧,这些年你和闵月月是如何暗箱操作,私下苟且的!”
金先生看了一眼高位上的秦允和秦元章,偶尔将这些年,与闵月月发生的所有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
秦允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一切都进展的那么顺利!
接着秦允在打开第二个,第三个木盒子!
“爹爹,这两个木盒子里的账簿,分别是明月酒楼和小茶坊的!上面记载了.....从开店到现在的所有盈利!”
“明月酒楼开店三年,净赚约八万两,小茶坊开店两年,净赚约三万两!”
念着这些数字,秦允勾角微微上扬!
秦元章听着别的酒楼赚那么多银子,心里一阵难受!
拍着胸口,感觉呼吸困难!
“爹爹,放宽心些!孩儿还有一事要告诉你呢!”
还来?
秦元章瘫软在红木椅上!
在这样下去,他怕是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爹爹?”
秦元章拍拍胸口,强装镇定。“说吧,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秦允笑着,而后打开第四个木盒子!“爹爹,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