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河图似乎已经有所预料,无奈道:“少帅难道真要赶尽杀绝吗?”
周围其他人也都定定的看向沈放,许多与叶家颇有交情的达官显贵,社会名流,不免感到有些兔死狐悲。
这才是真正的玄门大师啊!
以前,他们以为,只要有钱,便能摆平一切。
什么大师不大师的,不都要巴结他们?
但现在,他们才知道,在这等真正的高人面前,便是叶家这样的豪门也不过就是案板上的鱼肉罢了。
沈放一步踏上甲板,负手道:“冤有头债有主,你放心,我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叶永晴为了替你续命,欠下我20亿美金巨债未还,这是你和叶永晴的事情,与叶家其他人无关。”
沈放缓缓抬起右手,一指点向叶河图的眉心。
“你本就是一个应死之人,靠着我的丹药才苟延至今,今天,我便要收回你的寿元。”
随着他话音落地,一道金光没入眉心,叶河图脸色瞬间惨白,然后瞳孔也随之涣散……
了结了叶河图,沈放又将目光转向了叶永晴,在叶永晴一脸惊慌的神情下,又是一指金光射出,将其整个笼罩。
“你欺我在先,如今我取走你六十年阳元,以示惩戒。”
叶永晴周身的衣服凭空鼓起,她的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黑变白,娇嫩白皙的肌肤,则迅速干瘪,变得满是皱纹。
苗条的身躯,也渐渐佝偻下去。
到了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位白发苍苍,满脸褶皱的老妪!
做完这一切,沈放面向叶家众人道:“叶家欠债不还,还妄图联络各方势力围剿我,现在我取走叶家全部财产,你等可服?”
哪怕叶文泽等人心中再如何悲愤,此时在沈放的威压下,却也不得不低头应着。
答应可活,不答应就有被灭满门的危险,叶家人虽然贪婪,却也知道,在生命面前,钱财只是身外之物。
在场众人尽皆震撼。
叶河图本应该死,靠他的丹药延寿,所以沈放取了他的性命。
叶永晴以美貌自居,正是青春韶华之年,所以沈放夺走她六十年阳元,让她变成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妪。
叶家众人从小钟鸣鼎食,享尽荣华富贵,所以沈放剥夺了他们的全部家产,让他们一夜之间沦为底层。
这样的手段,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想到这里,所有人无不心中泛起一股寒气。
杀人不过点地,他不杀人,却要诛心,让曾经高高在上的叶家,从此生不如死!
“少帅宽宏大量,放我等一条生路,我等……服气。”
叶文泽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来。
最后,在周围无数围观者的见证下,叶家被迫签下了移交资产的协议。
沈放只给他们三天时间,让他们搬出各自的豪宅。
他到不担心回去之后,叶家会反悔,毕竟如今的叶家,就算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可能敢再跟自己耍什么心机。
不少人暗自摇头,从今往后,澳城恐怕便再无叶家的存在了。
叶家本就是靠着财富立足,被剥夺了财富,还能剩下什么?
解决了叶家的事情,沈放又看向南派玄门界的那些人。
梁宏奉、杨望嵩等人皆是一惊,难道这年轻人灭了叶家还不够,还要继续将郑氏一门赶尽杀绝吗?
莫天航等几名郑氏一门的弟子,当即脸色一沉,暗暗运转法力,时刻做好了与沈放拼命的准备。
却见沈放淡淡道:“其实我这次过来,除了是找叶家算账以外,主要是听说南派玄门以阵法著称,所以想要来此地收集一些阵法材料。”
“你们手中若有,尽可以来找我,我可以用丹药、丹方、亦或者各类修行功法作为交换。”
此时,这些邮轮上,几乎云集了大半个东南域的玄门界修士,沈放若在今日之前和他们说这些,这些玄门大师们恐怕只会嗤之以鼻。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这些玄门前辈们谈交易?”
但现在,沈放先是以通神之境,力挫郑启功,后来又引得传说中的天门降世,这等神迹天威之下,众人早已将他视为顶礼膜拜的对象!
特别是刚刚,一指抽去叶永晴六十年阳元,这等术法,便是翻阅古籍,也是闻所未闻。
不少人甚至开始猜测,沈放恐怕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年轻,说不定是某位已经活了几百年以上道家隐士!
因此,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开始骚动起来。
这等通神的人物,随便传授他们一点东西,恐怕都能受用无穷。
何况,他们与沈放又没有什么仇怨,若是能借这个机会,与沈放攀上交情,简直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功法?前辈,您真愿意传授我们您刚刚那等通神一般的功法?”
突然有人反应过来,忍不住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