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怎么压制还是会发生的周益豪在家里的时间是惬意的,刚回来,很多人也不会太不识趣,立马给他些烦心的事情来扰。那些大人物认为最应该烦的事情,就是怎么服周益豪再次把资金流入国内市场,特别是对金丽市的大佬们。其实对这个额度的资金投资,完全在周益豪的可控范围内,只是为了原苏联的事情,他的资金现在挪用的有些紧张而已,当那些资金都开始产生利润,这个利润看得见应该是很可观的,他接下来其实也会为资金的投资张罗伤脑筋的,现在有了他们这些领导的关注,似乎就好比瞌睡了就有人送来了枕头。跟家里人聚的差不多了,领导以及领导的家属感情也联络的差不多了,那么还在家里,也就要开始关心下他创造出来的企业,而且上面已经放开了对他的管制,似乎还有担心他自此就对企业不上心了。作为一个有2世经历的人来,自然懂得怎么把握这个分寸。所以他到家里都快半个月了,可是一直不去碰那些自己创办的企业事务,也阻止那些人拿这个东西来烦他,那些村里的干部和企业领导来探听周益豪的口风,除了在村规划资金这块,周益豪表示了下建议和决心,其他的都没有任何指示和玄机的透露。为此戴建国和胡建军给周益豪也打了好几个电话,话里话外无非是让周益豪给他自己的企业把把脉,不要让它们死的太快。这不,他们再次带着家属过来拜访,名义上是来看望自己家的孩子来的,谁让他们的孩子现在都呆在这里就不回家了呢。“你才走了一年多,今年上半年益豪集团交了税款后,似乎资金就有些紧张,上个星期他们遵守你的决定,把今年的村规划资金划入专门帐号后,听已经欠银行5个亿的贷款了。”“那些资金本来就应该打入村规划组的帐号里的,这个是当初就好的,我怎么又给他们下了什么决定了呢?”周益豪才不给戴建国下套的机会,虽然很奇怪怎么企业会欠银行的贷款的,不过这个时候更加不能表示太关心的神情来。“益豪,其实你也是有责任的,当初你把集团里的老人都抽调一空,然后还把一些优质资产转移到别处,这个你做的再隐晦,我们也知道的,当然你给集团留下了不少的现金,但是现在资金缺口却这么大,我们知道里面肯定有问题,只是,这个毕竟是你的企业,政府不能太授人以柄,所以,我们还是希望听听你的建议。”胡建军知道没有办法把他兜进圈子,干脆就直接开口。“我已经快2年没有关注过益豪集团的情况了,要真的给建议,也必须让我了解情况后,我才能话啊,你让我现在什么,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虽然话的有些违心,其实他还是比较关注益豪集团的发展,只是到了北方后,因为一直把精力放在苏联,这半年倒是的确没有关心过。记得他走的时候,公司里有近10个亿的现金,然后通过企业资质的挑选换,集团起码又多出了30来个亿的账目资金,怎么才一年多,就变成亏欠银行5个亿的情况,还没有什么新的项目上马,只是拓展了些市场而已。看来,还是看了蛀虫的贪婪和能耐了。“但是怎么没有人跟我益豪集团还欠银行的钱呢?”“这个也是你回来后,因为省长的关注,我让人留意益豪集团情况,才发现的,应该是你的大表哥经手的。”“姓李的还是姓毛的?还是姓张的?”周益豪隐约中似乎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对这几位亲戚还是很看重的,因为前世的原因,他对毛效力表哥更加放心,希望不是他,可是有时候就是怕什么就来什么。“现在集团负责人主要还是毛效力和李炎根,胡洁现在基本不怎么关注这里,你父母主要忙着电器连锁店的事情,不会来关注益豪集团的情况,你那位姓张的表哥主要忙国际贸易这块,手伸不到这么长。是毛效力经手的,他负责集团总部的财务和人事,还具体负责电子这块业务,你对他应该是很信任的。”了这么长,其实也就是,周益豪认为最不应该出事的大表哥出事了,而且他因为现在站的位置,出事就是出的大事。此时在澳门的最大一家赌场的级会员vip包厢里,毛效力正汗如雨下,空调吹的冷风一也没有效果。“轮到毛先生了,五百万,怎么样,对您来,这个是意思了,是吧,今天毛先生似乎也输了不少,牌面上我是双对,您是同花,如果我不是俘虏,那么桌上的钱就是您的了,应该能让您挽回不少。”旁边的女优也在用**挤着毛效力,让毛效力似乎找到某种快感。“500万,我跟,大你2千万。”人一旦在这里深陷,总是希望能一下子捞回损失,然后去渴望侥幸赢一把,能让自己过上正常的生活,可就是万分之一给赢到了,其实真的会不会就结束这样刺激的生活状态,谁也不准,人真的不要陷入毒,赌。陷入就是毁灭,要么就在生存和毁灭之间挣扎。。。。。。。毛效力在这里已经快一个星期了,银行贷出来的5亿资金他拨了2亿到村里的规划组帐号里,花了不少资金在封口和同样贪婪的外来者身上,剩下的也都在桌面上给挥霍了。他不敢想在这里到底花了多少钱,这个是他无法承受的。本来以为他带着这些资本可以翻身的,却再次地把自己的未来全都输在了这里。毛效力知道周益豪要回来后,其实心里一直很忐忑的,他知道他这个表弟的能力,一直以来,他都是看着他做事的。怪只能怪自己好赌,谁让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呢。自从他接管了这个最肥缺的职务后,也一直兢兢业业,让周益豪对他非常认可。只是毕竟他能力有限,压力非常大,而且前世其实他也是非常好赌的,这个周益豪也知道,只是一直看到他好像自控能力非常不错,周益豪却忘了,他前世和这位大表哥真正了解是在周益豪开始参加工作的时候,毛效力已经是2个孩子的父亲了,而不是现在这个年轻的大表哥,刚结婚,却已经位高权重,年纪轻轻,意气风发。人难免会做错事,即使自己不想做错事,也有人会怂恿他做的。不管有多严格的制度,没有后面严厉的监督机制,也就是看着吓人,但是却不会对人形成最大的威慑力。毛效力和妻子常常国内国际的跑,因为周益豪禁止赌博的严令,让毛效力不敢随便放肆,他也的确在周益豪的手下卖力地做着事情,在美国或者澳门的时候,虽然手痒痒,也去见识了些,但是都在可控制范围内,国人大多非常好赌。可是人是在某些时间不能随便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做事的,一旦放纵了,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随着他真正开始掌权,特别是周益豪好像还不再关注他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严厉的监督机制监督着,他被压抑的爱好和赌性就暴露出来了。以前也就是玩玩开心,可是现在他多少也是一个多金的主,一刺激已经满足不来了。在家里和公司里他是不玩的,但是一旦到了外面,他就开始大玩特玩起来,在压力面前,他觉得只有在赌桌上才能尽情释放,得到一种满足的快感。虽然他也检讨过自己的过失,也想过停止这种不正常的压力释放方式,可是,一个上了瘾的人,哪能这么容易就断掉赌瘾呢,在反复的挣扎中,他却走的越来越远。也怪周益豪对毛效力太信任了,让集团里的人都有些害怕跟周益豪反映毛效力的一些异常情况。也可能是周益豪现在对以前的益豪集团这种规模的企业已经不是太放在心上了,自他开始布局苏联的解体,进行一次也许历史上再也没有的豪赌和掠夺的时候,本能的忘记了其他。当毛效力沉浸在豪赌的刺激中,对业务就自然放松,对公司事务也就开始三心二意,表弟有的是钱,对周益豪来,这个算什么呢,毛效力见识过周益豪那种在日本的极端豪赌,似乎毛效力也想找到这种极端的刺激,潜意识里,人总是有种不服输的念头的,况且周益豪的年龄是最让人容易产生比较的。在这样的心理刺激下,侵吞公司财务,挪用公司资金就是司空见惯了,而周益豪几乎不来查他的帐,就更加让毛效力肆无忌惮了。而国人的大锅饭和家长制的矛盾一直很突出,至少是在这个时代。“让李炎根过来一下吧,他应该知道些情况的。”周益豪虽然意识到毛效力有问题了,但是对问题的严重性还是估计不足。“最近效力大概直接经手了10个亿的资金,为集团拓展一个新的领域,同时拖着集团外面的债务5个亿,他管着财务,我们以为他是受你的指示这么做的,其他的我没有看到他有什么异常,就是有神龙见首不见尾,最近的集团董事会议,他已经缺席2次了。”“把夏瑞亮和公司的财务人员喊过来,同时召开董事会议,你来组织。我给毛效力表哥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参加会议。”周益豪也不来管2个领导,在这里他们几乎就当是自己家,在这里他们2家都有常住套间。周益豪在村里的会议室上首坐着,底下的人一个个好像犯了错误的孩,低着头,听着各个部门的工作汇报,这个汇报,周毅豪打断首个发言的什么一片形势大好,什么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等等。周益豪不许用任何笼统的话语或者客套的话语,都用数字来话。会议桌边上有几个空位置是政府派过来的代表,就是拿着高薪,却不管事,只要不惹事就是对公司最大的贡献。周益豪来了就把他们赶走了,这种会议不是很适合他们参加。周益豪虽然一直是人物的心思,不希望得罪任何人,但是,到了一定位置的时候,他发现其实是人家怕你比爱你更好。他又不是什么伟人,必须是要受到大家的拥戴,不管怎么,周益豪今天的一个举动,其实是他思想转变的一个开始。不再是一个唯唯诺诺的人物,他从心理和实力上都给他创造了条件,让他可以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就能行事。特别是他现在心理上的适应,已经越来越适应现在他所处的社会地位了。“是澳门的电话,打给您的,是关于效力的,好像他出事了,一定要跟你。”“我是澳门负责内陆事务的官员,有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很遗憾,我不得不通知您,您的表哥毛效力,于今天晚上9,在皇家赌场的48层的层跳楼,有份遗书是转交给您的。。。。”周益豪没有听清后面什么,一直以来的顺利,一直以来他给身边的人带来了财富和地位,但是,他不知道其实福兮祸所依,不可能都是好事的。把电话交给李炎根,让裘世帮他开完集团董事会议,虽然他很惋惜毛效力犯下的错误,但是,他真的不希望是这种错误,无论怎么,毛效力用他唯一能交代的方式给周益豪一个交代了。可是,就十几个亿的损失,对现在的周益豪来,如果他认为值得去拯救,也真的不是很大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