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整个阿美利肯的电脑保有量大概在四千万。
其中包含硅谷在内的洛杉矶湾区,绝对是当下全世界电脑保有率最高的地方。
基本上每个家庭都会有电脑。
因此在最开始卖出的一千套愤怒的小鸟里有超过一半的购买来自湾区。
同样,愤怒的小鸟迅速成为整个湾区讨论的话题。
媒体们的目光同样很快聚集到这一只红色小鸟身上。
发售第三天,愤怒的小鸟销量突破二十万套,斯蒂芬晚上来到车库后,拿出《Gamesmen》递给大家,上面写着:
“在过去三天里,我不止一次得从同事们的电脑上看到这只红色的小鸟。
他好像有一种难言的魔力,能够吸引人在这款游戏面前一坐就是一整天。
直到你通关,或者被一群幸灾乐祸的小猪气得想要把显示器砸掉。
是的,相信到这里很多玩家们已经猜到这款游戏,他就是《愤怒的小鸟》。
愤怒的小鸟是一款令人发笑的游戏,讲述一群没有翅膀的小鸟被一群猪冤枉的故事。
在《愤怒的小鸟》中,玩家控制一群鸟,它们试图从一群偷走它们的恶猪那里取回它们的蛋。
小猪们躲在由木头、玻璃和石头等各种材料制成的建筑物上或建筑物内,游戏的目标是消灭关卡中的所有小猪。玩家使用弹弓向建筑物发射小鸟,目的是直接击中猪或破坏建筑物,这会导致它倒塌到猪身上。
描述直接来自于他们的开发商——Riot Games。
我喜欢将Riot视为益智类游戏的托尔斯泰。
猪——我多么讨厌它们——指游戏里的猪在由各种材料制成的结构上或内部避难的想法真是太棒了。
只是阅读 Riot对《愤怒的小鸟》的总结就让我渴望再次玩它。
有时猪会毫无保护地排成一排,有时它们会躲在用石头、玻璃或木头建造的堡垒里。他们在这些空间避难,就像在“无赖的避难所”中一样,而且避难所非常难以穿透或推翻。
在《愤怒的小鸟》中,就像生活中经常发生的那样,物质世界密谋偏袒这些混蛋,赋予他们看起来像胸墙、护堤和栏杆的东西,就好像他们是某些外国援助计划的受益者一样。
那些恶心、自鸣得意的绿猪偷走了我的东西,而且它们坐在甚至不是它们自己建造的石头防御工事中。
他们胖脸上的表情呢?充斥着得意和高高在上的嘲弄。
觉得你对我太好了,嗯?你会抢劫我,我会对此客气一点吗?
你有你精心设计的堡垒。而我除了受伤的感觉,一无所有。
我的愤怒!
所以我摇摇晃晃地瞄准了他们,猪,在 Riot的世界里没有尽头,其中有一百五十个关卡需要攻克,据说游戏还会不断更新新的关卡。
愤怒的小鸟是一种所谓的物理游戏,它暗示着教育,同时也是一个反过来的谜题,因为你必须通过弄清楚它的碎片是如何分解的来摧毁它。
你的工具就是这些鸟——盗窃的受害者,也是你的炮灰。每只被发射的鸟都会死去。虽然没有血迹,因为它是卡通人物的死亡,但每个任务都是自杀任务。
所以我必须说,尽管我既同情又需要愤怒的小鸟(它们是我愤怒的借口和表达方式),但我也讨厌它们。
我讨厌一切!
我玩愤怒的小鸟!当然,在我情绪演变的这么晚的时候,我终于没有理由被愤怒所吞噬。我会说这让我很开心。猪和破碎的冰结构的画面充斥着我的梦想。
我看到像国会大厦这样的建筑,幻想着它们有多么容易——而且应该——倒塌。
这就是既变成愤怒的小鸟又变成坏鸟的感觉吗......”
周新默默看完后,往向对方:“不错的文章,只是这个吗?”
在周新看来,愤怒的小鸟最有价值的应该是纯线上购买游戏的解决方桉。
这个时代并不缺优秀的电子游戏。
愤怒的小鸟和其他游戏相比,并没有特别显着的优势。
优势可能就是上手容易,然后整体风格经过市场检验。
“当然有,我去上班的时候,在食堂不止一次听到有人在讨论我们设计的支付系统。
我也和同事聊过,他们一致认为这是革命性的发明,虽然游戏发行渠道不会这么容易被干掉,但是游戏发行渠道很大一部分蛋糕会被别人分走。”阿什利走过来补充道。
由于周新是实习生,他并不需要每天去微软工作,同时他也即将要博士入学,这正好是一个完美的请假理由。
在愤怒的小鸟获得成功后,周新打算这几天回去就提辞职。
需要提辞职的不止是他,阿什利和斯蒂芬同样会离职,Riot Games将作为他们的下一站。
在硅谷,边打工边创业并不少见。
只是创业变主业的很少见。
即便机会再多,成功的总是少数。
二十万套愤怒的小鸟,也就是四百万美元的现金流,这个现金流已经足够支撑起一只二十人左右的团队了。
而且这个金额还在不断得增长,增长速度也在加快。
游戏口碑扩散后,付费下载的人数会更多。
“游戏社区要上线了。
一个验证码只能够注册一个账号,这样能够避免一部分不愿意付费的现象。”
关于玩家们付费下载后,把下载文件免费分享给朋友,这种现象无法避免。
加上游戏渠道商把他们的游戏安装包免费放到互联网上提供给玩家们白嫖,就更无可奈何了。
如果有steam,周新有信心把愤怒的小鸟卖出去一千万份。
因为愿意付费的玩家不仅仅在阿美利肯,整个欧罗巴地区愿意付费的潜在用户群体更加庞大。
通过华国银行洛杉矶分行那边统计的转账数据,来自欧罗巴地区的转账占比已经突破百分之五了。
“路易斯,还有你,由于你加入的比较晚,然后还需要回卡内基梅隆大学继续学业。
我们愿意给你提供一份纯粹的远程工作机会,也就是说我们分配任务给你,然后你可以在学校完成。
薪酬方面将会和我们后续招聘的正式员工保持一致。
你觉得如何?”
周新脑海中二十年后的记忆逐渐清晰,他在记忆中翻捡出对方到底是谁了。
相比斯蒂芬和阿什利这种无名之辈,路易斯·冯·安可是验证码的创始人,天才程序员,一流的密码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