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贞全找到廖玉黔希望能够解决这件事情,他已经不想去追究是谁设计了谁谁该负什么样的责任,他只想让这件本不该发生的事情快些烟消云散。
自从上次把周密米从这抱走直到现在苏贞全再一次踏入这里,只有厌恶,充满厌恶。这两天因为思考这个问题过度使得他原本俊朗的脸上布满胡茬,憔悴的同时也让人发觉一种另类的俊朗。现在他可无暇顾及自己的外形只是想快点找到这个杀千刀的女人,门口的小厮早就一溜烟跑去通报老板娘,不多时两人已在特定的位置相见。只是女人不再身着最爱的旗袍,似乎是要给苏贞全一个下马威她穿着丝毫显不出身材的浅色韩版大衣,这么一来于其他女人她廖玉黔再无丝毫优势,香草女人。廖玉黔已经不需要优势,因为她占了最终要的一样优势,她的肚子,苏贞全的孩子。但两个人都没有太多时间了,日子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走的很快以至于没有多少时间来给廖玉黔考虑要不要做掉这个孩子。现在男人上门了,“玉黔,你好好听我说,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对你造成了伤害,至于以前的事情我们都放掉好不好?你知道的我爱周密米,所以我不可能和你结婚,请你原谅。至于孩子请你打掉,他本来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会给你钱,之后我们还是朋友,好不好?”苏贞全语带希冀看着脸色发紧的女人。“这么说你是真的就这么绝情了?”对方没有说话廖玉黔又开始歇斯底里,她抓起身边一只花瓶就朝地下掼,碎片裂了一地有些溅到两人脚上但没有人理会这个。廖玉黔胸前起伏很大看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松鼠,眼睛不大但此刻充满了惊恐,甚至流露出凶光。两人都知道这次交谈又没戏了,或许整个事情都没戏。
廖玉黔准备走,她发誓要让苏贞全尝尝厉害。但还没有能够踏上门槛就从身后被人一把拽住往边上一摔,她连忙爬起来想要逃走但紧接着又是一下耳光将她扇的眼冒金星,脸上清晰开始呈现几个指印她大叫救命,嘴巴立刻被捂上。
“让你作孽,我让你作孽。“苏贞全嘴里嘟哝着上来撕扯,他一脚,揣在廖玉黔的肚子上。这副景像让闻讯赶来的小厮当场呆掉,但仅仅是过了几秒马上跑过来拉架,接着闻讯而来的保安厨师一涌而上,其中有人拨打了110,就在苏贞全被制住后不久被拉上了警车。突然间有人发现老板娘的身下开始有血渗出,而她本人的神色也很不好,慢慢从她嘴里溢出疼痛的叫喊,众人总算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给廖玉黔送去了市立医院。
有电话打到家里的时候周密米依旧在客厅绣着她的童话十字绣不肯松手,两个多小时没松过手的确是有些累人的,或许是眼睛太累或许手太疲惫,突然一针没戳好就扎上了中指,刺痛令她惊叫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跑去拿纸巾。就在这当口电话响了,吴妈跑去接。接完电话吴妈大惊失色连忙叫道:“小姐小姐不好了!”因两人隔得较远密米听不清楚说的什么加上心烦意乱,于是她向客厅那头的吴妈招手过来,等到了跟前才问,“怎么了吴妈?出什么严重事情了您至于喊成这样呢?”吴妈站跟前焦急搓着双手语无伦次,“先生他、就是警察局、哎呀就是出事了!”虽听不大懂但周密米预感到事态不对赶紧又说,“刚才电话里说什么了?吴妈您别急慢慢说讲清楚些。”“就是先生因为什么事情好像是斗殴,现在进了警察局,刚才打电话来说要拿钱去保人啊。”才重新拿回手里的十字绣一下从手里掉落周密米往地上一摊没了主意。吴妈赶紧提醒,“小姐赶紧想办法拿钱去保人吧,不然先生在公安局里恐怕要受苦的呀!”一语惊醒梦中人,周密米几乎是强撑着起来去拿包包找信用卡,甚至顾不上换衣服随便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然后拽上外衣就要往门外冲,吴妈跟在后面喊,“小姐证件什么都要带齐啊!到了之后需要什么马上打电话回来说我给送过去!小姐您不要着急!”周密米此刻可说的上是心急如焚哪里听的进去,出了小区的门拦辆车租车就往公安局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周密米记不清楚催促了司机多少次,价钱从80加到100,无奈司机是个老实人不肯再将车速往上加反过来安慰密米遇事不要慌张,急也不在这一会儿的事情。
总算到了,这种地方于周密米来说是两眼一抹黑根本找不到地儿,她又开始欲哭无泪。但立马想到苏贞全在等着自己赶紧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打听,好不容易有人带着她过去。进门见到苏贞全的那一刻周密米的眼泪喷涌而出,背对着门的苏贞全听到自己女人的哭泣声回过身来有些羞赧。
有钱事情便好办,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两人便一同走出公安局的大门。苏贞全搂着还在哭泣不止的女人好言安慰,“哎呀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看你,好了好了我们回家。”
两人没有坐车慢慢在街上走,经过一个咖啡厅的时候苏贞全笑的有些皮,“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陪我吃点东西。”是的,他在笑。他知道之前揣在廖玉黔肚子上的那一脚肯定导致她流产,那么他就能够永远摆脱那个女人的纠缠。都结束了,他的重心现在在这个哭泣不止的女人身上。
坐在温暖的咖啡厅里的靠窗角落,不等东西送上来周密米开始问话,不,不是问话是陈述。
“你会进公安局是因为你去找廖玉黔了,而且你们之间发生了冲突甚至,甚至你对她的孩子做了什么对不对。”密米自顾自的说完然后看着对面微笑的男人,胡茬冒出来了,对于这样一个整洁利落不允许自己有丝毫邋遢的男人来说足够解释这段时间里他的烦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