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雅等人看着远去的明静,随后才纷纷走进客厅。
几人看着仍旧大笑不已的萧阳,都是感到很奇怪。
刚才两人的对话,大家都听得清楚楚楚。
这和平常面容冷酷,不苟言笑的萧阳完全不一样。
而且对于明静骂自己,他也根本毫不在乎。
反倒是嘻嘻哈哈,仍由她随便为之。
要说是萧阳顾忌明静是一国之君女儿的身份,才这样做,也不合理啊!
他对明楼都敢当面暴揍,怎么会在意这些。
或许是因为她是女人吧。
这是刘镇汉和吴正等人的想法。
但身为一个女人的王丽雅,却不是这样看!
她敏锐感觉到两人之间说话,倒像是小情侣之间的斗嘴打闹。
可从他俩的言谈举止来看,又不是很熟悉。
萧阳也说只见过明静一次,当时她才九岁而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我待会,一定要问问清楚才行!
王丽雅心中,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浓浓得醋意。
可她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到。
“阳子,你俩是怎么回事?”
“我俩,没事啊!”一头雾水的萧阳,看着满面愠怒的王丽雅,感到很是纳闷。
“那就最好!”王丽雅狠狠瞪了他一眼,抱起宝儿转身走出客厅。
“爸爸,妈妈为什么神奇呀?”
宝儿挥舞着小手,大声问道。
“乖宝,我也不知道啊!”萧阳看着渐渐远走的两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刘镇汉和吴正等人,纷纷扭头看向外面天空中绵绵细雨。
每个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
这种事情,少搀合为好。
一个大人,一个嫂子,一个国君女儿。
无论得罪了谁,绝对都没好果子吃!!!
萧阳看了眼几人神态,随即明白他们心中所想。
无奈的在心中长叹一声:你们呐,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随即,拿起桌上特供雪茄,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阳哥,我来给您点火。”小四毛赶忙屁颠屁颠跑过去。
从兜里掏出打火机,躬身弯腰,双手为萧阳点着火。
“大人,二公主究竟什么修为,刚才一出手我们怎么都动弹不了啊!”
吴正走上前,故意没话找话问道。
“明静是登天初期修为,按她的年龄来说,已经算是高高在上了。”
深吸一口烟的萧阳,淡淡看了他一眼。
“在九州帝国年轻一辈里,能排在前五十名,我指的是明面上榜单。”
吴正听后,惊得双眼圆睁,“大人,登天是什么修为,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一旁的郑凯和小四毛两人,也是诧异得看着萧阳。
“我来告诉你们吧。”刘镇汉随即给三人讲述了一遍。
“我滴个妈耶,想不到在先天修为以上,还有这么多境界啊!”
小四毛听完后,瞬间惊呼失声,“实在是不敢想象,不敢奢望。”
“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有迈入登天境界,才算是修行的真正开始。”
缓缓吐出嘴里烟雾的萧阳,看着几人轻声说道。
“九州帝国藏龙卧虎,隐世高人就是有达到绝天和别天境界,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三人互视一眼,均是看到对方脸上震撼至极得神情。
站在门外,正准备叫众人吃饭的王丽雅听到后,也是惊得呆立当场。
明静不仅长得青春靓丽,家世无比尊贵,想不到修为更是高到这种地步。
她和阳子两人在一起,才算是完美般配。
我就不要整天想入非非,自作多情,痴心妄想了。
随即,深吸一口烟,调整好心态。
推开门,笑着走进客厅。
“晚饭做好了,大家边吃边聊吧。”
“嫂子,宝儿呢?”萧阳看着心情大好的王丽雅,笑着问道。
“她在餐厅给大家盛饭呢。”王丽雅也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是嘛,宝儿现在真是越来越懂事了。”萧阳说着当先朝门外走去。
刚走没两步,他突然停下脚步,看向近前。
身后跟随的几人,也赶忙停下,顺着他目光看去。
只见前方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板上,陡然间,悄无声息冒出一个人来。
只见他全身上下,全都是哑黑色护甲和战靴。
整个头部和面部,更是被一体头盔紧紧包裹,连眼睛都看不见。
来人朝向萧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一号参加大人,吾等72人已全部到齐。”
“起来吧。”萧阳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安排人马上去西郊骆府,防止有人突袭。”
“是,大人。”来人深躬一礼后,随即身躯在原地淡化不见。
王丽雅等人看到后,都是惊得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尤其是刘镇汉和吴正两人,同时心脏狂跳连连。
一个大活人毫无声响出现在面前,又突然在眼皮下消失无踪。
两人隐隐有种感觉,刚才的一号绝对比明静修为只高不低!
看着萧阳前行步伐,几人才有跟了上去。
……
西郊,骆府。
站在屋檐下的骆南天,看着夜空中如丝细雨。
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昨晚去岛国总领馆刺杀步川库子的刺客,近一个小时没回来。
他就知道,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那人是自己老友屠路的大徒弟。
屠氏家族刺杀术,世代相传至今,傲视九州帝国。
只要被他盯上的人,根本就没有生路可言。
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有失手之时。
一定是雾隐雷藏所为,他的修为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
就算屠路来了,恐怕也只有落败甚至是死亡。
但是步川库子这个贱人,竟然敢公开给自己戴绿帽。
这份羞辱,只要是个男人,就绝对无法忍受!
还有那个孽种,老子一定要杀了你们两个人!
仰望夜空的骆南天,面容上满是狰狞之色。
牙齿更是咬得,咯吱吱直响。
倏然,一道身影自夜空电闪般飞降他身旁。
来人身形中等,面容瘦削,须发皆白,一袭黑衣。
“老屠,你来了。”骆南天转身看向对方,“昨晚事情实在是……”
“老骆,咱俩几十年关系,客套话就不用说了。”
来人一挥手制止了骆南天话语,“只能怪他学艺不精,怨不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