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法院工作人员将一张纸交给秦灵:“秦厂长,有人起诉你们锦安服厂,你注意一下开庭时间,不得缺席。”
“有人起诉我的厂?你们搞错了吧?”锦安现在蒸蒸日上,生意非常红火,每天都有大笔的钱进账,秦灵正在春风得意,她一把抢过工作人员手里的纸:“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外国?告我抄袭?搞错了吧?”
“第一次会面是调解,毕竟涉及外国企业,秦厂长务必到场,否则错过这一次调解,就只能法庭上见了。”法院工作人员好心的提醒秦灵。
到了调解的日子,秦灵见到了几个外国人。外国人先发言:“秦厂长,贵厂抄袭我们几个设计师的作品,并生产销售,你侵犯了我们的权益。”
“什么抄袭?”秦灵反问道。
几个外国人中的一个拿出锦安招商引资宣传资料上的几幅图,又拿出了锦安这几天才上市的新品:“就是这个!”
秦灵看到那几张图,顿时就不好了:“这怎么成抄袭了?这是一个叫杜青青的人做的。”
“秦厂长不要这么说。我们已经调查过你的资料,你是国外回来的,那个杜青青根本就没有出过锅,”一个外国人说道。
“那杜青青就是个设计师,这些衣服都是她做的。”秦灵此时恨透了杜青青,没事抄袭什么外国人的设计?
现在弄的她下不了台。
“即便秦厂长你说的那个杜青青是设计师,她跟你的锦安没有任何的关系,就算是她做了我们这几个设计师的衣服,也不是你们锦安把衣服大批量生产出来的理由。”
“秦厂长,本来抄袭就抄袭了,我们也可以原谅你,但是你的态度没叫我们感觉到你认错的诚意,因此,我们拒绝原谅你。”
几个外国人纷纷表示了自己的意见,并一致拒绝调解。要跟秦灵法庭见。
秦灵几乎气疯了,跑到学校,找到杜青青,怒不可遏的质问她:“杜青青,你为什么要抄袭外国设计师的作品?”
“秦灵同学,你说什么呢?怎么不懂?”杜青青看到秦灵朝她气咻咻的走来,脸上便浮起了一丝极淡的笑容。
秦灵的报应已经来了。
“别给我装,你放在三号院工作室的八件样衣,都是外国设计师的作品,不是你抄袭的是什么?”秦灵大声质问杜青青,她从来就不知道杜青青居然这么恶毒。居然抄袭外国设计师的作品陷害她。
“秦小姐,你恐怕是说错了吧?我都没有出过国,你说的设计师是圆的还是扁的,我怎么之后?”杜青青无奈的摊开手。
“你不要抵赖,就是你做的那八件衣服,你的大伯母都能证明,我已经叫人去接你大伯母去了,我就不信等她来了,你还能继续这么淡定下去,”秦灵此时一个不管教室里的同学看她是什么眼神了,她必须吧去王翠花很杜青青带到那几个外国人面前,证明她没有抄袭,无耻的抄袭者是杜青青。
陆瑶拉了拉杜青青的衣服:“青青,是怎么回事?”
杜青青摊开手:“我怎么知道?秦小姐一上门就指责我抄袭外国设计师的作品,我都没出过国,我上哪里抄?”
四周的同学纹样,纷纷点头。
“就是啊,杜青青从没出过国,上哪里抄袭外国人的作品?”
“秦灵这是没地方甩锅,就是看杜青青不是京市人吧?”
“只有秦灵同学是从外国回来的吧?她跟国外设计师更容易接触。”
秦灵派出去的人根本找不到王翠花,没人作证,杜青青又没出过国,那些外国设计师的作品目前为止还没有公开发表过。
秦灵当众指责杜青青,她自己都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杜青青是做了外国设计师的衣服,可是杜青青是锁在她自己家的。
要是力证杜青青是抄袭者,就要证明杜青青何来的抄袭途径?
怎么看,都像是她秦灵更有途径抄袭外国设计师的作品。
几个外国设计师联袂从国外来到京市,起诉锦安抄袭他们的作品,当即轰动了整个京市,甚至是在国内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生意正红火的锦安突然停产。
扩建的工厂,分厂同时停工。
买了锦安生产的衣服的顾客,纷纷上门退货。
有人把锦安生产的衣服与外国设计师的图放在一起比较,显而易见,锦安就是剽窃的小偷。
锦安窜起的多快,现在就有多落魄,几乎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青青,你这一手真是高啊,锦安这下别说东山再起了,只怕倾家荡产赔的连裤子都不剩下,”安庆德之前一直埋怨杜青青纵容锦安,什么都不作为,看到现如今锦安面临的官司,他这个作为竞争者的同行,都不由同情起锦安了。
“我做什么了吗?”杜青青说道。
从锦安建立,到现如今,杜青青根本就没主动做什么,她只是叫陆老师帮着做了一件衣服。
杜青青这一句话,把安庆德问愣了,他催着叫杜青青做点什么,每次杜青青都说别急!
他急的火上房,杜青青还是给他说别急。
以至于他把锦安都当成了劲敌。打算与之竞争,甚至他都打算派人混进锦安去,没想到锦安的雷就先爆了。
“你不用这么看我。别人自己从我家里偷的东西,开的厂子,引来的官司,我除了在自己家关起门来做了几件衣服,什么也没做。其余我做什么了吗?”杜青青反问安庆德:“我锁在家里的东西,是我叫他们偷走的?锦安是我叫秦灵开办的?偷了一次就罢了,还偷第二次,这也怪我?”
外国人比较重视产权问题,这东西,你要是得到了,自己关起门来做,没有用于商业经营,外国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二秦灵正好作死,她为了踩杜青青,特意用了杜青青锁起来的衣服,大批量的生产。
现在就是外国设计师一起表示原谅秦灵的所作所为,锦安也别想站起来了。
安庆德听的目瞪口呆:“还偷了第二次?你——真是,我看了,谁得罪你,倒霉的是对方,肯定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