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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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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2日上午九点,全国都被大雾所笼罩,市民处于惶恐之中,而在z市的一家饭店,传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动。

啪!

一个非常精致的盘子,掉落在地面,当场摔的四分五裂。

“又是你洛凡!干活不利索,经常打碎餐具,这个月你没有工资!赔餐具的钱都不够,废物!”

老板娘气的对着洛凡大吼。

听着老板娘的怒骂,洛凡默不作声的收拾着碎片。

包裹着绷带的右手,止不住的颤抖,刚才盘子摔碎,也是因为右手疼痛所导致的。

洛凡的父母在一次旅游中,出了车祸双双去世。

正因为洛凡比较内向,不喜欢外出,所以也算是逃过一劫。

父母的去世,让原本温馨的家庭,变得只剩下冰冷的房间。

之后洛凡就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每天都是空洞的眼神,给人一种木讷的感觉。

因为性格孤僻,经常被同事和外面的混混欺负。

他右手上的伤,就是昨天被混混用铁棍击伤的。

“洛凡你可真是废物,就连打扫桌面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么?”

一个女服务生过来嘲讽到。

“喂!洛凡作为你打碎餐具的惩罚,你把另外几桌的餐具,也顺便收拾了吧。”

一个经常欺负洛凡的男服务生,指着其余几个未打扫的餐桌说道,并且招呼其他人去吃伙食饭。

听着背后同事,传来的嘲讽,以及客人们不屑的神情,洛凡已经习惯了。

他没有回应,只是低头收拾打碎的餐具,就连手上被碎片刮破了手指,也没有在意。

“洛凡,你的手指出血了。”

这时一名长相可爱,身材姣好的女孩,跑过来说道。

她叫孙雅琪,也是这家饭店的服务生,她在二楼工作。

每当洛凡被同事欺负的时候,她都会出面帮助洛凡。

刚才老板娘的大吼,她也听见了,但因为楼上客人比较多,所以没能及时下来,所以不难看出,她是一个热心肠的姑娘。

“是琪姐啊,我没事,你忙去吧不用管我。”

洛凡抬头看见来人,勉强笑了一下说道。

“你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些混蛋又欺负你了?”

孙雅琪抓住洛凡的右手查看,但因为碰触到伤口,洛凡疼得吸了口凉气。

“抱歉抱歉,弄疼你了。”

孙雅琪见自己不小心,把洛凡捏疼了,抱歉的说道。

“你告诉琪姐,是不是那些混混,又管你要保护费?”

孙雅琪皱着眉头问道,之前就见到洛凡被几个混混欺负,现在看来,他们好像缠上洛凡了。

“没事的琪姐,你二楼还有顾客,先去忙吧”

洛凡说完就站起身,去收拾其余桌面,孙雅琪叹了口气,又转身上楼。

收拾完桌面的洛凡,拿起垃圾桶走出店门外,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瞬间把洛凡笼罩在内,洛凡心中有些忐忑,毕竟这种程度的大雾,是从来没有过的。

突然,洛凡感觉自己好像吸入了什么东西,他不停的打着喷嚏,总觉得自己鼻腔中有异物,但只是持续了短短几秒,异样的感觉就消失了。

摇了摇头,倒完垃圾,洛凡便拎着垃圾桶,回到了饭店继续工作。

大雾也就持续半天的时间,便彻底消失了,太阳重新挂在高空。

到了晚上打卡下班的时候,老板娘没好气的让洛凡留下收尾,洛凡对此也是习惯了。

关掉所有电源,检查一遍东西摆放。

最后关门,锁门。

收拾完的洛凡刚推开店门,就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是孙雅琪。

“琪姐你怎么还没回家?”

洛凡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不怕你在被欺负嘛,本姑娘今天正好没事陪你回去,哎呀,放心啦有本姑娘罩着你”

孙雅琪看着呆愣的洛凡,非常霸气的说道。

她每天打两份工,第一份就是这家饭店,第二份是夜场服务生。

两份工作时间不耽误,今天因为担心洛凡,所以孙雅琪请了假,打算今天陪洛凡回家。

他们两家住的很近,都是属于贫民的区域。

“哦”

洛凡轻生回了一嘴,就在没了下文。

“小凡,女孩子跟你说话,你怎么能就回一个哦呢?这样可是追不到女朋友的幼”

孙雅琪俏皮一笑,洛凡回了她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你笑的可真难看。”

孙雅琪鼓着个小脸,跟洛凡并肩行走,余光不时看着洛凡的脸,虽然木讷了点,但确实是一枚帅哥。

就在两人快到家时,从胡同走出来五个混混。

染着五颜六色的长发,一身机车服打扮,特意露出的纹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洛凡,我昨天就说让你把钱带来吧?钱呢!”

说话的人染着黄毛,还带着鼻钉唇钉,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他叫王亮是这一片有名的混混,经常惹是生非,他还有当地黑社会作为靠山,百姓对他也是敢怒不敢言,能躲则躲。

“我没有钱”

洛凡面无表情的说道。

“小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昨天那只手好了?用不用,我帮你把另外一只也修理修理?”

听到洛凡的话,王亮威胁道到。

“你们这群人,有完没完啊!他的手是你们弄的?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们,他这个月的工资都没了!你们这帮禽兽!”

孙雅琪上前一步,把洛凡挡在后面,因为生气小脸红红的。

“哎幼洛凡,你可以啊,还交了个妹子。”

王亮几人,用色**的眼神,打量孙雅琪,那侵略性的目光,让孙雅琪有些害怕。

“你,你们要干什么!”

看着王亮几人越来越近,孙雅琪说话都有些颤抖。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兄弟们,洛凡没有钱,那就拿他的妞来偿还吧。”

王亮招呼一声,其他几人满脸猥琐一拥而上,把两人围在中间。

“这事儿跟琪姐没有关系,他也不是我女朋友,你让她走!我回家取钱给你。”

洛凡着急的说道,这群人可不是什么好货色,是真的有可能要侵犯琪姐。

“哦?我两样全都要,兄弟们绑了!”

五个混混一起上前,对着洛凡二人,拳打脚踢。

洛凡把孙雅琪死死地护住,不让他们靠近半分,但是他们越来越过分,甚至从侧面没护住的地方,摸上了孙雅琪的大腿。

洛凡也急眼了,捡起地上的一块板砖,对着周围的混混挥动手臂,可惜人家根本没当回事,微微一顿就避开了。

而手上有伤的洛凡,则是被混混抓到机会,手中的板砖被踢落,又是一顿暴揍,打的他鼻青脸肿,口吐鲜血。

“救命啊!救命啊!”

孙雅琪急得大喊,因为害怕脸上已经被泪水打湿。

“臭娘们!给我闭嘴!”

王亮捡起掉落的板砖,对着洛凡的头部砸去,顿时鲜血直流。

洛凡半张脸都被鲜血覆盖,视线开始模湖,最后噗通一声倒地昏了过去。

“洛凡!洛凡!”

在洛凡失去意识的时候,最后听到的是孙雅琪,焦急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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