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审判在君临的海岸边上准备着,塔楼和建筑上挤满了好奇的脑袋。
君临的贵族们早已身着贵装坐在场地的边缘静坐等待着。
玛格丽拉住了格林的手,“亲爱的,你要让龙离乔佛里远一点,无论他是出于伤害龙或者驯服龙对于我们都只有坏处。”
“康慨的国王对于龙未出席他的婚礼而感到抱歉,所有他选择用牛羊来替龙补上宴席。”
“血龙狂舞时期,荨麻用羊驯服了龙石岛的巨龙“偷羊贼”,兰尼斯特供给乔佛里的羊只多不少。”玛格丽盯着一脸坦然的格林说着。
格林看着扭捏着嘴角的玛格丽摩挲着玛格丽的玉手回道,“在她驯服之前,有多少龙石岛的白发私生子死在龙炎下,有古瓦雷利亚血脉的人靠着食物引诱得到一只野龙的信任也绝非一件易事,金发的乔佛里要凭借什么,他对猫、狗、麻雀高超的解刨手法嘛!龙的胃口对这种细活提不起兴致,况且龙石岛没有野龙,他们都是我亲手孵化。”
二人聊天的间隙,几个主审官在侍卫的护送下走了进来,到处低垂着脑袋重新兴致勃勃的抬了起来,主审官们坐定后。
一会儿,魔山和奥柏伦也在带着各种武器装备的侍卫的簇拥下进入了场地,开始在场地的两边的角落做着休息和调整。
侍从们向着前排的贵族看客们呈献着糕点、果物以及美酒。
奥柏伦打个响指,“给这也来瓶!”向着侍从们吩咐着。
提利昂被人从牢房里带到了审判的现场,奥柏伦正饮着美酒和艾拉莉亚温存着。
“这是什么!伙计,酒精会害死我们的。”提利昂走过来向着奥柏伦抱怨着。
奥柏伦撒开了艾拉莉亚的腰,颠着酒杯,“今日不会是我的死期,自然也不会是你的,酒水让我更轻盈,更勇敢,这是我这些年在竞技场摸爬滚打的经验。”然后面向提利昂说着。
魔山身着重甲手提提亚马特慢慢的走上了台,沉重缓慢的脚步声带来野兽一样的压迫感,魔山将提亚马特矗立在了地上,铿锵的撞击声将在场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你确定要和那个家伙打!”艾拉莉亚来君临第一次面露惧色的说着,“他比我见过的所有人块头都大。”
“我要纠正的是,我要杀死那家伙,块头不能说明一切,我曾经也屠杀更大的麋鹿和斑马。”奥柏伦整理着身上的锁子甲。
派席尔学士走向了比武中心。
“在诸神和众人的瞩目下,我们齐聚于此,以鉴别这位提利尔·兰尼斯特,究竟是有罪还是无辜,愿圣母赐他们慈悲,愿天父赐他们应得的判决,愿战士指引勇士们的双手……”
奥柏伦和艾拉莉亚拥吻着,作着告别,随后提起自己的长枪来到了场上。
泰温端详着一脸自信,场上耍着花枪的奥柏伦,自己已经在魔山上场之前的食物中下了慢性毒药,只希望奥柏伦挺过十来分钟,然后杀了魔山报仇之后能考虑一下和兰尼斯特的联盟,多恩的亲王出手救下提利昂,貌似对兰尼斯特全是好处,牺牲一个魔山寻求和马泰尔更深层次的联盟,以及让维拉斯事件的仇恨转移一部分去一直积怨的多恩人身子,另外还能救下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用都侏儒儿子。在听到奥柏伦答应替提利昂参加比武审判后,泰温作出了新的决定。
奥柏伦在耍过一阵花枪惹得现场一片欢呼后开始迂回于比武场的四周,寻找着魔山的破绽。
奥柏伦试探了几个回合都没有建树,用长枪试探的攻击都被魔山用提亚马特格挡掉,奥柏伦开始拿枪刺魔山的下三路,魔山舞动着提亚马特用力回击着,奥柏伦借力打力把提亚马特的去势都卸在了地上,提亚马特的斧刃打的比武场上尘土飞扬。
魔山狼狈着招架着,汗水逐渐从后背上凝聚着颗粒,看着奥柏伦一脸戏谑的嘴角,魔山感觉到了侮辱,他舍弃了防御,开始直接拿提亚马特直噼奥柏伦的脑门,选择以命搏命的打法。
奥柏伦拿长枪逐渐在魔山的小腿上划出了几道血痕,但仅仅是划出,因为自己多用一分力,让枪尖再深入魔山的皮肤一点,就意味着要停留更多的时间拔枪,魔山的斧刃就会噼开自己。
众人望着如同猫戏弄乌龟一样的情景都漏出了一点鄙夷,一种质疑的想法纷纷涌入了众人的脑袋。
这就是西境人吹嘘的魔山,除了看着壮如牛马,现在却伤不到奥柏伦分毫。
就连詹姆和提利昂的脸上都出现了一种浅浅憧憬的喜悦。
奥柏伦听到了魔山粗重的喘息声,开始拿言语挑衅着,“西境的骑士只会对妇孺下手,在妇孺面前逞威,对吧!兰尼斯特家的忠犬。”
奥柏伦说话的间隙狠狠的给魔山的臂膀上来了一枪。
魔山奋力的嘶吼着,虽然自己的左臂已经血液打湿,那更刻骨铭心的疼痛却来着自己的腹腔。
奥柏伦听着魔山的嘶吼,脸上写满了惬意,自己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奥柏伦又挥舞着长枪准备扎魔山的肚子,他想要把魔山对他姐姐做的此刻通通还回来,把魔山的肠子拉出来挂在泰温的脖子上。
“强奸犯!说出指使你做出禽兽之径的名字,谁!谁让你做的。”奥柏伦依旧在魔山的边上满含愠色的低喃着。
“回答我!”奥柏伦嘶吼着,然后奋力的把枪刺进了已经舞不动提亚马特失去抵抗的魔山肚子里。
魔山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这种痛自己此生从未尝到过,没有人能在他身上留下如此重的伤痕,魔山扫到了高座上来自泰温的一抹笑意,自己听命于太后瑟曦来参加比武审判,望着除了瑟曦,其他兰尼斯特脸上的得意,魔山有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自己栽在了兰尼斯特家的内部斗争里。
“他就坐在上面!”奥柏伦指着座位高喊着,泰温顺着奥柏伦的指头止住了嘴角,恢复了往日刻板的扑克脸。
“告诉我!说出他的名字!”酒精的后作用下,奥柏伦激动围着魔山比划着。
腹部传来的疼痛,让魔山提不起丝毫说话的兴趣,他现在只想得到救治。
奥柏伦用手搭上半跪在地上虚弱的魔山的肩膀,“告诉我是不是泰温·兰尼斯特的命令。”奥柏伦用饱和磁性的声音同魔山交谈着,仿佛战斗从来没有发生一般。
“啊!
”一言不发,面色惨白的魔山又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奥柏伦等了太长时间了,他拔出了魔山肚子上的长枪,想看看这个畜生有多嘴硬能替兰尼斯特保持着忠诚。
枪尖把魔山的肠子和黄色的液体一起拉了出来,魔山的痛苦到达了一种临界值,他的大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写满恨意的眼神锁定了奥柏伦。
随着提亚马特的落地声响起,奥柏伦正准备回头迎接魔山的死亡,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魔山用自己的肠子扼住了奥柏伦的咽喉。
高台上的女妇人们看到满身血渍的魔山用内脏缠绕着奥柏伦纷纷发出了惊呼,一些年纪尚小从未经过厨事的女孩看到后更是觉得胸口一阵发酸,有了想吐的感觉。
在酒精和窒息的双重作用下,奥柏伦失去了重心被魔山重重的压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