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之国大名府,一道身影突然出现,白倒是对这个情况见怪不怪。
记得第一次南风使用飞雷神传送过来的时候,让不少的人吓了一跳,后来再有类似的情况,白都会提前清空大名府之中的人。
“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南风来不及和白寒暄,开口急忙询问道。
要知道之前的自来也死亡事件,一直是南风心中最大的遗憾,这一世还是鸣人的好大哥,自然不会让自来也这个在鸣人心中宛若亲爷爷一样的存在就这么赴死。
“我们每天和自来也大人的通讯都固定在下午六点,通讯每天都会进行,主要是情报的跟进以及忍界其他消息的更新,同时也会给自来也大人提供其他的帮助,情报衣食住行之类的,但是从前天开始,自来也大人就没有了消息。”
白将通讯的所有记录放在了南风的面前开口说到。
“前天到今天一直都没有消息?他的生命情况呢?”南风沉声问道。
“通过自来也大人留在这里的特殊装置可以看到,自来也大人并没有出现生命危险,只是可能被困。”白沉声说到。
只要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就行,南风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松了一口气,随后开始查看他们之间的通讯记录。
自来也需要的支援并不多,只是从波之国这里带走一些金钱,这些金钱总数大概在两万量左右,对于一个影级的花销来说,还真算不上什么。
其他的都是一些请报上的往来,这次发现药师兜他们的行踪是在田之国附近,自来也对于田之国的了解不是那么多,从白这边了解到了不少田之国的情况。
而最后一次询问田之国的情况,是在三天之前,从这之后,自来也就已经失去了联系。
“所以,你们猜测自来也是在田之国附近失踪的?”南风皱了皱眉头之后询问道。
“没错,我们甚至派了不少擅长追查的兄弟过去,但是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白同样皱着眉头说到。
他们培养出来的侦察好手,都是查克拉感知能力十分敏锐的存在,虽然没有办法和南风相比,但是放在忍界也都是十分优秀的存在。
南风同样知道这些人的能力,他们都没有办法发现自来也的行踪,看来这次敌人利用了不少手段来针对自来也的调查啊!
“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们在田之国发现了很多查克拉相同的存在,不过似乎不是人类,而是另外一种奇怪的生物,但是仔细探查之后,这些查克拉相同的感觉就完全消失在了感知视野之中。”白继续说到。
“这种东西,看来他们的大本营是在田之国附近了,派人做好增援的准备,我需要亲自过去一趟,同时我要你以波之国的名义对纲手通知一下这件事情,声明委托的来源。”南风皱了皱眉头之后说到。
白点了点头,对于南风的话他一直都是言听计从,至于后果是什么,他从来不会考虑。
在他的认识之中,波之国整体都是南风的所有物,他只不过是一个临时的管家而已。
交代完了这些事情之后,南风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白的面前,之前针对田之国的纷乱,南风在田之国的周围留下来了一些飞雷神的印记。
不过这次仔细寻找的时候,发现这些印记已经被完全破坏,如果贸然传送的话,或许会遭遇到一些不敢想象的东西。
权衡之下,南风还是选择了一个距离较为接近的传送点,刚刚到达这个地方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一种封锁的感觉。
田之国的情况,和最初的雨忍村情况十分类似,难道说带土他们准备把田之国变成第二个类似于雨忍村一样的地方?
不过这个地方的忍者水平不怎么样,又不像雨忍村有几个坐镇大本营的高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隐去了自己的查克拉波动之后,南风出现在了田之国境内,现在的他身体之中完全没有任何查克拉的波动,就算是在擅长侦察的人来到南风的面前都不会知道,他的身体之中蕴含了恐怖的力量。
“这里的人,似乎都已经被控制了,大型幻术?”南风皱了皱眉头,看着周围宛若精密控制的人偶一样的人们,心中有点惊讶。
如此庞大的幻术布置,这些家伙还真是费尽了心思,光是精神力上面的消耗都是一个恐怖的存在,甚至南风都不能够有效的支撑这种大型幻术太长的时间。
不过还是没有自来也的痕迹,似乎自来也就是从这个地方人间蒸发了一样,而且南风尝试接触了一下周围的人。
但是刚刚靠近的时候,这些人就展现出来了明显的敌意,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南风只能够选择作罢,而且这些人看起来也不是能够和别人交流的样子。
那么自来也到底会隐藏在什么地方呢?南风暂时离开了田之国的境内,看着被封锁的田之国摸着下巴沉思道。
另一边,一个隐秘的山洞之中,自来也从昏迷之中清醒了过来,他刚准备有所动作,就感觉手臂传来了一阵剧痛,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手臂的方向,发现之前受伤的地方已经被完全包扎好了,手臂上还扎着一根针,似乎有人正在给他输液。
“水……”自来也的声音干涩的说到,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晚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完成突围之后就昏迷了过去。
“你终于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暗中传来,同时端过来了一碗水,放在自来也的面前。
这个女人似乎没有照顾过别人的经验,给自来也喝水的时候差点把自来也呛死。
咳嗽了两声之后,自来也总算是喝到了几口水,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看着周围的环境不由得变得警惕了起来。
这是一个隐藏的山洞,山洞的附近充满了各种各样封印的符文,这些符文显然是来自于面前这个陌生女人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