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喷薄出来的毒素,春野樱快速的将身上携带的解毒丸分发给了大家。
但是南风没有,毕竟南风很早之前就说过,一般的毒素对他来说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这种傀儡之中弄出来的毒药,甚至还不如他在大蛇丸实验室之中遇到的毒素毒性强呢!
看着南风丝毫没有动手的欲望,让赤沙之蝎有种自己被无视了的感觉!
他还是第一次在战斗之中被人这么忽视,这种感觉让他心中十分的不爽。
虽然已经变成了傀儡,但是还有一些人类的情感被保留了下来,他控制着三代风影快速的朝着南风袭击了过去。
这个傀儡最为优势的地方就在于,虽然保留了身为傀儡的特性,但是三代风影生前的血继界限被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大量的砂铁经过了三代风影的血继界限的提取从沙漠之中源源不断的提取出来。
所以说忍界其实是一个公平的地方,所有的血继界限在最为适合自己的地形环境之中都能发挥出来极大的优势!
面对数量如此之多的砂铁,就连千代的脸色都变得有点难看,但是南风依然还是老样子,脸上看不出来任何情绪波动。
南风在计算,如果利用一尾的查克拉能够制造多少砂铁,不过傀儡身上的查克拉是没有办法和尾兽的本源力量相比。
南风只是简单的挥了挥手,就有同样数量的铁砂出现。
但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利用过这个能力的原因,南风对于砂铁的控制并不是很熟练,被赤沙之蝎很简单把所有的攻击尽数拦下!
“你竟然也有同样的能力,借助了某种封印卷轴么?”赤沙之蝎的声音有点阴沉。
这应该是大蛇丸的手笔,没有想到南风和大蛇丸之间的合作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
本身南风的力量就已经十分的惊人,加上大蛇丸的作品,那么今天看来不用一点真正的本领,是没有办法从这里成功脱身的。
“这可不是大蛇丸的手笔,他当年召唤出来三代风影的情况应该没有人比你更加清楚,当时的三代风影可是通过了自己的能力,解除了关于秽土转生的控制。”
南风笑眯眯的对赤沙之蝎说到。
听到南风这么说之后,赤沙之蝎才想起来,那个时候是迪达拉刚刚加入晓组织的情况。
迪达拉进入组织的第一件事,就是完成对于之前组织叛徒的门户清理工作,和三代风影的傀儡相比,三代风影本身的战斗力虽然稍微弱一些。
但是对于磁遁的控制能力更加娴熟,而且加上秽土转生的特性不死不灭,当时真的让他们十分的头痛。
如果不是最后三代风影摆脱了控制,他们那个时候还真没有那么简单就能够从大蛇丸的手中逃走。
不过明显的,他能够感觉到南风的磁遁要更加生涩一些。
但是这个家伙的真正能力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具有磁遁这种特殊的血继界限?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未知数,南风身上的变数实在是太大了,虽然他们有着号称整个忍界最为完善的关于南风的情报,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什么效果。
这个家伙的战斗方式完全不能用一般人的方式来进行考量,哪怕只是经过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他的战斗风格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三代风影就交给我来对付,赤沙之蝎本身就交给你们了,没问题吧?”南风摸了摸下巴,趁着这个时间正好从傀儡的身上好好研究一下磁遁的用法。
虽然身为傀儡,但是很多攻击手段都被赤沙之蝎保留了下来,这也是他制作傀儡的第一要义,要利用人形傀儡生前的习惯,来进行不同战斗特点的规划。
而另一边的小樱已经开始快速行动,在鸣人影分身的牵制之下,小樱通过千代的控制已经快速接近了赤沙之蝎的傀儡。
她的怪力拳没有南风那么属性多变,只是毫无任何技巧可言的简单一拳,就让整个地面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缝隙。
看着小樱的攻击,千代不由得想起了当时在战场上遭遇到纲手的情况。
这两个人还真是类似呢,不过完全继承了纲手战斗风格的小樱,似乎并没有太多自己的创新,颇有一点走老路的情况。
但即便是如此,依然让千代婆婆感觉到了足够多的羡慕情绪,别的忍者别说是走老路了,走路都没走明白呢!
几拳下来,加上鸣人的影分身不断地干扰,甚至让赤沙之蝎有点应接不暇的感觉。
千代眼睛里面精光一闪而过,她抓住了这个赤沙之蝎分神的间隙,立马控制春野樱靠近了赤沙之蝎的本体。
“糟了!”傀儡师被近身的下场,比迪达拉被近身的下场还要凄惨!
但是情况已经来不及他反应,春野樱的拳头就已经狠狠的落在了他最外面的傀儡身上。
这个宛若移动碉堡一样的傀儡,在春野樱的拳头之下出现了大量的裂缝,只是一拳,就让这个坚固的外壳完全崩溃!
“我倒是要看看,隐藏在这么坚硬的傀儡之中的赤沙之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春野樱一声怒吼,身上的查克拉再度爆发,将整个傀儡完全摧毁!
伴随着傀儡的崩解,就连远处的三代风影的傀儡也停止了动作,南风目不转睛的盯着赤沙之蝎所在的地方。
虽然当年都已经感觉到足够惊艳,但是赤沙之蝎出场的瞬间还是让南风有点惊讶。
这个小孩宛若一个瓷娃娃一样,和外面的傀儡形成了强大的反差!
就连刚刚攻击迅猛的鸣人和小樱都陷入了短暂的茫然之中,怎么可能,这个S级的叛忍赤沙之蝎的本身,竟然只是一个小孩子?
千代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赤沙之蝎,这怎么可能,他竟然和几十年前的样子一模一样?
从年龄来说,赤沙之蝎的年龄和卡卡西差不多大,但是这么多年过去,竟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中间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