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画回了花国地图。
常凯申地图开疆,从来不是说说而已的,他真做。
常凯申面对鹰国,虽然喜欢在日记里骂两句鹰国,但是真面对鹰国人,还是没有脾气的。
毕竟买办阶级不可能对列强硬气。
但是沈啸不一样。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只要鹰国占沈啸便宜花的的成本,比它收获的好处要高,沈啸就不怕鹰国。
就像沙熊国,就算打了败仗,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赔款?
一毛都不给,有本事你战胜国来把我熊国全占领了。
“省督,鹰国向来觊觎咱们花国的滇缅边境,我觉得这一次,鹰国不好对付。”龙志坚有些担忧地对沈啸说道。
以前他们在金陵,和孔雀国隔着喜马拉雅山,鹰国不可能出动大军来威压沈啸。
但是现在不一样,滇缅边境线如此绵长,而鹰国的兵锋,是可以直接触及这里的。
虽然现在不是战时,但英属孔雀国,一直保持着二十万陆军的编制。
这些装备精良,由鹰国人统帅的部队,不容小觑。
现在鹰国给沈啸带来的压力,是骤然上升的。
“鹰国当然不好对付,盎撒匪帮,能从你身上敲到一分钱,他就不会罢休,一定要把这一分钱拿走才甘心。”
“但是如果鹰国人真想从我身上抢钱,我保证他们一个子也抢不到,还要倒吐出来钱。”
沈啸的神色并没有多么担心。
自己干掉了龙凡,占领了云省,这种云省不稳定的状态,是鹰国千载难逢的机会。
沈啸可以肯定鹰国会趁着这一次机会,在滇缅边界大搞事情。
原本历史上他们要到抗战时期才得偿所愿地割走佤邦,但这一次,弄不好他们会提前图穷匕见。
“我明白司长的态度,但是鹰国既然敢直接越境勘界,我想他们一定是有暗中谋划的,我们不可不防。”龙志坚的确有些担心沈啸的态度。
沈啸这么年轻,又取得了这么多的功绩,他真怕沈啸陷入自傲的境地。
龙志坚对于傲慢这两个字,相当担心。
“你觉得我太骄傲,会吃鹰国人的亏?”沈啸一眼就看出了龙志坚的心思。
“司长明鉴。”龙志坚点头回答沈啸。
沈啸指着龙志坚扬了扬手指,面带笑容:“你啊,真是一刻都不想安逸。”
“安逸不下来,司长,山雨欲来的。”龙志坚缩了缩脑袋,挤出一个笑容。
“韩洁。”
“省督。”
沈啸叫了一声身旁的韩洁,现在韩洁的职位是沈啸的秘书,当然,也是情报顾问。
“把则成叫过来。”
“是。”
韩洁走出办公室不久,就跟着余则成,两人一块来到沈啸的身边。
沈啸看了一眼余则成手中的报告,笑道:“我刚才好像忘了说让你带什么情报了。”
余则成笑脸回应:“省督现在让我过来,理所当然是需要鹰国勘界队的情报。”
看着沈啸和余则成一问一答,龙志坚愣住了。
原来沈啸一直对鹰国勘界行动有关注啊。
亏他还害怕沈啸轻视了鹰国,还亲自飞来了雅南一趟。趟
“果然是我不够了解司长啊,我们当中,谁都会安逸,只怕只有司长不会。”龙志坚心中叹道。
他觉得,他的能力,只够谋划一场战役。
而沈啸的能力,谋划的是一方大局。
“听说第四师的张治平师长一直对司长了解最深,他好像现在就在雅南,要不等此间事了,我去找他了解一下司长好了。”
龙志坚不禁想到了张治平,现在他已经胜任了师长。
沈啸整编了滇军俘虏,挑选其中精锐,裁撤其中芜杂,又招募了一些良家子,重新编成了三个师。
算上林译升任总队长的警备总队,沈啸已经有了七个师加一个教导团八万人的正规军兵力。
甚至隶属康滇边区总部警务处的还有近万警察。
沈啸的军事实力,已经达到了昔日的两倍。
想到这里,龙志坚抬起头,望向了沈啸。
“鹰国选择这个时间点派人来勘界,不光是为了勘界吧?”沈啸笑着询问余则成。
余则成打开文件夹,看了一眼文件上的内容,点头说道:“确实如省督所说。”
“鹰国明面上是派勘界队来勘定边界,但实际上,这支勘界队最重要的行动目的,其实是暗中支持和挑动当地土族反对我们康滇边区总部。”
“鹰国人已经与当地一些土族达成了协议,他们承诺向这些土族输送武器,帮他们打击其他的土族。”
“鹰国人甚至向一些土族承诺,会帮他们脱离总部控制,让他们成为当地的统治者。”
“不仅如此,鹰国人还收买了一些土族人,要求他们向亲近总部的土族发起残杀行动,当然,残杀行动的对象,也包括了在当地居住的汉人。”
余则成越说,脸色就变得越差。
鹰国人这样的行为,但凡是花国人,都无法忍受。
土族也好,当地汉人也好。
现在他们都是花国治下的人民,是使用汉语书写和交流的花国人。
现在鹰国人要分裂这里,还要残杀花国人,对于每一个花国人来说,这都是最大的挑衅。
“车会在中缅边境现在发展了多少外围成员了?”
“几百人,分部在各个土邦中。”
“动用一部分,再从车会直接挑选锄奸队成员,帮助他们行事。”
“对付鹰国人,用干净的手段,是对手段的不尊重。”
沈啸的话落在余则成的耳中,让他脸上浮现出笑意,余则成是非常有原则的人。
残杀花国人的异族,余则成说杀他全家,就杀他全家。
“那我们对那些土族的态度应该严厉一点还是怀柔一点?”余则成询问起沈啸。
“双管齐下,对于那些土族的其他人可以怀柔,但接受鹰国人收买的,必须严肃处置。”
“证据确凿的,让警务处派人来处置,证据不确凿的,但是你们确定的,列好名单。”
“我明白。”余则成笑了。
他对于列名单,早已经得心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