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泽玉率先冷静下来,安抚王莲花道,“莲花婶你先别急,我们一定会找到鱼念云的。”
“对对对,你放心,一定没事儿的。”闻安安闻言,立马附和道。
“莲花婶,你是在哪里发现钱袋的,带我们去看看。”成泽玉凝眉,等王莲花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缓缓道。
“好好好,我马上就带你们去。”王莲花一听,立马起身,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就带着他们出门。
到了巷子里,王莲花给他们指出发现鱼念云钱袋的位置,“就是这里。”
旁边,散落的碎银静静地躺在地上。
成泽玉示意闻安安用灯笼照亮周围,自己蹲**检查地面,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忽然,一道狭长的痕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了一下,在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后缓缓起身,“这是拖拽的痕迹。”
王莲花一听,顿时感觉五雷轰顶,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我的女儿啊~她一定是出事了,求求你们,一定要帮帮我。”
没办法,她一届妇人,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完全慌了手脚,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求助于他们。
“莲花婶,你先回去,我们去找她。”相比于她的慌乱,成泽玉就显得要镇静许多。
王莲花感激地看着他,见他面色沉静,心中忽然又燃起了希望,连忙点头,“我知道的,我不会干扰你们,我回去,一有消息了一定要马上通知我啊。”
不知道为什么,成泽玉的话让她忽然安心了不少,她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为了不给他们添乱,只好魂不守舍的往回走。
待她走后,成泽玉收起刚刚温柔的神情,面色阴冷,“派人去查。”
“是。”闻安安明白他的想法,立马着手去办。
不知过了多久,鱼念云悠悠转醒,入目却是一片黑暗。
脑袋针扎似的疼,她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慢慢爬起来。
看样子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好在房间里有一扇痛风的窗户,透过窗户传来的微光,鱼念云险险看清屋子的全貌,窗户是被封死了的,唯一的出入口就只剩下那一道门。
黑暗中,鱼念云慢慢积蓄力气,朝那道门摸索过去,好在这地板还算光滑,一路上她都没有遇上什么阻碍。
那些人应该看她是个女子,没把她放在眼里,所以也没有束缚她的手脚,身上的东西也都还在,看来不是劫财。
她伸手轻轻试探了一下,发现这门简直劣质的可以,锁也只是一个简单的铜锁,中间一个插钥匙的小口。
鱼念云回忆着自己以前在电视剧中看到过的那些开锁的情节,心头一动,拔下头上的发簪,小心翼翼的把簪子插进锁眼。
为了避免弄出声音,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手心止不住的冒出汗水。
“咔”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声音,铜锁打开,鱼念云心中大喜,却也丝毫不敢放松,小心翼翼的取下铜锁,把门打开一条缝。
天色依旧暗着,不过原处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日出的光泽了,没想到她第一次看到日出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不过现在可不是悲春伤秋的时候,她得赶紧逃出去。
正当她把门打开一个刚够一个人挤出去的间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人声。
“你说成泽玉那小子会来救她吗?”
听见成泽玉的名字,鱼念云下意识的停止了动作。
难道他们把她抓过来是因为成泽玉的原因?可成泽玉不过就是一个有点钱的公子哥,他们能威胁到他什么?
“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一个小丫头片子,能顶什么作用?”正思索着,那人再次开口。
“那能怎么办?上面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成泽玉带回去,好不容易找着机会,一定不能失手,要是他不肯束手就擒,直接了结了他也可以,反正就是要为主人铲除这个障碍,以后主人得了势力,一定不会亏待我们。”听声音,这个人比起先前那人要沉稳不少,同时也要狠辣不少。
鱼念云听到这里,忍不住心惊,原来他们抓自己过来是想要引出成泽玉,可刚刚听他们的谈话,她对成泽玉的身份又产生了一丝怀疑,听这两人的语气,成泽玉的存在定是对他们的主人构成了威胁,可什么样的威胁会惹来杀身之祸呢?
想不出结果,鱼念云心中乱的不行,现在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快逃出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成泽玉,让他快跑。
“希望这次可以成功。”
“别担心,小问题,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这丫头在成泽玉心里应该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
门外,两人背对着鱼念云,依旧在继续交谈着。
鱼念云见两人没有发现自己,蓄足了力气,准备再把门打开一点,方便逃跑。
她快速观察了一下地形,刚好,这旁边有条小路,一会儿可以方便她溜走,瞅准机会,她立马准备动作。
可当她刚一行动,木门因为年久失修竟然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两名绑匪听见声响,快速转头,正好对上鱼念云的目光,见她竟然打开了门锁,快速朝这边跑来。
鱼念云见状,也顾不其他,立马往外跑。
奈何两拨人的距离实在太近,她很快就被堵住。
“臭娘们儿,有点本事啊,竟然还敢逃跑!”其中一人恶狠狠的抓住她的胳膊,拖着她就往屋里走。
片刻后,鱼念云被重新扔回了屋里,另一名绑匪适时拿来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脚。
“妈的,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那绑匪越想越生气,忍不住骂道。
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跑,真当他是吃素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还奈何不了他了?
“哥,这娘们儿邪乎的很,竟然能开锁。”另外那人确定鱼念云的手脚已经被绑住,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皱着眉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