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禁足,也就只是借着养病的缘故,就是他身上的病也好了,陛下就算是如何在不想见皇后,也会将她放出来主管事务。
“皇后本来就是绿宫之主,若是他身无病痛,自然应该出来主持实物的,好色看着你很不愿意与皇后打交道!”
“皇后从前做事一向都是以他自己的新意随意为之,我们这些不受宠的妃嫔,他送来都是亲家为主,自然都想着他有一日能够倒台才是好的。”
“再者说了,皇后若是知道他病重之时,您又回到了曾经的那个地位上,皇上又如此在乎你,怕是他要发狂了才是。”
同样都是深爱于一个男人的女子,自然于是看到自己的男人爱慕着其它的女子,她自然心中也会起了歹念。
“不管怎样那终究是皇后,不是我们能够议论的,若是让人听了去,定然又要抓你的毛病了。”
“阿淑,大事不好了。”
两个人还再说些宫中的事情,却看着丞相夫人破门而入,脸上带着泪水,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
宫婉淑看着丞相夫人如此,心中也有些着急,他连忙伸出了手拽住自己母亲的手。
“娘,您这是怎么了?”
不过是为自己去拿个糕点,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现在这样。
“你父亲尤其我这半月都不曾回家,以为陛下是要拿我为把柄,要挟于他,今日早操时,与陛下大吵了一架。”
“父亲与陛下吵了起来,可是刚才他来时,却从未提过面上的神情,也算是平稳,应该是没什么事吧!”
“这仅仅只是陛下艺人的态度,我倒是不担心,可是听闻不过是半天才过便友好,几封镯子递到了皇上的跟前去,甚至有几个大臣都去了太后面前说你父亲。”
“他们闹到太后面前去做什么,不是说太后近日静心礼佛,不管事吗?”
宫婉淑有些着急,若是只不过是捅到了皇上的面前,却他还能够在其中转化一番,若是捅到了太后面前,他也只能够低头听命。
“我也只是听人说,你是知道的,就是没了你父亲,我也不想活了!”
“母亲你先别急,陛下刚刚过来的时候确实不曾怪罪,想来其中还有转圜。”
若是真的没有什么改变的余地,皇上也绝对不会至今还不曾发落父亲。
“可若是太后出面,就算是皇上想要袒护你父亲,他也不能说得了什么呀,他怎么能够违背太后呢。”
“母亲太后虽然是陛下的母后,可陛下如今已经亲政,太后早已回归后宫,后宫不得干政,太后也只不过是能亏欠陛下几句,却不能影响陛下的决断,就算是那些老臣将事情捅进了太后的耳朵里,也不能说父亲定然会有责罚!”
“都怪我最近这些时日,一心全都扑在你身上,生怕因为我的一点疏忽让你的病更加的重写,所以连传个口信回丞相府的时间都没有,不然他也不会误会陛下。”
终究是多年夫妻,丞相担心他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丞相万不该因为自己而与陛下争一时之长短。
“母亲放心就好,我们静观其变,若是真出了事,我竟然不会放弃父亲不管。”
不知为何在他的心中深处他是相信皇上的,无论发生什么,他也绝对不会再像从前那般针对父亲,或者顺手一同之后送父亲去赴黄泉之约。
“皇上本来就是想要你父亲命的,若非是之前有你在其中转还,你父亲也定然活不过那一日,如今他又犯了这么大的错,陛下又如何能够容忍他。”
终究是为人妇,他自然还是为了自己夫君担忧。
宫婉淑也有一些担忧,自己的父亲更是担忧陛下与丞相,若是真的撕破了脸皮,她这个又当女儿,又当妻子的夹在中间又该如何做。
“这件事情便交给女儿吧,我定想发的绝不会让父亲真的又重新陷入那两难的境界之中。”
父亲这些年虽然有多处政见之上与陛下不和的地方,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谋反之事,更何况上一次皇上已经忧心过自己父亲一次,难道这一次还要对他动手吗?
“可是…”
丞相的夫人还是有些担忧,毕竟那是他的丈夫,他如何不为之而害怕。
“我知道母亲担忧的是什么,但也请母亲放心,有女儿在于是绝对不会让父亲出现问题。”
父亲曾经为了自己而牺牲许多,所以这一次他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父亲再受磨难。
“嗯。”
你说躺在床上,如今多事之秋,他身子又是如此的不争气,也没办法下地,为自己的父亲求上一求,希望他以后莫要向那些人你想的一样,涉及前朝政务。
所以说他安慰自己的母亲,觉得太后绝对不会管这样的事,可是太后毕竟也是一国之母,他若是真的觉得丞相所作所为确实有违纲常,他自然是要伸手去管的。
到时候无论自己长了多少张嘴,也绝对说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和皇上。当着众人争辩的事。
也不知道父亲最近是怎么了,为何那些人只要一挑拨父亲定然会与皇上二人起争执,难不成他们多年来的真诚之意就这样凉薄吗?
“叫我说还不如早就听了你的话,和良妃的母家一样去做了那商人,虽说或许会让人看不起,但总比这吃着皇家的俸禄,每日都担心脑袋掉与不掉的问题,好上许多。”
“这件事确实要与父亲好好再商量一番,母亲也要多帮助帮助我,竟然要把这话和父亲说清楚,不要让父亲再沉迷于前朝的事情了。”
他知道父亲的一生都是为了国家,自然也不愿意就这样脱身而去,可是为了他自己的安全,也是为了君王的安心,他不得不就离开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