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在宫中看着自己的女儿身体越发不好,他的心里也是难受。
可是自己又不能够做些什么,之后每一个按照太医的吩咐像那些救命的汤药硬生生的灌进去。
宫婉淑在现实社会之时就十分讨厌吃苦的东西,如今又是一整晚的汤药,每日都喝着,它自然也十分不愿意。
“这些汤药我每日都喝,可却始终不见药效,母亲就不必总是早起替我熬药了。”
“你这小丫头在说什么鬼话,你终究是母亲放在心头上疼着的,你放心,只要有母亲在,就算是倾家荡产,母亲也定然会把你的一身病痛养好。”
“贵妃最近这几日越发因病而自哀自怨,倒不像是朕认识的那位。”
宇文桓从房外走了进来,最近太乙已经用尽了法子,然而宫婉淑的病痛却还不曾被减弱一分,他这个当丈夫的自然也心疼。
何况自从那一日宫婉淑将自己心中所想的全都同自己说了,她便一直以为那个深情用一辈子的爱去对待自己的女孩,是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
“见过陛下!”
“起吧!”
宇文桓接过宫婉淑母亲手中的汤药,又细心地吹了才给他喂下。
“如果你身上确实不太舒服,就定然要将这汤药日日不落的喝下,定然不能耍小性子。”
这汤药已喝了半月有余,他的身子却一直都没有见效。
而这期间系统君也不知为何从头到尾无论自己互换他多少次,他都不曾出现。
“都怪臣妾自己,若不是身体太过虚弱,也不会让陛下如此担心。”
“你既知道我担心与你就好好休息,有着你母亲陪你,你心中也该看开些。”
他们说说话,陆瑶倒是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宇文桓陆瑶到有些不好意思。
“臣妾不知皇上在,可是听闻姐姐又傻耍的小脾气,不肯喝药,便想着来看看。”
“看来这并非是第一次了,只是这次朕凑巧遇见了。”
宇文桓看向宫婉淑的眼睛里确实不同以往。
陆瑶更知道那眼中的,到底是何等的深情,说不嫉妒又怎么可能。
如今肚子里怀着孩子的是他,而并非宫婉淑,可是皇上每次入了这宫中,直勾勾的奔着的都是宫婉淑的寝宫,而自己却被扔在了偏殿无人管。
“是,姐姐有些许时候雀食耍了女儿家的小脾气,不肯喝药,但这也都是人之常情,我同夫人好好劝慰一番,姐姐自然也就喝了。”
“最近这前朝事忙贵妃又病重,我的心思别花在你身上的少些,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不要让他受了委屈。”
宇文桓的目光好不容易落在了陆瑶的身上,可却也就只有短短的那么一瞬,便又回过头去望上了宫婉淑。
因为这些年自然也从来都没有求过陛下如何深爱,所以对他如此薄情的举动并没有什么不开心。
是如此的不公,他心中自然也有些许委屈。
“一下说的都在理,臣妾自然知道,能得一子,是臣妾命中辉煌之处,自然不会亏待于他。”
“嗯!”
看着宇文桓和陆瑶二人之间有些尴尬的交往,宫婉淑有一些迷茫。
自己自从上一次为他化了妆,让他得了圣宠之后,每一次见他与皇上二人也都算是恩爱非常怎么,这一次却如此尴尬。
最近宇文桓也因为自己的缘故经常来正宫中,虽是待在自己的宫里时间长些,但也会去看望他,按道理不会如此。
边说这话一边喂着药,不知几时那药碗便见了底。
宇文桓可以让人拿了甜饯来。
“这东西正好能够勾了你嘴中的苦味,别人都给了你,反正朕也不爱吃甜。”
一边说着,一边让李忠将剩下的全都交给了菏月。
“多谢陛下。”
宇文桓又做了一会,却又被前朝的事物叫走了。
下次屋里头又剩了几个妇人家。
“娘亲,我想吃后厨温着的糕点了,你可否帮我去拿些。”
宫婉淑给丞相夫人的眼色,夫人也知道她们姐妹二人有自己的体己话要说边把人都带走了。
看着人走的都差不多了,宫婉淑望着神情有些落寂的陆瑶,说着。
“你和皇上又怎么了,早先我看着你们两个人还算恩爱,怎么今日却如此?”
对于宫婉淑的关心,陆瑶虽然心中有些不愿意,但是还同他讲了。
“我本是想着留着,这孩子也算是雇了恩宠,可却不曾想,就算我身怀有孕,陛下也不多看我两眼,反而自从姐姐病了之后,他便时常来找姐姐……”
“你们不是因为这个才同我吃醋,觉得是我抢了你的恩宠?”
“我哪里敢如此想姐姐只是心中有些不平而已…再说一想起陛下曾经那样对待姐姐…”
他终究是心疼自个儿的姐姐,所以说宇文桓若是真的道了歉,宫婉淑必然会答应,可是作为他妹妹,他却不想让宫婉淑和宇文桓再有什么感情之间的勾扯。
“夜来风雨,陛下如此冷落我,我自然心中有些滋味儿来,一想起他之前那样对待姐姐,可是如今若是姐姐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去原谅了他以后还不知怎的!”
宫婉淑望者如此别扭的,他笑出了声。
“我本以为我们家瑶瑶是个纯正些的小姑娘,可是这心中一旦有了有情郎,却不一样了,放心吧,要不然我不会与你争,更不会再将这颗心落在他身上的。”
“这可是姐姐说的,若是姐姐以后吃了亏,可莫要来同我讲,经历的那些悲苦事。”
“好好好,都听你的。”
宫婉淑心疼的揉了揉陆瑶的额头,真后宫中的女人或许所有的情绪一牵一动,都是因为那君王吧。
“我最近怀着孕孕中多思,所以自然想的也多姐姐,可不要因为这个别误会于我?”
“放心。”
“娘娘 ,玉贵妃来了。”
慕容玉?
无论是陆瑶怀孕也好,还是她病重也好,慕容玉从来都没有主动来过她的宫中。
“他怎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