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能够赚钱也是他始料未及的,若是早知道他竟然会在宫婉淑那拿更多的货。
可如今没了照令,他根本连入宫都做不到,只能在宫外等的着急。
还好没过几日,瑶贵人寻了机会回了家。
“贵妃特意向皇后请的恩典让我回家,就是想问问表哥,那批货卖的如何?”
接着她同自己说这话,表哥的脸上也露出了十分欢喜的样子。
“我虽说不准那东西是什么,但我一摆在摊上,起初是没人,可是后来变卖的越发的快速,我拿回来的那几瓶几乎两三天便没了,我还想着寻个法子管你要货。”
“你若真觉得可以,那贵妃那的那批货我全都给你要来,不过,这中间的差价是定然要有的…”
“可以,可以。”
若这东西真的是那么神奇,受大家的欢迎,就算宫婉淑真在其中收取利益,可他也能挣到一些小钱,总比自己的那些生意半死不活的好。
“既然表哥也同意了这件事,我回去便同贵妃娘娘说一说,然后再想法子把那批货给哥哥运出来,哥哥就等着我的人来传消息好了。”
“好好好!”
他现在巴不得自己能够拜上宫婉淑的这一艘大船。
如今宫婉淑已经主动地将橄榄枝给她递了出来,她自然喜不胜收地收了下来。
“只是妹子,这些年你在工作表格也提供了,你不少方便,这件事情你能不能……”
“这些年在京中表哥给了我多少帮助,我是放在心里的,表哥想说什么不妨直接说。”
“你是知道我和你表嫂二人如今的生活是有多么的混沌,这可是个赚钱的好机会,所以…你看看他能不能将配方卖给我们……”
毕竟若是一直等着他做成品,怕是来回回要花费不少时间。
“这事我可说不准,不过我倒是可以替哥哥去问一问,若是娘娘有意的话,我自然愿意搭这个桥。”
若是能因自己的原因,表哥一家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也是在他的愿意当中。
自己唯独可恨只是一介女子之身,哥哥又无心试图,所以整个家门都不曾光耀。
“当年你只身一人入了宫,做了那奴仆,如今好不容易爬上这个位置,可千万不要因为哥哥的缘故而冒险,若是真的不可就不要做这些事。”
作为表哥却也同她这个妹妹自幼生长在一块,自然心中也是万分对着妹妹的怜惜。
“无妨,哥哥放心好了,我不会做那些冒险的事情。”
有个人回了宫,就迫不及待的同宫婉淑去分享这个喜悦。
“我今日去见过哥哥了,哥哥说姐姐给她的东西卖的都特别好,还想着管姐姐多要挟,若是可以也想将姐姐的技术一并买下。”
听着瑶贵人的话,宫婉淑心中也十分欢喜,如今她终于把自己的事业做的风生水起。
“真的如此受欢迎吗?”
“是,我早就说过姐姐的创意极佳,更何况这宫中各位丽人喜欢的很,外面的人自然更喜欢。”
“喜欢就好,我库里还有许多你都拿去给你哥哥卖了就罢,至于钱变五五分吧。”
“五五分????”
的。表示有一些惊讶,毕竟他虽然没有过问自己哥哥这些东西到底赚了多少钱,但是看着哥哥那副欣喜的样子,怕是根本不少。
这样好的东西,多半都是宫婉淑出的钱,可他们这些白嫖的人却只需要让利一半。
“怎么了?是我要的太多了吗?我只是觉得至少要有些钱去填补原料的花销,你若是觉得少,我们可再商量些许。”
“不是……我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同你说…毕竟我看哥哥那样子怕是盈利许多,若是只是一半,我怕你有些亏损。”
“无妨,不过这方子我怕是卖不了你,毕竟这些都是我自己的心血,若是卖了出去难免……”
这只不过是她骗她的说词罢了,毕竟那里头有些东西是用现代词汇写的,他们这些古人怕是看不懂。
若是到时候再引起什么误会,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懂,这毕竟我是商业机密,姐姐愿意相信我,将这些东西交于我处理,已是我的万幸,放心,我定是会帮姐姐将这一切处理妥当。”
宫婉淑点了点头。
首先这也算是自己事业的开端,今日总算是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成功了。
“不过…如今眼下,倒是有一番愁绪,当日哥哥只不过是带出去以一些,便被好生盘查,这是要把这些全都运出宫去,怕也是个不好处理的工程。”
“确实……”
“这件事你容我再想想,若是有了结果我再同你说…”
这确实他们如今要面对的最大问题。
不过她相信只要自己坚持走自己的路,总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
“娘娘,皇上来了。”
咦?
他怎么会来。
瑶贵人看着她的神情,两个人都是迷茫。
“皇上怎么会来姐姐这儿?”
宫婉淑摇了摇头,表示她并不知晓其中缘由。
两个人还处于懵逼时,宇文桓就走了进来。
瑶贵人看着皇上,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倒是宫婉淑并未有什么动作,只是坐在那里。
“如今倒让你更加放肆,就连见了朕也不知行礼。”
“臣妾最近身体不适,皇后嘱咐让太医多加看顾,让我不必顾着宫规起身。”
总归就是因为不想见你,更不想同你行礼,希望你能知其中缘由。
“你……你如今所作所为可是个皇家贵妃该做的事儿?”
“臣妾不知又何处犯了皇上忌讳?”
宫婉淑觉得宇文桓着实莫名其妙,最近这几日她规规矩矩的在自己的寝宫里呆着。
也就只是频繁的见了瑶贵人一人罢了,难不成这也算是夺了他的人?
“臣妾最近一直都与瑶妹妹在一块,说些女儿家的话题,如何得罪了皇上?”
“你…朕前些日子可是再三叮咛,让你莫说那丢脸的事,我怎听人说你还在做?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那些文官们可不是要把脏水全都泼在朕的身上。”
人生这一场病如何就变了这么多从前的宫婉淑 可不敢做任何有亏于宇文桓名声的事。
可今日自己再三叮嘱她莫要做那些事,他却还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