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对方选择在这样的时刻出现,摆明便是来者不善了。
既然对方是想要针对自己,那么沈墨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何况他也是需要一定的威严才是可以坐稳自己的位置。
眼下他固然是拿下了这个所谓的协会,但是自身的战绩还是不够,才是被他人给盯上了。
但若是自己成功的处理完成了眼前的事情之后,那么一些终究还是得落入到自己的掌控之中,这才是关键!
“我们的另外的一个事情,则是想要奉告沈会长一件事情……”
下一刻,则是听得这老家主也是随即说道:
“那朱长生乃是在东阳郡府附近的,紫阳郡府之内,朱家的长子,而他的儿子,则是我们东阳郡府之内,洗剑古派的内门子弟。”
“此人名为朱洛,在小小的年纪便是凭借自己的强大炼药术,名动天丹城,眼下,更是在归来的路上。”
此言一出,全场都是陷入到了一片死寂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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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果然是朱洛啊……”
“看来这次是真的是有好戏看的啊,毕竟朱洛的炼药术绝非是他的老爹朱长生可以相比的!”
“更为重要的是,朱洛更是拥有着一个极为可怕的地脉妖火的啊,虽说只是一个没有排名的地心毒火,但也是极为可怕!”
“那沈墨的弟子们,也便是在之前被那个朱洛给击溃的……”
在这样的时刻,众人都是再度说到。
毫无疑问,当这个老家主提到朱洛的名字的时刻,全场也是再度陷入到了一阵阵的死寂之中了。
毕竟这个朱洛在少年时刻,便是在天丹城之中产生过极为可怕的轰动,眼下,朱长生,作为朱洛的老爹被沈墨赶走了。
眼下更是生死不知,很明显此人一旦归来,那必定是想要和沈墨进行清算的。
“呵呵,居然是这样……”
闻言,沈墨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若事情当真是这样的话,那倒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的啊!”
他的面色咋一瞬间陷入到了凝重之中:“按照在云罗帝国之中的规矩,亦或者说,乃是在我们东荒世界的规矩,炼药师比试。”
“若是使用地脉妖火的话,或者是在单独的境界差距在三个以上,或者,便是两者都具备地脉妖火。”
“但是那个所谓的朱洛,在此前击溃了本少的徒弟,却是在自身的天赋无法和我的徒弟对抗的情况之下,动用了地脉妖火!”
“这本身便是一件不符合规矩的事情,对于这个事情,你们又是如何处理的呢……”
此言一出,也是令几名家主,都是迅速的陷入沉默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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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件事情,沈墨咋之前便是告知了所有人。
但是很明显,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很多人都是选择了装聋作哑,而在眼前这样的时刻,分明乃是沈墨占据了强势。
他们则是一个个都是非常明智的选择了闭嘴了,毕竟他们是无法在这样的事情指责沈墨的。
沈墨才是占据了道德制高点的那一个,即便是这个所谓的朱洛真的是出现了,若是不动用地脉妖火的话,也绝非沈墨的对手。
可是他若是动用地脉妖火,则是自己违反了规则,完全是一件自掘坟墓的事情,从而最终的获胜者还是沈墨!
“看来……沈会长也是拥有自己的想法,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便是不多说了……”
见状,那老家主也是迅速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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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非但是此刻的老家主,即便是其他人也是选择了沉默。
而且他们实际上也只是想要看戏的,毕竟他们本身也只是丹药的搬运工,而并不是生产者,或许无法直接和沈墨达成协议。
但既然沈墨成为了这天丹城之中的炼药师协会的会长,那么他也是等同于是掌控了其中大部分的利益关系了。
无论他们本身对于沈墨的观感如何,但最终还是要和沈墨打交道的,除非他们自己放弃了自己的家业,亦或者离开这里。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也是在这样的一瞬间,赫然是再度听得一阵阵轰隆隆的声响。
瞬息间,便是看到无数道身影,都是迅速的冲击而来,且一个个的身上更是弥漫着极为恐怖的气息。
而在他们之中,更是看到两道身影,都是迅速的迈步而上。
“居然是朱洛……”
“不是他一个人啊,在他的身旁,还有另外的一个女人!”
“那貌似是洗剑古派之中的人啊!”
这样的一幕,顿时令不少人都再度陷入到了懵逼之中了。
毕竟他们刚才才是在讨论朱洛的事情,却没想到这个事情的当事人,居然是如此快速的便是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了。
换言之,此人的出现也分明是存在着极为重要的意义的啊,眼前更是一场好戏即将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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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
也是此刻,赫然是看到那朱长生也是再度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了。
在几名弟子的搀扶之下,他的眸子也是迅速的看向了此刻的沈墨:“臭小子,你没想到是吧,老夫居然是回来了。”
“而且,这次不仅仅是老夫,老夫的儿子,也是回来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的啊……”
朱长生的出现,彻底令全场都是陷入到了一阵阵的火爆之中,谁都是没想到是,他居然是再度归来了,还是和自己儿子一起。
朱长生的儿子朱洛,少年时刻便是名动天丹城,乃是赫赫有名的炼药天才,更是得到了地脉妖火。
可以不夸张的说,他的出现,彻底令不少人都是直接震撼的无法形容了。
何况这次不仅仅只是一个朱洛,在其身旁,还是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也是随之出现了。
朱洛……这便是你的老家吗……”
也是此刻,那女子则是淡漠的说到:“果然都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著!”
她的语气之中,充满了一种高高在上和颐指气使,分明未曾将在场之上的人都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