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室里,几个人都很沉默,短暂的激情过后,不悦的感觉随之而来,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竞技这种东西,说不在乎都是假的。
你要真的不在乎,还打什么竞技游戏呢?
“没关系,现在才1比1,证明我们跟他们的实力旗鼓相当,但是我们仍然要更胜一筹,不是吗?”月岂终究打破了沉默,只是话里的意思,队友们都没明白,怔怔地望着他。
“你们想一下,第一局,推掉他们的水晶枢纽,我们用了多久?这一局他们推掉我们的水晶枢纽,用了多久?”月岂没急着解释,再问了两个问题。
他这么一问,大黑炭率先反应过来。
“喔~!我知道,第一局我们用了不到30分钟,而这一局他们用了将近40分钟,论韧性我们要比他们厉害。”
大黑炭一语点醒梦中人。
“不,准确的说,我们是27分钟推掉他们的水晶枢纽,韩国队用了36分钟,我们比他们早了9分钟。”王胖子兴奋地了做了一个算术题,可能数学考试时解出一道题都没现在简单的加减法更令他激动。
“那就是他们不如我们,下一局,我们一定会赢。”白夜白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掌放在他们面前。
“下一局,我们争取在更早的时间内,解决他们。”李昊第一个把手搭在白夜白手背上,紧接着是王胖子和大黑炭,最后才是月岂。
“第三局,我们杀他个片甲不留。”
……
体育馆内人头攒动,一些同学趁着休息的五分钟或去吃点东西,或出去透透气,或者去上厕所,有猥琐的牲口拍了羽乐雪劲爆的照片,专门去找到有隔板的厕所,痛痛快快地撸一发。
期间月岂也去上了个厕所,但是他上的是专门划分出来给领导、队员以及韩国来宾使用的厕所,所以没有撞见哪个牲口在这里暗爽。出来后,他碰到了对面女厕出来的羽乐雪。
当时月岂眼睛就直了,羽乐雪还是那身连体泳衣的装束,上半身的两只大白兔被泳衣紧紧地包裹,但那泳衣似乎包不住,随时可能会破衣而出;不自觉地,和阮小忆有了第一次经验的月岂,眼睛向羽乐雪下半身扫去。
这一扫不要紧,月岂看到白花花的双腿间的三角地带,深色的那块布中间的颜色明显比周围要更深一点,好像是……
“尿湿了……”
“啊,流氓。”羽乐雪不像生气,倒像是发嗲。
“啪!”可是这巴掌着实有些疼。
“月岂,亏你还是我们学校的形象代表,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晚上来找我吧,等会儿我给你微信哟,么么哒。”
羽乐雪毫无征兆的一巴掌,把月岂给拍懵逼了,以为要她后续还要连扇几巴掌,月岂都准备硬受了,毕竟下意识地说出这样的话,确实是他的错。
然而后面一句画风突变,月岂一时间迷茫了,再看着羽乐雪妖娆的身姿走了几步回眸一笑,隔空送来秋波,月岂更加迷茫了,那勾魂的一笑,涵义太多,月岂一下子没整明白。
“月哥,同样是上个厕所,为什么你会有艳遇?”月岂身后陡然出现一个忿忿不平的声音,月岂一听就知道是王胖子。
“想要系花的微信不?”
“嗯嗯嗯。”王胖子点头如鸡啄米。
“那也不给你。”月岂傲娇地提了提裤子,昂头挺胸地走了。
“哎哎哎,月哥,你都有校花嫂子了。多余的狗粮,是不是匀点给我们?”
“你们?”月岂回头一看吓了一跳,王胖子身后跟着大黑炭、白夜白和李昊,这四只牲口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的?
“我们。”四只牲口一头,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急需羽乐雪这块狗粮。
“羽乐雪这块狗粮不是你们能啃得动的。要啃也得我这样的青年才俊,你们就好好打游戏吧,各位骚年,不要浪费青春了。”月岂突然一本正经地装起逼来,四个人措手不及,王胖子更是伸手去摸摸月岂的额头。
“没烧啊。”
“滚蛋,以为我平时不装逼,突然装逼你们就接受不了啦?”
“不是,月哥,你平时不是装逼,是贱。”作为曾经的同桌,王胖子还是有些了解月岂的。
“你这突然装逼,让我们措手不及啊。而且这次,月哥,说真的,你装逼也没用,因为你没机会啦,有了嫂子,难道你还想采野花?”白夜白看索要不成,直接改威胁。
“这叫采吗?这叫送,野花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月岂似乎死咬住这块狗粮不放了。
“月哥,你这么做,可就不厚道了,好歹我们都叫你一声哥,可寒了我们的心啊。”
“对啊,我们痛心疾首啊。”
大黑炭和李昊俩货直接演上了,捂着胸口,脸上五官扭曲,好似受到了致命一击,即将痛苦的死去,俩货要不去学表演,去演戏,就完全浪费了,说不定还能捧一座奥斯卡小金人回来为国争光。
“行啦行啦,怕你们了,这不微信还没到手嘛。到手了再给你们,不过先说好,我只给你们四个人中的一个,而且要看你们比赛时候的表现,谁表现得好,就给谁。还有,事先声明,微信到手后续事宜自负,我可不会帮你们追狗粮的。”
“没问题,成交。”四只牲口异口同声。
当休息时间过了之后,月岂他们走上舞台,月岂身后跟着的四只牲口,像得了疯牛病一样,随时都可能上去顶人。
“快看,电竞社的那几个人,莫不是疯了?”
“我去,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他们在休息室到底干了什么?”
“嘿嘿嘿,不管干了什么,总之看上去羞羞的哟。”
……
总之不管怎么说,明城大学这边的几个人状态都不错,第二局的失利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们,反而让他们更加斗志激昂。
月岂坐在座位上,瞥见羽乐雪当众送来飞吻,忙不迭趴在桌子上,等待比赛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