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司机听见宁柔和刘敏萱这一番话也确实是有些慌张的。
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心还是不够狠。
就在司机准备掉头的时候,突然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司机吓的整个人一抖,手机也啪的一声掉到了中控台。
宁柔乘机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是一个座机电话。
“喂,你好。嗯,对,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尽快筹钱的,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谢谢谢谢。”司机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毕竟车里出现比较安静,宁柔和刘敏萱差不多也听见了,打电话的应该是一个护士。
说是手术的钱还没有筹齐的话,恐怕孩子是熬不过几天了。
想到这里宁柔既同情这个司机,又觉得自己和刘敏萱恐怕一下子难以脱身了。
不为别的,这人一旦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尤其是在缺钱的时候,还是缺的救命钱,更加是可以不择手段。
更何况还是一个父亲对于女儿的爱。
宁柔甚至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车子本来已经放慢的速度,因为这一通电话突然又加速了。
但是宁柔也不是很怕,如果这个人的目的只是要钱的话,应该不会对自己和刘敏萱怎么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到时候倒是问题不大。
“叔叔,您的女儿生病了吗?”但是不管怎么样,宁柔都希望这件事情可以以更加和平的方式来解决。
比如顾家直接出钱给小女孩治病,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不知道司机这会儿会不会相信自己。
“嗯,你们听见了,像你们这样的有钱人,永远都不知道缺钱的难处吧!”司机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给人的感觉就是对有钱人很有敌意。
或许是自己拼命想要获得的东西,别人不废吹灰之力就可以获得,心里的不平衡感在自己尤为缺钱的时候,就更加明显了。
“这个我们确实不知道,但是有钱也不是万能的啊,像我从小就和自己的父母分开了,根本没有享受过几天父爱和母爱,也没有很多小朋友那么自己,我们已出生身上就肩负着自己家族的责任,多少人都希望看着我们什么都不好,等着看我们饿笑话呢。”
宁柔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一套,总之这些话说完之后,司机就沉默了很久一阵。
宁柔正准备乘这个时候,直接从后面偷袭司机,谁知道司机又突然动了一下,宁柔吓的心里一紧。
虽然宁柔有十分的把握可以打赢司机,但是现在的条件实在不利于打斗,车子还在前行,要是一个不下心,就是车毁人亡。
宁柔本来以为是司机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赶紧收回了手,儿司机也只是从中控台拿出了一盒臭的只剩了两根烟的烟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支烟,一只手开车,一只手点烟抽了起来。
这样看来起来,这个司机简直就是一个完全的陷入绝境的样子。
“你们说要去哪里?”司机一个人吞云吐雾了半天,突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去刘氏集团,这家公司的总裁是我的朋友,等会儿到了我可以帮你问问,他这个人别的不说,心肠最是善良,要是知道你的情况,肯定愿意直接给你的孩子看病的。”
宁柔一听司机这么问,就觉得事情有了转机,赶紧报上了自己的地址,而且由此可见,司机压根就不知道宁柔到底要去哪里。
本来宁柔以为自己这一番话说出来,司机总该是要掉头回去了,谁知道司机突然皱起来眉头。
“陆氏,那个陆氏,陆明轩?”
司机这次开口宁柔和刘敏萱就震惊了,这司机还会认识这么厉害的人呢?想必是看新闻认识的吧。
“对,就是新闻上那个陆明轩。”刘敏萱举得自己还不容易有机会插了一次口,瞬间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奔。
“你以为我是在新闻上认识他的,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司机又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直接将剩下的烟扔出了窗外,又将玻璃全部伸了起来,还将车门的儿童锁直接锁上了。
刘敏萱和宁柔对视一眼,怎么感觉大事不妙呢。
“你们刚刚说自己是陆明轩的朋友?”司机头透过后视镜看着两个紧张的小姑娘,心里也一瞬间明白了,这小姑娘恐怕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之前一直是在与自己斡旋呢。
“对。”宁柔皱勒皱眉头,刚刚说出去的话,现在反悔肯定是不现实的,“但是我们...”
“是他的朋友那就不用再说了,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今天遇见了我也只能算你们倒霉,本来我不打算对你们怎么样,但是很不好意思的是,你们偏偏和陆明轩那个野杂种扯上了关系,这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就怪不得我了。”
这几句话说得阴狠又恶毒,刘敏萱听着后背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地。
宁柔知道不能再等了,不管车子是不是还在行驶,必须得先掌握主动权。
宁柔直接解下自己裙子上的腰带,因为动作够快够小心,司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腰带直接勒到了脖子上面。
司机被宁柔这么一偷袭,手一下子没注意,方向盘直接歪了,车子瞬间就调转了一个方向。
但是你宁柔也不敢真的使多大的力气,刘敏萱和自己都不会开车,还得指望这个司机将两个人送回去呢。
“回去,不然我将你直接勒死在车上!”宁柔说着将手里的绳子又是一拉,司机的脸色立马红了,还连着咳嗽了几声,最会被勒的咳嗽都咳不出来,只好点了点头。
宁柔这才将力气又送了一些,但是也时时盯着前方,万一司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好及时拉住腰带。
宁柔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对待外界宁柔是善良的,但是对待那些无冤无仇却一心想要自己性命的人,宁柔也不会久这样轻易放过她。
这个道理早在宁柔穿越第一天就想好了,要不是自己的父皇以前心慈手软,那些个叛军早就只剩一堆白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