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第一节课刚好结束之后,学校的广播里便说道:“通知,通知,大家请注意,今天下午第二节课各班在教室里安静的自习,所以的老师都来和高三毕业生合照。”
当广播里的声音散去之时,学校里再次出现了不同以往欢呼声响,原本在刚刚走出教室的老师们,也一边点着香烟,一边向在满高三学生的操场走去。
“今天勒一切主场都属于高三的,剩下的全部被忽略了,不过你们也别生气,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们也会有如此的风光。”刚刚准备走出教师的老邓又回头微笑着说道。
老邓见众人没有回复她,便再次回来微笑着说道:“又不是你们要离开,一个二个愁眉苦脸,闷闷不乐的,都在想些啥呢?算了,姐姐就这个星期就不给你们布置作业了,待会儿的仔细课你们可以自行安排,只要不走出教室。”
众人还是一声不吭,清晰可见的,只是一个个呼吸是发出的身影,还有懒懒散散地翻着书本发出的杂乱无章的声音。
辛晨还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远方,静静发呆的模样掩饰不住他内心的迷茫,坐在他左边的唐飞雁注意到了,只是深情的看了一眼,随后又开始奋笔疾书了起来。
一会儿,马小溪的烟瘾发了,便偷偷摸摸地来到了教室后门的那一边角落,然后小心翼翼地抽起早上抽剩下的那一小截烟。
“可怜了,有钱的时候装大爷,没钱的时候在这里偷偷摸摸地抽早上残留下来的废烟,看着你都醉了。”坐在后门边的周玉海对马小溪说道。
听此,马小溪并没有立马做出回答,而是大口大口地吸着嘴里的香烟,知道那半截烟完全燃尽了之后,方才把烟头熟练地塞进门缝里,然后回答道:“玉海啊!这你就不懂了,这叫防范于未然,有时候留下半支烟也能救命呢,你看我刚才我没精打采的,现在都精神抖擞的了。”
“是了嘛,不和你耍嘴皮了,说不过你,言归正传,你们几个今天早上干嘛去了?逃课这种事我最爱了,以前我逃的时候你们不逃,这次你们逃了,忘却乖乖的来上课了。”周玉海问道。
马小溪想了想今天早上的事,感觉像似昨天发生似的,随后全部记起了之后,于是说道:“今天早上是逃课去过六一儿童节了。”
“啊!你们几个逃课就为了过一个六一儿童节,我没听错吧!我对你们真的是五体投地,唉,我还以为是出去吃喝玩乐了。”周玉海惊讶地说道,随后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是啊!现在想起也没什么意思,浪费表情,想起都不值得,不过我们遇见了一个人,并且和你也特别熟悉的人。”马小溪回答。
周玉海听此,好奇地追问道:“遇见了谁啊!还和我很熟,我还真猜不到。”
“赵小猫啊!他今天刚从外面回来,我们在一小遇见的。”马小溪回答。
听此,周玉海霎时变得深沉了起来,眼神里充满着歉意,随后又小声地问道:“他,现在在哪里呢?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学校,来见见我们这些老故人,说实话,我挺对不起他的。”
“都过去了,他那样虚怀若谷的人,是不会放在心上的。”马小溪也小声地回答。
听此,周玉海的心里舒服多了,随后便急切地问道:“他最近还好吧?差不多半年没见他了,也多久没和他说一句话了。”
“还好吧!只是沧桑了很多,或许那就是社会吧!在社会与生活的打磨下,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马小溪回答。
话音刚落,周玉海连忙点头,随后说道:“可能是吧!”
马小溪和周玉海在后门的角落里聊了好多,直到广播里再次响起一则通知:“通知,通知,各班同学注意,请在教室的各位同学停下说里的事,拿起扫把与垃圾桶,到楼下来打扫一下卫生。”
这个广播连续响了三次,连里面说的话也是一成不变,只是有时候说的人没有记时想起上一分钟说的话,所以略显得断断续续。
当广播声响过了之后,每一间教室都有那么几个人义愤填膺地抱怨道:“为什么别人丢下的垃圾,还要我们去清理,是不是他们这帮毕业生一人拉一坨屎在操场上,也要我们去铲除啊?”
不过抱怨归抱怨,尽管有万千个不情愿,也默默在心里想:“反正去操场装一下样子,也比在这里傻乎乎的坐着不知所措的强,说不定扫着扫着,今天下午就不用上课了,何乐而不为呢?”
不一会儿,一群拿着扫帚的大军向操场走去,不一会儿,这些大军遍及到学校校每一个角落,各司其职,把地面扫得干干净净。
半个小时过后,地下扫干净了,可是空中飘荡着不易散去的灰尘。灰尘中,三三两两地穿越着托着行李箱的毕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