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东边的天空缓缓升起,时而在上空做一个短暂的停留,可是锣鼓声响却未曾消减,直到喇叭中出现一个气势磅礴的声音:“大家好,我是一小的校长,欢迎每一个人的到来。”
话音刚落,大多数人们一会儿抬头看一看天空,一会儿睁眼看一看那个充满气势的校长,认真地倾听着他对这一群孩子的祝福,认真体会着他对祖国花朵的呵护。
那些少先队员们站得整齐划一,让辛晨和马小溪看了自叹不如。于是哀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他们都是祖国的栋梁之材。”
“你们俩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以后要多像这些可爱的华东们学习,你看他们,每一个都面带微笑,没有一个是愁眉苦脸的,哪像我们,个个多愁善感,有时候因为一点小事就闷闷不乐一整天。”马关十三充满向往地说道。
三人带着惭愧穿越在人群中,突然他们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只是人太多了,一眨眼功夫就又走散了。
他们心有不甘,于是继续向那个熟悉的人挤了过去,挤过去的同时被别人在心里骂了万千遍,他们从别人嫌弃和愤怒的眼神中就看得出来,只是来不及有时间来一个歉意的理会。
“啊!赵小猫,原来是你,刚才看见了你们熟悉的一个身影,我们快马加鞭的挤了过来,果然不负众望啊,见你也不负功夫。”马小溪惊讶地说道。
赵小猫瞬间懵了,也兴奋地回答:“再这里都能遇见你们,咱哥几个有缘呐。”
“这叫英雄心心相惜,昨天我掐指一算,算到今天你也会出现在一小,所以我们也才逃课赶来。”辛晨笑着说道。
赵小猫听此,情不自禁地笑了笑,随后声情并茂地说道:“才几个月不见,你变得油嘴滑舌了起来,英雄心心相惜这句话说得好,哈哈,真不愧为我大石门人。”
“你们俩打住了,别在自吹自擂了,还英雄呢,我看狗熊还差不多。”马关十三笑着说道。
听此,马小溪和辛晨假装很愤怒的样子,随后异口同声地说道:“不懂情怀的一匹没有自由的野马,怪不得名字上都带着一个关,关起来的野马,嘚瑟不了多久的。”
“打住吧,你们!好久不见,还在这里耍嘴皮子,像我这样的高手都这么低调是,学着点,一般像我这样的人都是隐藏最深的,一发不可收拾。”马小溪插话道。
他们说着说着,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太阳也毫无疑问的升到了正上空,不再像早上那样温柔,而是多了几分让人憎恨的炽热。可是他们谈论的话语却越来越温柔,不再像刚才那么句句带刺带针。
“对了,言归正传,小猫,你怎么回来了?你这才出去三个月左右,是和缘故让你回来呢?”辛晨义正言辞地问道。
赵小猫听此,脸色瞬间变得深沉了起来,随后哀叹道:“只因为两个字,让我在着三古月内感受到这十九年来从未受过的颠沛流离。”
“哪两个字?”马小溪深感同情地追问道。
赵小猫也如实回答:“倒霉。”
“啊!就这么两个字?”马关十三惊讶地问道。
辛晨认真地看了看赵小猫的面部的表情以及那双不再像一起一样清澈的眼神,便也充满伤感地说:“别小看这两个字,它能包含许多我们意想不到,也没有经历过的故事。”
赵小猫再次长叹了口气,随后强颜欢笑地问道:“怎么才见你们三个?留松和赵不住他们呢?还有小哈、付晴、周玉海、昆仑呢?”
“他们今天早上在上课,现在中午了,他们应该也下课了,要不要去找一下他们?大家小聚一下,好久不见了,他们也常在嘴里念叨你。”辛晨回答道。
马小溪也说道:“不容易啊!来都来了,岂有不见只理啊?”
“就现在最好了,要晒太阳也大家一起晒,就我们四个在这里,感觉缺少了什么似的,有缺少就有遗憾去。”马关十三随后也说道。
赵小猫沉默了一会,然后推辞说:“我知道你们的好意,与心里想的是什么,可是对不起,我不能去了,刚刚从外面回来,路过这里,见到你们也心满意足了,他们就下次再和他们聚一聚吧。”
话音刚落,赵小猫的电话就嘟嘟地响起,铃声还是以前在学校那个,一点都没变,可是他接电话的的那只手却变了,从右手变成了左手,对电话那头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嘶哑了几分。
一会儿,刚刚挂了电话的赵小猫着急地说道:“我表第来接我了,有点忙,先回家了,咱们择日再聚。”
语毕,辛晨和马小溪还想说什么,却只见赵小猫匆忙的回头了,然后向学校后面的公路旁走去。
他们仨也跟了上去,刚刚到公路旁边时,只见赵小猫已经坐上了摩托车,随后只见他表弟一把油门,他们便走了,在不远处的转角处,赵小猫停了下来,然后向他们仨挥了挥手,也向他们一同在过的学校挥了挥手,因为他曾经说过:“挥手的告别的一个符号。”
那个告别的符号散去,之间赵小猫消失在转角处,只留下随风飘荡的灰尘,当灰尘飘到学校的楼顶时,便停止了飘荡,落在了楼顶最隐蔽的一角,然后开始了肆无忌惮的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