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醉酒后的人是最真诚的人,只是那种真诚,有点让人流泪。可是醉酒后,也会有一些一言不发的独特人物。
“不是说酒醉之后便废话连篇吗?今天怎么不见他说废话呢,而是一言不发的睡觉,看来那些名言还是不能谁都能全部说得准。”马小溪对着大汗淋漓的萧缘说道。
萧缘听了听此翻话,便小声地回答:“嘘,改日再论吧!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应正这些话的,不过他也可能真的是奇葩,算了,还是去看看,昨天傍晚洗的衣服,有没有被狂风刮走,或者被细雨打湿。”
“对哦,那才是与我们息息相关的大事,我还差点忘记了,还在这里说什么说,还不赶快跑去看那几件昨天刚洗的衣服。?”马小溪又继续认真地说道。
话音刚落,他们俩便火急火燎地走向晒衣服的花园,走着走着,忽然雷声四起,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这运气也是倒霉到家了呀,偏偏在这个时候下雨,周围连一个可以避雨的屋檐都没有,现在不仅仅是晒起的衣服被淋湿了,就连自己穿在身上的衣服都可以拧出水来了。”萧缘一脸难过地和马小溪说道。
马小溪见此情此景,便又不由自主地回答:“可不是嘛,看来还是现在躺在床上的辛晨好过,又不对什么担惊受怕,并且还在可能还和最真实的他梦游。”
“唉,早知道我也喝得难醉如泥的好了,那样就不会再向这样一样这么多抱怨与难过涌上心头了。”萧缘随后也在雨中搞笑地说道。
马小溪听此,便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便藐视地说:“你看你,喝酒的时候就喜欢偷奸耍滑的,要不然你早就已经躺下了,甚至还在吐呢,现在和我一起在这里倒霉地淋雨的人,可能就另有其人了。”
“哈哈,原来如此,看来以后得多多注意一些问题了,有时候自以为是躲过去了,可是那些出其不意的东西还在后面呢,唉,这次还是自认倒霉了。”萧缘委屈地说道,随后便向最近的那个屋檐撒腿跑去。
昆仑和付晴也在前面一阵子回到了学校,站在走廊的一角含情脉脉地说着情话,欢乐声在雨中流淌着。
忽然,昆仑无意中看到了马小溪和萧缘还在雨中奔跑,随后大笑着说道:“这两货到底在上演什么搞笑的电视剧呢?难不成是变就疯子了?”
“他们是被着滂沱大雨给困了,是因为不知所措才手忙脚乱地奔跑,还有,你没看见他们跑的方向可以避雨吗?你一定要知道一个很严峻的问题。”一旁的付晴微笑着说道。
昆仑听此,便表现出一副一知半解的模样,随后充满疑问地说道:“哪一个严峻的问题啊?我倒还一点儿都不知道。”
“他们没有你傻啊,所以你能想到的人家也能想到,你想不到的人家也能想得到。”付晴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一切就陷入了一种寂静的沉默当中,只有哗啦哗啦的雨声,雨滴里,好像装着一个在开怀大笑的精灵。
逐渐,夜幕降临,可是雨还未曾停,马小溪和萧缘是淋着雨回宿舍去的,回到宿舍时,鼾声四起,仿佛可以与窗外的雨声有一拼,可是最后谁胜谁负,谁也说不清楚,也没有人去压这个天真的注。
“淋死我了,早知道这样,就不出去了,在寝室睡上一觉多爽啊,还去收这样的罪,更难过的是,衣服还没有收会来。”马小溪完全地抱怨道。
刚刚换好衣服的萧缘听此,也义愤填膺地说:“天公不作美,想让我们再洗一遍,不过我们的懒它也不是不知道啊!”
“我才不洗了呢,因为已经够干净了,更何况现在雨水还在给我们清洗呢!”萧缘又说道。
俩人说着说着,上晚自习的预备铃就已经打响了,窗外的人三三两两地打一把伞,然后向教室蜂拥而至。
“赶快去上晚自习了,哈哈,我从隔壁寝室抱着书来喊你们,你们也一定知道我的用意了吧!”刚刚走进他们宿舍的赵不住说道。
“赵不住,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想在我的面前装?你明明是想来给我们蹭伞打,是不是?”马小溪大声地问道。
赵不住听此,眨了一下眼睛,随后说:“知我者,小溪也,哈哈,那还不快把伞拿出来,现在就准备走了,不早了。”
话音刚落,马小溪便从自己是床上拿起了伞,和赵不住一起来到了教室门外的走廊。
“马小溪,你还不进教室?八耶可是要走了,不等你了,等你多看下五月的雨。”赵不住说道。
马小溪随后也反驳:“我进不进教室去与你何干?赶快去,别在这里碍眼,我在寻找雨中撑油纸伞的姑娘。”
话音刚落,他便向四周环顾了一下,发现外面已经没有一个人影,教室里倒快坐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