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前段时间我们真的错怪玉海了,他不是有意要那样对待我们的,而是事出有因。”赵不住耐心地解释道。
心里一直就不是很爽的马小溪不屑的笑了笑,随后问道:
“此话怎讲?难道是我们冤枉好人了,其实上次我就知道是辛晨和赵小猫偏袒他了,不然我也不会就那样罢休,带着委屈与愤怒回家。”
辛晨见此,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他们所说的话,一边听一边在脑海里还原前些时日的模样,然后在心里默默分析。
赵不住见马小溪和马关十三一直在和自己争论,仿佛自己说的话他们不但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不顾一切的反驳,于是略显急躁地说道:
“你们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只是不想让误解继续持续下去,要不然才懒得在这里浪费口舌呢。”
“辛晨,你倒是说一句公道话呀,你和小猫都了解周玉海的为人,他绝对不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矛盾一个人就可以酿造,但是解决矛盾则需要大家一起参与行动。”赵不住继续补充道。
辛晨见别人都在看着自己,于是认真地说道:“我觉得赵不住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而马小溪和关十三这样想也情有可原,毕竟曾经经历的事实如此。”
“切,辛晨,你这是两边都站哈,谁也不得罪,高,实在是高!”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的李青青赞扬道。
“唉,知道啥呀!赶快写你的作业去,实在没事情做,就连我的作业也写了,我们这次谈论的话题,与你无关。”赵不住朝李青青说道。
李青青听此,便说了句:“我才不稀罕听你们的三长两短呢,有啥事情,只知道在背后策划与诉说,永远不能解决问题。”随后,便不屑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一语惊醒众人,此时,赵不住貌似想起了什么,于是连忙大声地说道:“对了,雨海和刘萍萍还让我转告你们,这个周周末让我们去他们的店里叙叙旧,说说话什么的。”
“此话当真?会不会是没安好心的鸿门宴哦?让我心里有些诧异,十几天钱在周玉海家里就把我们当成空气给赶走了,现在听你这样一说,心里七上八下的。”马小溪略显质疑地说道。
马关十三想了想,随后也说道:“小溪说得有理,说不定是鸿门宴呢,我可不去赴约,你们谁爱去就去。”
“其实没有那么夸张,玉海既然都这样说了,也有他的道理,可能是他真的想挽回一些重要的东西,毕竟,人生在世,孰能无过?”
辛晨语重心长地说道,貌似心里已经在窃喜,因为自己有一种直觉,曾经走远的兄弟,不久就要真正地回来了。
赵不住从辛晨的话语中便能判断他内心还是支持自己所说的,于是继续说道:“听说这个周周末,赵小猫也会如期而至,所以再怎么样,我们也不能失约。”
“什么?赵小猫也会去赴约?我有没有听错哦!你是不是在哄我们几个呀?”马关十三略显质疑地问道。
“千真万确,从玉海和刘萍萍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他们的诚恳,假不了,并且我给赵小猫发过信息,他也说确有此事。”赵不住耐心地解释道。
马小溪和马关十三听此,方才异口同声地回答了句:“既然如此,那到时候去的时候叫上我,我们一起赴约,希望事实像你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