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萍萍,我错了,可能是我今天太忙了,忙得失去理智了。“周玉海连忙拉着刘萍萍的手说道,貌似心里有许多不愉快,因为在刚才失去的面子,但是这些都被他隐藏了起来。
刘萍萍听此,便不屑地说道:“你是有错,但是你不应该给我道歉,应该给辛晨他们道歉。”
说完,周玉海便侧着头随意地说了声:“对不起。”话语里看不出一丁点诚意,貌似是被逼无奈的。
辛晨和赵小猫见此,并没有理会,而是静静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貌似想从一些动作或者眼神里找回曾经的他,可结果却让他们很失望。
纵使如此,辛晨还是考虑到刚才周玉海已经颜面尽失了,若再不给予一个答复,更显得他无地自容,便小声地说了句:
“我和小猫倒是没什么,但是你今天傍晚在饭桌上帮人打留松和虎睿瑞这件事情,还得给一个说法。人家不是来抢亲打劫,只是好心的大老远来祝贺你。”
“辛晨说的没错,我们把你当兄弟,所以每一件事情我们都最大限度地为你设身处地去想了,思来想去,还是不明白,就是才冒昧前来,讨一个说法,还望你好好解释,没有化解不了的矛盾,除非一方特别的固执。”赵小猫也认真地说道。
话音刚落,刘萍萍便用一种很严厉的眼神看向周玉海,貌似在警告着他什么,随后又笑着对辛晨和赵小猫说道:“我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知道了,定会妥善处理。还有他们也不至于动手吧!”
周玉海看了看天花板,再看了看今天在饭桌上和留松闹矛盾的人已经没在屋子里了,方才认真地解释道:
“今天傍晚的事,我也是为留松和虎睿瑞着想,所以才出此下策的,正准备忙完之后去找他们赔礼道歉呢,可是我忙完了之后,屋前屋后找了好几圈也没见他们的人影。”
说着说着,赵小猫便打断着说道:“说明白一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来,胡乱编制几个谎言,几句话概括,谁不会呀?”
听此,周玉海还没有反应过来,刘萍萍便连忙向他使了几个眼色,随后当着大家的面说道:“赵小猫说的极是,你要说细致一点,不然谁听得明白到底是怨谁怪谁。”
周玉海貌似从中领会到了什么,随后义正言辞地说道:
“你们不知道,当时打留松的是镇上出了名的二流子,手下还有几十号兄弟,今天都来我家了,因为我曾经和他们有过交集,所以对他们很了解。如果我当时不上去拉开,并且不偏袒那些二流子,害怕他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辛晨静静地听着,心里连忙把留松和虎睿瑞所说的话拿来对照,虽然有八九分吻合,但是着之间也有一些漏洞,便是注意到周玉海说的同时,还一丝不苟地看着刘萍萍的手势。
即使如此,辛晨还是选择了沉默而又理智的倾听,一直看着刘萍萍把手势比划完,一直听着周玉海把话说完。
聪明机智的赵小猫也何尝不知道这是一个规划好了的敷衍,但是又不忍心拆穿,心想要是真的是这样,那应该有多好。在心灵的几经徘徊中,他最后说道:
“既然如此,那都是误解,我想小溪他们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没事的。”
辛晨见现场的气氛还是有一些严肃与沉寂,便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我就想到了你们,不是这样的人,原来,一切都是误解,以后就好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与众不同,字句间的停顿与间隔也和往常不一样,貌似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