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起都是泪呀!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在家睡大觉呢,何苦来受这从来没有受过委屈。”虎睿瑞哀叹着说道。
赵不住听此,便着急地追问道:“到底怎么了?说明白一点,若真的是在我们石门坎得了莫须有的罪名,受了不该受的委屈,我们一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来。”
“就是,不过外面很冷,先进屋,然后再慢慢道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们再做定夺。”辛晨说道。
话音刚落,他们便纷纷走了进来,在灯光下,马睿瑞更显得狼狈不堪,留松鼻青脸肿的表情让人好笑,又让人同情,只是同情远大于好笑。
赵小猫见此,便大声地问道:“是谁干的?说出他的名字来,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定让他加倍奉还。”
“对,就是,你快快说来,我看有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留松和虎睿瑞这样。”马小溪也愤怒地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留松真正缓过神来的时候,方才委屈地说道:
“今天傍晚在玉海家吃饭的时候,由于天气太冷了,手有些抖,所以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时,不小心掉在了一个穿一件白棉衣的人身上,结果我还没来得及道歉就被端一碗菜向我脸上扔了过来,随后起身就给我一拳。”
说着说着,声音越发低沉了下来,甚至不再说话,一旁的虎睿瑞见此,便知道留松说不下去了,于是用一种平和而又忧伤的语气接着他的话说着:
“你们是知道留松的脾气的,面临这这种情况,他是会不顾一切的还手的。可不还手还好,一还手就更惨了,他用力踢了那人一脚之后,其他的几个人便扑了上去,都用力往留松上声打去。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啊,于是便去帮留松,可是不但没有帮上他,自己也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辛晨听此,越发越觉得伤心了起来,于是生气地说道:“那周玉海是干嘛的?你们那时候就在他家哎,并且都是他的客人,怎么可以置之不理呢?”
“唉,你就别提周玉海那个忘恩负义的哈巴狗了,一提起他,心里就有发不完的火,越想越难受。”留松语气坚定地回答道,貌似心里对周玉海恨之入骨。
赵小猫听此,便连忙追问道:“怎么了?难不成周玉海真的置之不理?”
“要是真的置之不理还好,关键的是他后面也参与了这件事情,因为最先打留松的那个人就是以前和周玉海在道上混的,脖子上都有好几个纹身。周玉海得知我们打起来的时候,表面上是在劝架,其实啊是在拉偏手,趁留松不注意的时候,还从后面踹了他几脚呢。”虎睿瑞继续说道,话语里还有一团怒火。
虎睿瑞刚刚说完,留松便紧接着说道:“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人想不通的是那些听了让人心如刀割的话语,他直接叫和虎睿瑞滚,说我们是垃圾,竟知道在他的大喜之日抹黑……”
“太过分了,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要不是看在刘萍萍的面子上,我早就去给他的婚礼闹得天翻地覆了,你说他算啥,如果没有刘萍萍的话,他现在也就是一个街上的小混混。”马小溪愤怒地说道。
此时一言不发的辛晨和赵小猫便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随后怒气冲冲地向外面走去。
赵不住见此,便对马小溪和马关十三嘱咐道:“你们俩好好照看好留松和虎睿瑞,我追上辛晨和赵不住之后,探探究竟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