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虽然没有了电,但是辛晨的心里却一种突如其来的幸福填满,高兴得难以入眠,辗转反侧,希望快乐的时光永驻,希望天赶快亮,然后来一次不一样的遇见。
次日,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阳光照进了寝室,金黄而温暖的光落在那个五彩缤纷的脸盆上,盆里的水也迎着朝阳开怀地荡漾。
鸟儿在窗外叽叽喳喳地歌唱,几只调皮捣蛋的还故意飞到别人晾晒衣服的窗台,然后使劲地拉上一些屎尿,仿佛要给那些懒睡而又忘却收衣服的人留下一种特殊的足迹。
辛晨最早起来,用正在洗脸的毛巾蘸上一些水,然后甩起毛巾,准备赶走那些调皮的鸟儿,殊不知,在不经意间,毛巾脱出了手,出其不意地随着鸟儿在飞扬,只不过毛巾一会儿便落地了,可是鸟儿依旧叽叽喳喳地飞翔着,还发出鸟界中最有嘲笑与讽刺性的话语。
“破鸟,简直是无法无天,欺人太甚,要是现在有一把弹弓在在手,你们早就落到地上哭爹喊娘了。”辛晨喃喃地抱怨道。
说完,马小溪便从床上起来,揉了揉眼睛,然后又看了看辛晨,随后惊讶而又抱怨地说道:“你这是干啥呢?这么早起来就搞得动静如此之大,把我在美梦中给吵醒了。”
上铺的赵不住也醒了,随后问道:“马小溪,到底是什么美梦呢?分享一下呗,说不定我今天晚上也做一个。”
“不好说,就是很美的梦,有点带颜色的梦,一说你们就懂,哈哈,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了,我得继续睡,看还能不能继续做一个美梦,最好是接着刚才那个做下去。”马小溪一本正经地说道,随后便继续把头躲进被子里,像是与世隔绝似的,继续做自己的梦去了。
赵不住听此,瞬间恍然大悟了,于是不愉快地说道:“为什么好梦都让你小子摊上了,我天天做的梦不是被僵尸抓就是被恶鬼追,并且还是男僵尸和男鬼,这就是差别哦,看来以后得少看一些恐怖片了,不然没有什么前途的,只会在晚上做一些噩梦。”
“哈哈,俗话说,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马小溪老表的人生观与赵不住的截然不同,不然不会做梦也千差万别呢。”马关十三笑着插话道。
“哟哟,原来我的关十三舅子也醒了?不然我怎么会听见这些信口雌黄的话语呢?”赵不住故意问道。
马关十三略显委屈地回答道:“赵不住,还是安分守己点的好,别舅子,舅子的瞎叫,小溪李青青对你施加家法的时候,到时候我们可真的是一笑而过,不会替你求情的哈。”
他们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辛晨却没有插入他们的话题,而是选择了一个人去了教室,好像在心里期待这下一场相遇的邂逅。
辛晨充满期待地来到了那条所有去教室的人必须经过的走廊,然后就在那里痴呆地等待着,心里还在慢慢念想:“这么认真的她,一定会来教室,一定会从这里经过。”
一阵微风缓缓吹过,辛晨便又不由自主地在心里矛盾了起来,自言自语地小声说道:“待会儿如果她真的从这里经过,自己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我应该怎样问候?”
心里出现这样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他们一个多月没有说一句话了,这一个月里,他们看似是陌生人,可是实际上是最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当一切转变来得太突然之后,心里瞬间又不知道如何作答。
当辛晨的心里越是迷茫的时候,唐飞雁也从迎面走来,一切都是这么的机缘巧合,所以也才会有现在的不知所措。
一个久违的微笑迎面而来,那个微笑,还是那么熟悉,还是有一种说不出口的美。见此,辛晨随之也回复了一个认真微笑,随后小声说道:“好久不见,好久没有真正的遇见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是恰好路过,还是提前的预谋?”唐飞雁笑着询问道。
“我,我,可能是,恰好,恰好在这里看,看一下风景,吹一下初秋的风,然后,然后恰好你就来了,就这样咯,嘿嘿。”辛晨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这是他当场编制的谎言,其实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而自己,也不愿意当面承认罢了。
唐飞雁听此,随后回答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让辛晨意想不到的是,唐飞雁的回答竟然这样简便和随意,貌似在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她能再次多停留一会儿,然后好把有说出口的话语说完。
“若有雅兴,不如也一切吹吹这夏末秋初的风,可凉快了,这风没有冬的寒冷,也没有春的温柔,而是恰到好处的风速,和刚刚好的温度。”辛晨小声地说道,希望此言一出,她能为自己停留。
“好哇,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咯,反正我的心灵也许久没有在风中摇曳了,这次就给你一个面子,也给心灵一份淡淡的安暖吧!”唐飞雁笑着说道,随后便停留了下来。